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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危、室、壁;西方七宿:奎、婁、胃、昂、畢、觜、參;南方七宿:井、鬼、柳、星、張、翼、軫。
所謂的三垣二十八宿大陣,就是藉助滿天星辰的神秘力量,攘外安內的禪宗最強絕陣,據說有史以來從沒失敗的先例,無論怎樣神通廣大的妖魔都飲恨其中。
不過,我們非是沒有一絲機會破陣。因為根據岳父大人慕容神工傳授的諸般禪宗法門觀測,眼前的三垣二十八宿大陣並不完整,即欠缺了最主要的部分三垣,也就是說少了三名宗師級人物充當陣眼,這使得整座大陣再非無懈可擊。我分析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理由為缺少合適人選,估計敵方就獨孤闊海一人夠格,其他人諸如獨孤飛鷹之類,武功或許還在前者之上,但是魔宗心法《葵花寶典》又怎能與禪宗最強絕陣同流合汙呢?另外獨孤寂滅和獨孤背水則明顯級數不夠了。
當下我把上述情報和分析一股腦兒傳給三人,遂定下了最新的破陣突圍策略。
這一刻,對三垣二十八宿大陣自信滿滿的無相宗金剛羅漢們,怎都想不到死神的腳步已悄然臨近,喪鐘隨時準備敲響。
“鏘!”鳳翅鎏金錘重重鑿在一名金剛羅漢的紫金杵上,可任霍冀亨如何變化,對方總是憑藉著平平無奇的一杵,若有若無、舉重若輕地封死他的所有變化,殺得他除暫退外別無他法。
巴別塔的丈八烏鈍槊毫不停留,在空中循著隱含某種玄奧至理的軌跡,填補霍冀亨右側的空當,迎上了另一名金剛羅漢的修羅刀。結果“鏘!”的一聲,對方渾若無事,巴別塔卻硬生生被連人帶槊劈得蹌踉跌退數步。
夏侯一貫趕緊搶前救援,把斜側又一名金剛羅漢偷襲而來的驚鴻劍擋個正著,破體無形罡氣爆發,鐵脊蛇矛絞擊敵劍。可是以他之能,拼盡全力也未能使敵人兵器脫手,反被對付帶得往橫跌進三垣二十八宿大陣更深處。
這一幕幕場景可把三人驚得目瞪口呆。本來能夠迫得他們如此狼狽不堪者,天下也不乏其人,譬如深藍三大宗師或與之齊名的隱世高人,但剛才還明明遠遠不如自己的無相宗金剛羅漢們,陡然間一個個實力暴增百倍,打得他們落花流水,這卻是怎都無法令人接受的事情。至此夏侯一貫、霍冀亨和巴別塔才曉得我所言非虛,三垣二十八宿大陣絕非人力可抗的存在。
大約盞茶功夫,三人已險象環生,悶哼接連傳來,兵器交擊聲更是不絕如縷,每個人都受了多處創傷。我看在眼內,急在心裡,強行排除雜念,繼續一邊躲避著金剛羅漢的襲擾,一邊飛速計算三垣二十八宿大陣的諸般變化。
不知過了多久,局面愈來愈危急,驀地我腦海中靈光一閃,豁然貫通。當下我毫不猶豫,倏然搶入了房宿的附屬星官墳墓方位,普渡眾生神劍隨手拈來均是神妙無方的殺著。瞬間即把三名金剛羅漢劈得轉往相反方向濺血倒跌。我亦蹌踉兩步,左肩、右胸和腹部鮮血迸射,旋又夷然站直,不過總算以傷換傷,一舉開啟了三垣二十八宿大陣的缺口。緊接著我又連續搶入危、室、畢、參、井、鬼、軫、尾等宿內,離宮、附耳、伐、鉞、積屍、右轄、左轄、長沙、神宮等星官方位,辣手無情地盡斬其餘二十五名金剛羅漢於劍下,洩盡受傷之憤。
說時遲。那時快,其實整個破陣屠戮的過程僅是一眨眼的功夫,但裡面包含著禪宗最深奧的知識,若非我有幸得到過慕容神工的教導,而且本身武功不弱的話,恐怕稍差分毫,今夜也是斃命當場的結局。當然現在卻屬海闊天空任我遨遊了,因為眼前只剩下獨孤飛鷹一人。
我錯身避開背後鐵甲槍衛刺來的透甲槍,一腳踢得他往後噴血拋跌後,立時發出驚天動地的厲嘯。更不顧傷勢地人劍合一。化作百丈白虹,穿過夏侯一貫、霍冀亨和巴別塔時,順便帶上三人。直往正前方的獨孤飛鷹全力射去,擺明要與他以命搏命,就看他是否夠膽憑藉第十四層葵花魔功硬接了。
獨孤飛鷹目睹此景嚇得魂飛天外,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苦撐。因為自獨孤寂滅和獨孤背水遇害後開始,戰爭已經升級,若他無法把四人殺死給兩位嫡親兄弟報仇,就不能向族長獨孤闊海,交代,何況現在二十八宿金剛羅漢也盡遭毒手,他還需向無相宗作出解釋。可是無論獨孤飛鷹如何悍勇。他也自知不是四人聯手之敵,更犯不著和對方同歸於盡,所以他未戰先怯,雖然別人看來是一夫當關的架勢,實則早聚集十二成功力,準備演完戲後腳底抹油。
“蓬!蓬!蓬!”勁氣連爆,獨孤飛鷹像是一隻斷線風箏般斜斜拋飛出十餘丈,落地時狂噴三道血箭,隨即昏迷不醒。
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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