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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華銘恩伸手拉入他懷中後,絡豔反倒是驚了,不知道華銘恩這是什麼意思,身子忍不住的僵硬著,因為在絡豔的全部記憶和姐妹們的灌輸中,她只知道當一個男人忍不住將你如此的緊擁在懷裡,那麼他一定是會想要有繼續……
推開了華銘恩一些,絡豔讓自己能重新迎上華銘恩的視線,她有話必須要問清楚:
“華太醫,你這是?”
想問自己這是在幹什麼是嗎?
不知道!華銘恩自己也不知道這在幹什麼,只是忍不住想那麼做,只有這樣擁著絡豔,心底才不會近乎妨礙呼吸的糾葛和繁複在折磨自己。華銘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絡豔的問題,更不想絡豔繼續用這樣猶疑戒備的眼神望著自己,他想她恢復之前的溫柔和依賴,繼續縱容著自己的貪念,華銘恩終忍不住還是吻住了絡豔。
又一個!
該死,真是該死!
再一次被男人羞辱了,絡豔繞是有求於華銘恩也再做不到容忍,立刻大力的推開了華銘恩。絡豔終於瞭解了,原來華銘恩一直就在等著機會佔自己的便宜!
忍不住的心涼,可是絡豔知道,一直都知道,男人本就不會真的有心有情,其實,這個要求也不過份,別說華銘恩想用輕薄自己做條件,然後幫自己逃走,就是因為昨晚的救命之恩,只要華銘恩開口想叫自己付出更多,絡豔也會毫無怨言的傾心伺候他,不是嘛?
可那份鄙夷,一直對男人的鄙夷再一次加固在絡豔的心底,所有對華銘恩的好感和感激立刻灰飛煙滅,只剩下一目不自覺的輕視:
“所以,只有絡豔以身相許了,華太醫才會答應帶我逃走,是嗎?”
絡豔的這份變化,她口中眼中的清冷鄙夷讓華銘恩心立刻後悔自己的魯莽,也刺激他找到些理智。剛想解釋或者致歉卻驚止絡豔的繼續動作,她究竟在做什麼?
做什麼?自然是習慣性的開始近乎成為本能的魅惑,低下頭,絡豔開始輕解羅衣衫裙。
雖然心裡氣到了,雖然知道自己尚未完全恢復,但是絡豔想要離開皇宮的心依舊堅決!所以,只要有機會,只要有可能,絡豔什麼都願意,何況只是要她做擅長的事。
只可惜,這生命中的第一、二個客人都是那麼讓她鄙夷,必須強加的剋制自己的情緒去偽裝,去隱忍著厭惡之心開始誘惑…
不想抬頭,暫時做不到用自己的魅惑眼神去對他微笑,甚至做不大再去看他一眼,只是緩緩地呼吸著,緩緩地脫掉了自己最外層的紫色華服,露出了白色錦緞的襲衣,更顯得她身形的嬌弱,可怕的,嬌弱的她卻有著足夠誘惑到所有男人的傲人身材。
華銘恩自然知道絡豔要做什麼了,他也確定她真的是誤會了,卻不敢再靠近她一步去阻止她,因為此刻絡豔的一切動作都似乎有魔力,在誘惑著他的靈魂,深呼吸了一口氣,華銘恩用著僅存的理智,轉身大步離開了絡豔的寢宮,帶著小太監們‘逃離’了靜蘭軒。
伍拾伍
早朝完畢,武睿檠回到了御書房,桌上已經放置了從天朝飛鴿送回的急報,想必泓穆已經查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瑞王立刻開啟這份用火漆封著的紙卷,仔細開始看那些小如蠅頭的字:
‘大王,屬下已經查清,花宣樓確實也有一位名叫絡豔的姑娘,她6歲被騙到花宣樓,8年來沒有離開此樓一步,傳說豔絕四方,又有與生俱來的幽香,琴棋書畫歌舞,無一不精,是坊間最紅的清官人,沒有人知道她的來歷和真實身世,當初帶她到花宣樓的柺子已經在2年人被人追賭債失足落入懸崖死了,此刻絡豔姑娘還在花宣樓閉不見客,傳聞半年後花宣樓會安排絡豔姑娘的揭牌競價,現在已經有很多人在出價了。’
看罷字條,瑞王忍不住的生氣,6歲就被騙到了青樓,還8年沒有沒有邁出過青樓一步?難怪絡豔會那麼堅定要回去花宣樓,對她來說根本不知道還有正常人的生活,所以,她早已經被洗腦了。
再一次冷下了臉,瑞王取出了雪白的宣紙,用最小號的貂毛細楷,沾墨寫下了他的密令,寫完就交代侍從重新火漆封住了重新放飛了鴿子。
“來人,去看一下,絡貴妃是不是醒了。”
“是,大王。”
等太監再次從靜蘭軒折回,回稟了瑞王:今日大早皇后就去探視了絡豔,吵醒了她,剛巧遇見了被絡豔指名召見的太醫華銘恩,之後皇后現行離開了,還遣退了所有人單獨和華銘恩私聊許久才倉促離開,似乎急於回太醫院卻不知為何。
聽著這一早上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