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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走去。
看門的兩名軍士手裡的長槍一橫,擋住了楊佩德的去路。
“來人止步,報上姓名,身份!”一名看起來像是伍長計程車兵從營地裡走了出來。
“瞎了你們的狗眼,竟然敢阻攔虎嘯軍軍師,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楊佩德身後的一名親兵立即就憤怒了。
“長官有命,不管是天王老子,還是什麼狗屁軍的軍師,進營地前,都得通報身份!”守門的伍長非但沒有半絲懼怕,還搶先抓住了刀柄,擺出一副準備戰鬥的樣子。
另外數名士兵也紛紛圍了過來,挺起了長槍。
“你……”
楊佩德一把拉住了手下,對守門的伍長說道:“這位軍士,有煩通報貴軍將領,虎嘯軍軍師楊佩德求見。”
那人上下打量了楊佩德一番,卻無半點要去通報的樣子。
“軍師,他恐怕是想要點茶水錢。”
得到身後親兵的提醒,楊佩德才反應了過來,掏出了幾枚銅錢塞到了那名伍長的手裡。“這點茶水錢不成意思,還請幫忙通報一聲。”
伍長掂量了下銅錢的分量,這才說道:“你們在這裡等著。”
“軍師,為何這麼客氣?”如果不是楊佩德拉著,開始發彪的那名親兵早就動手了。
楊佩德苦笑一下,說道:“難道你們平時不是一樣的嗎?”
親兵一愣,低下頭,不敢多語。
“我們是來談和的,又不是來宣戰的。”楊佩德嘆了口氣,“我們對這支隊伍的情況還不夠了解,自然應該小心為上。”
“可是,這等軍隊,有招安的必要嗎?”
“為什麼沒有?難道你認為這是一支虎狼之師才有招安的價值?”楊佩德瞪了眼那個腦袋不開竅的親兵,“暫不說虎狼之師能否讓我們招安,就算能,也是養虎為患。這支部隊士兵尚且貪財,統帥就好不到哪裡去。一支貪圖金錢,財物的軍隊,還能攪出什麼大的風浪?如能招安,可為己用,如不能招安,再一舉翦除,免除禍患。”
“軍師英明。”
楊佩德也確實是這麼想的。太出色的部隊,不但他信不過,朱仕琿也信不過。
——
“長官,虎嘯軍軍師楊佩德求見。”田方把那幾枚銅錢拿了出來,“這是他給的賞錢。”
“真他媽的小氣,才這幾個銅板。得了,去交給蔣晟吧。”李洪濤淡淡的說了一句,“另外,請楊佩德進來。”
“是!”田方說完就退了出去。
李洪濤突然笑了起來,開始發生在營地門口的事情他都看在了眼裡。
“你不是等著朱仕琿來招安嗎?”水辛逸有點不明白了,“可為什麼要讓田方去演這出戏?”
“你對楊佩德這人有多少了解?”
“老謀深算,指揮作戰絕對厲害,邢州就少一個他這樣的軍師,只是上了年紀。聽說他輔佐朱仕琿二十多年,當初跟他一起進入暉州節治府的文臣就剩下他一個了。”
李洪濤摸了摸下巴。“這就對了。楊佩德能夠在朱仕琿手下幹二十多年還不受到猜疑,沒被朱仕琿除掉,足以證明此人老奸巨猾。如果讓他一眼看出我們的底細,摸清我們的情況,那我們以後還混個屁啊!”
“你是說……”水辛逸這下有點明白了。
“走吧,我們也該上場了。”
——
進入營地後,楊佩德覺得到了某個木偶戲班。
所有計程車兵的站立姿勢,走路方式,甚至連坐著的樣子都好像是一個模子裡倒出來的一樣。雖然有細微差別,但是大致上完全一致。
跟著進來的那些親兵也都目瞪口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軍隊。
“軍師大架光臨,李某有失遠迎,還望軍師贖罪。”人還未到,李洪濤的聲音就先到了。
“李將軍客氣!”楊佩德連忙施禮,同時迅速的打量了李洪濤一番。
一米八的身高,健壯的身體,黝黑的面板,標準的國字臉,稍顯硬朗的相貌都沒有給楊佩德留下太深刻的印象,他最關注的還是此人的笑容。
楊佩德閱人無數,在他看來,李洪濤能夠笑得那麼奸詐,那麼讓人感到噁心,他要麼是戲班出身的戲子,要麼就是此人天生狡詐,貪婪成性。楊佩德自然相信後一種可能,他已經派人對李洪濤做了全面調查,知道此人只是一個普通山民,根本就不是戲子。
“軍師此來,對李某,以及眾多兄弟來說,真如久旱封甘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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