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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樓,有要事相商!”言罷不著痕跡地瞅了一眼我身後,看沒有任何人同來的情形,不禁微露訝異的表情,遂很快又恢復正常。
我知道此君本是刑部第四號人物,地位僅在相、侍郎和總提督之下,現在梁太平和雷笑已死,他的官職雖然沒變,但實際上已是刑部響噹噹的第二號人物,同時也是艾愁飛的鐵桿心腹,因此才會曉得我的行蹤和所執行的任務,眼下見沒帶回懿貴妃,只是一人歸來,故會表現出有點奇怪。
我欣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辛苦了!”說完展開身法,迅捷無倫地奔往獅子樓,旁觀者恐怕只能感覺到北風愈發凜冽了幾分,卻萬萬想不到有個比風跑得還快的人剛剛從身畔和眼前掠過。
轉眼間,獅子樓已在腳下,我也懶得走正門和樓梯了,直接撲臨頂樓亮燈的那個房間,閃電般推窗而入,再回手關上窗門,整套動作一氣呵成,卻未發出丁點聲響,著實是神乎奇技。
艾愁飛坐在背窗的太師椅上,身下是一張斑讕猛虎的皮毛,雙腳正踩著猙獰虎頭,透出一種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的味道,很合大戰前的氣氛。按理來說,我悄無聲息的舉動,應該沒有驚動他才對,但是艾愁飛偏偏有如親眼目睹,頭也不回地道:“回來啦?一切順利嗎?”
第卅九卷 一統 第二章 政變
我一邊暗暗慨嘆帝國六相無一庸手,一邊答道:“還好,路上只碰到了點小麻煩而已!”說著把此行遭遇一一如實相告,以便供他參考,畢竟在京師艾愁飛才是地頭蛇,或許從隻言片語的情報裡,便能聽出一些作為外來戶的我怎都無法參透的玄機呢!
艾愁飛一直在凝神聆聽,沒有插口半句,等我講完臉上流露出由衷的笑容,欣慰地道:“關山月晶解著實讓人大大地鬆了口氣,老夫之前總擔心決戰時,無人是他敵手麻煩透頂呢!至於對付七小世家的計劃亦完全可行,只是要委屈你嘍,還要冒極大風險。”
我見他隻字不提太后之死,偏偏此點又事關重大,不由心中大奇,難道艾愁飛早就得到訊息了不成,否則根本無法解釋他的鎮定自若。於是隨便找把椅子,在艾愁飛對面坐好,拿起左側几上的紫砂壺,給他和自己各倒了一杯尚還溫熱的倚邦金瓜,一面品嚐著極品貢茶,一面靜候對方釋疑解惑。
艾愁飛眼神深注地瞧了我一會後,唇角逸出耐人尋味的笑意,坦言道:“不錯,老夫在宮裡確實安插和收買了許多耳目,他們有的已潛伏了數十年,少數更佔據了要害部門的主管位置,所以當太后歸天時,老夫第一時間便收到線報,並隨時跟進宮內每個角落的風吹草動,老夫派牙拜相迎,所需商量的要事亦正是此樁。輕侯對這件事的影響有何高見?”
我暗忖道:“老狐狸,你這是在考驗我處理危機的能力嗎?嘿,讓你大吃一驚吧!”
不過想歸想,此念卻無法宣之於口,只好佯裝不知,平靜地把懿貴妃的分析拿出來複述一遍,最後總結道:“輕侯以為,當七小世家得到太后歸天的訊息後,作為首腦梁石君會很快發現己方將要面對蘇家和獨孤家聯手扼殺的糟糕局勢。想改下風為上風,他唯有主動來求您調動禁衛軍幫忙,所以我們只需耐心等待就好,我想最遲不過明晨,最快可能現在,梁石君已急急忙忙趕來了呢!”
艾愁飛眼中寒芒一閃,冷哼道:“那個老混蛋若肯乖乖送上門來倒好了,可恨的是他有心無膽。害怕我們趁機要了他的狗命,所以只派信使遞交一張請帖就算了事。”說著漫不經心地右手食指一勾,距離他足足三丈遠的書案上,立有一物如被隱形人託著般緩緩送到了我眼前,四平八穩地落在了茶几上。
我拿起那張請帖,首先感到入手很沉,大異於尋常紙張,接著映入眼簾是精緻華貴地湖藍色閃亮封皮,上面用純金鑲嵌著一個八角形,中心位置赫然點綴著櫻桃大小的六顆猩紅色極品火鑽。構成熊熊燃燒的烈焰圖案,貌似是梁氏家族的徽章吧!整體來說,它奢侈到了極點,我不無惡意地想道:“希望梁家結婚壽誕邀請賓客時。使用的均是這種式樣的請帖,估計只要來上十次八次,就算我們不打他們,也會自動破產了吧!”
我懷著這個邪惡的念頭,翻開請帖一目十行地看完內容,抬頭望向艾愁飛問道:“清遠樓在哪裡?”
艾愁飛閉上眼睛,沒有說話。
我絲毫不以為忤,胸有成竹地微笑道:“相爺毋庸擔心,就連關山月都不是輕侯的對手,區區梁石君又算是哪根蔥哪頭蒜呢?即使他們佈下天羅地網。我亦有信心把天捅出個窟窿,將地踩漏個大洞,讓梁家和東方家的人知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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