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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然感到這種刀勢、這種打法都充斥著一種熟稔無比的感覺,它們都非常象某一個人專屬風格,那是別人想模仿都模仿不來的。
“住手!”我一邊低低斷喝,同時閃電般刺出一槍。
我仰天臥倒在床上,槍鋒就貼著黑黝黝地面無聲無息地刺出去,槍尖微微挑起,筆直瞄準了對方疾撲而來的咽喉。或許我出槍慢了一拍,但是“碧血銀槍”長逾丈二,他的刀身加上臂展也不過六尺,如維持原勢不變,在刀鋒及體前,對方鐵定會被先穿刺成一條痛苦掙扎的烤魚。
可惜我預料到的只是正常人的反應,卻忽略了眼前這名對手神智正陷於瘋狂與崩潰的邊緣。
“嗤!”一聲布帛撕裂的脆響,我在千鈞一髮之際,險險將槍尖再度右移上挑半寸避開咽喉要害,不過仍毒辣無比地擦過對方左肩。黑暗中,我清清楚楚“看”見一道血箭標射出來,劃出一條優美曲線噴射到椅背上,撞擊出點點詭麗血花,同時還有數聲清脆悅耳的骨骼斷裂粉碎。
他沒有躲避,結果用肩膀硬生生承受了所有攻擊力,只為保證劈出那一刀奏效。哪怕僅僅是被槍鋒擦到,也休想再保持軀體的完整性,這是除了菜鳥外,每一名超級高手都清清楚楚的遊戲規則,想不到對方竟會明知故犯。
我傻乎乎地瞅著刀鋒劃破空氣屏障,帶著越來越凌厲、越來越恐怖的尖嘯,越來越欺近我柔軟脆弱的脖子。尖嘯從無到有、從弱到強,一瞬間超越了人類耳膜能夠承受的極限,我感覺渾身上下每根神經都興奮無比地顫抖不已。
眼看著我就要被慘金色刀鋒一分為二,對手清澈明亮的眸子裡也露出血腥瘋狂的表情時,刀身驀然劇烈扭曲,既定軌跡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改變了。
“嘶!”慘金色刀鋒貼著我右耳半寸,迅雷不及掩耳地切開被褥、切開床板、切開地板,一路暢通無阻地切了下去,直至整柄刀盡數沒入地下,只剩下一隻古拙渾厚的刀柄,還有握在刀柄上那隻白皙嬌嫩的柔夷。
“蓬!”她柔軟如水、幽香怡人的嬌軀,也同時遏制不住強烈衝勢,直挺挺摔入我懷裡。我右手猶握著槍柄不及鬆手攙扶,來得及的左手也剛剛夠摟住她充滿彈力的腰肢,結果我就一頭深深埋入那聳然有致的挺拔酥胸裡,被惡狠狠壓制在床上動彈不得。
好不容易將她推開後爬起來,我充滿歉意地尷尬苦笑,還想解釋兩句,卻發現她早已昏迷不醒。香肩鮮血狂湧,瞬間殷溼了那套價值不菲的名貴夜行衣,情景嚇人之極。
我手忙腳亂地替她止血,一邊暗歎倒黴。
“靈魂風暴”本是保留節目,豈料她太過激動根本不躲不閃橫衝直撞,所以只好關鍵時刻拿出來獻寶。所幸威力已減弱到萬分之一程度,除了影像一次精神集中外,並沒留下任何後遺症。糟糕的是那一槍造成的損害。
肩骨、鎖骨、肋骨根根被震得寸寸皆裂,槍鋒攜帶的龐大暗黑真氣,更在攻擊前的一剎那強制封閉了附近所有經脈穴道,遏制了其防禦自愈雙重功能,迫使傷勢成倍加重。我甚至有理由相信,若非臨時手下留情,她早就在接觸我之前香消玉殞了。
黑暗中我輕輕摘下她蒙面頭套,愛憐地瞅著那張嫵媚無比、足以顛倒眾生的絕世臉容。昏迷中的雲採菱別有一種勾魂奪魄的神奇魅力。尤其是一向剛硬倔強的外殼被剝去後,露出一副孩子般純真無邪的氣質,讓數日來一直身處血肉橫飛中的我,瞬間呼吸粗重慾望也蓬勃燃燒起來。
“他媽的,我上輩子欠了你好多錢嗎?”
勉強壓制住野獸般慾望,我將窗戶無聲無息閉緊,再將“碧血銀槍”和“龍紋刀”,還有一切殘破物品、點滴血跡統統收拾得乾乾淨淨。然後一邊低聲咒罵著,一邊將雲採菱上身衣服統統剝個精光。
或許是碰到了傷患,或許是室內溫度太低,當我瞥見一生中最誘惑最驕傲的美麗胴體時候,她長長睫毛微微顫抖,白嫩如玉、柔軟如絲的酥胸輕輕哆嗦著,顯露出令人畢生難忘的驚豔一幕。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將右手覆蓋在那座驕傲聳挺的完美椒乳上的,只覺得呼吸、心跳、脈搏都亂得一塌糊塗,差點連自己姓什麼都忘記了。要不是在關鍵時刻,憑藉一股果斷卓絕的毅力,用棉被覆蓋住風光無限的酥胸,我保不準會作出何等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終於,我送出了第一縷神聖高潔、純淨無暇的光明真氣,它暢快遨遊在骨斷筋折處,一寸一寸將她們恢復原狀。
軟綿綿的床鋪裡,她靜默得象一尊女神,我無限痴迷地瞅著她。
眼簾緊閉遮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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