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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只要你不趕我走”
“姐姐!”
再一次,姐妹兩個再一次緊緊擁抱著,互相流著淚,只抱著,直到瑞王忍不住用咳嗽示意自己存在
輕輕推開絡豔,替擦乾眼淚,微笑道:
“***一刻值千金,姐姐此刻只想親手把合巹酒遞給你們,祝豔兒餓瑞王白頭到老、永結同心!”
親眼看著絡豔和瑞王喝下合巹酒,沐韻真很欣慰,只要絡豔真幸福,也一樣會覺得幸福,不嘛?
等沐韻離開後,絡豔眼中果然還有不捨,不容易再次見到沐韻,真像多陪陪,看著絡豔眼中不捨,瑞王還氣道,霸道再次吻向絡豔,要把腦中其全部趕走,就女也不可以,今晚,絡豔腦中、心底、眼底只可以有一個,逐漸,兩個呼吸又粗重起,瑞王手開始解絡豔襲裙繫帶,兩間溫度已經升騰,燒灼彼此,可突然,門口傳敲門聲,和一個男忍著笑意大聲吼叫:
“喂,開門,鬧洞房啦!喂,開門,有都沒喝酒就急著回洞房,不行,太不給我大舅面,武睿檠,開門,哈哈哈哈”
頓時,房內房外都笑,武睿檠更氣得無語,這個歐陽瀚影還真過分,不過,這大舅都找上門,總不見得不給面,忍不住嘆氣,站起身,走向大門,迎戰這個新大舅挑戰
全劇終
番外---卉兒
灰灰寫的一個小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沿著荷塘,這是一條幽僻的路;荷塘四面,長著許多樹,沒有月光的晚上,這路上陰森森的,沒有月光的夜晚根本少人經過,今晚卻很好,雖然月光也還是淡淡的。
荷塘邊一個纖細的身影正蹲在密茂的草叢間,深色的布衣在夜色中絲毫未曾失色,只因那光亮如錦緞的黑髮瀑布似地披散著,在月光淡淡的照耀下韻著一層柔和的銀霧。卉兒將手伸入了池塘清澈如鏡的水面,一陣揉搓,那層暗灰色的覆蓋即刻被水流卸了去,還回了她原本白皙若羊脂更似玉蔥纖細的雙手。
揮去了手指尖緩緩滑落的池水,卉兒才將手伸向自己的衣襟釦子,除卻了寬大的外衣,只剩下貼身小襖。卉兒還是本能地望向了那條幽僻的小路,看著遙遠處軍營裡的星星火把,輕抿著嘴唇緊張地四下張望了一番,確認沒有人後才又脫去了貼身小衣解下了束胸的布帶,快速將身子浸入了清冷的荷塘池水。水面漣漪一陣盪漾讓滿池的荷葉不禁輕輕搖曳起來,帶動了那些開得尚且羞澀的荷花,飄過一陣若有似無的淡香。
將身子儘量隱入荷葉的陰影后,卉兒稍稍放心了些,包裹自己周身的清冷觸覺讓她忍不住有些戰慄,可她依然不願意匆匆結束這珍貴的片刻寧靜,因為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能做回真正的自己,做回山谷大宅裡那個無憂無慮的尉遲卉兒。她始終很詫異自己會真的做出這樣驚天動地的大舉動,咬著牙效仿著花木蘭替體弱多病的弟弟混進到邊境陣營,只為了那個可笑的打賭。當她知道了欺君之罪可以禍及她年邁的老父親,會禍及早已出閣的姐姐們,甚至禍及那些世世代代為尉遲家付出辛勞的侍從婢女後,她才真正認識到了這個打賭背後的險惡用心,可她已經無法回頭。
幸好,尉遲老將軍雖因為她的胡鬧又多了幾許銀鬢橫紋,但一生的戎馬征戰應敵的經驗讓他立刻做出了應對,昨日,那封特赦令已經送到了軍營,因為尉遲榮膺的先天症疾,幾個大夫曾一致判定活不過20歲的症斷讓尉遲家得以召回正在兵營中的尉遲榮膺,皇上更是特尉遲家在大戰期間簡辦大婚,只為讓尉遲家把握最後的機會留下可傳繼香火的子嗣。所以,明日,父親就會親自前來軍營接回自己的這個“幼子”,以免路上再生風波。
卉兒咬著牙,心中堅定著決心,這次回去,一定要當面質問武哥哥,究竟為什麼要那樣的陷害她,爹爹已經歸隱了,難道他們武家還要趕盡殺絕嗎?如果真如傳言,他是故意靠近她用那些寵溺和呵護換取自己的信任和愛慕,只為了完全顛覆尉遲家在朝中僅餘的威信和根基,那麼,即使他是自己心中認定的良人,她也會親手殺了他!
突然有一雙手握住了卉兒踩在河床上的玉足,卉兒心頭頓時泛起無邊的恐懼,頭皮也瞬間發麻,來不急思考,卻已被一股大力帶入了水中,剛想呼喊求救口鼻已經灌入了量的池水,隨即脖子後一陣劇痛,頓時失去了直覺。
醒來後,卉兒已被綁在木樁上身處囚室,身前長身玉立的就是讓自己愛恨交加的武哥哥,他正用著矛盾的眼神注視著這個讓自己每日瘋狂思念卻又不敢面對的卉兒,而他的身邊赫然站立著已經佔領小半壁疆土正虎視眈眈要顛覆皇朝的番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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