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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閉上眼睛,華銘恩讓自己恢復了鎮定,再次睜開眼不再望向她的容顏,只是望著每一個穴道,提針果斷的扎入一點點深推直到針上出現一絲若有似無的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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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逐漸被香爐中的炭火融了,那些飄散在寢宮內的香氣逐漸變得有些無力,飄嫋的青煙也逐漸不再細白,開始有些散開了去,華銘恩知道時辰快到了,這些檀香是為了提醒他時辰,專注地扎針的他根本不能分神去看點起的柱香,所以就用檀香來告誡他時辰的流逝。
針灸講究的不僅僅是穴道的準確,下針的深淺,更講究的是治療的時辰,於是,在香爐內檀香消失殆盡的前一刻,華銘恩從容地將最後一根針拔離了絡豔的肌膚。
“恩………好痛……”
隨著最後一根針灸帶著絡豔體內最後一股寒氣的抽離,絡豔的身體開始微微輕顫,華銘恩知道她已經醒了,只是還麼有完全的清醒。為了避免尷尬,他連忙將錦再次替絡豔蓋上,將針灸絨布收起,並從臥榻上站起身,撿起自己的官服開始穿戴。
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絡豔覺得背脊有點痛,卻沒有力氣動,眼前有些模糊,努力眨了眨眼,她終於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好像有人在,他是誰,在幹什麼呢?自己在哪裡呢?
“你,是誰?”
說出了這句問話後,絡豔感覺到俯著身很難受,於是用盡力氣讓自己坐了起來,卻不知道身上一絲不掛著。
聽見絡豔問話的華銘恩已經穿好了官服,轉身剛想恭敬地回覆貴妃的詢問,卻看見了絡豔正坐起的身子,連忙又轉身並子覺得閉上了眼睛:
“貴妃娘娘,微臣是太醫,剛為貴妃針灸逼退寒氣,貴妃身子只是剛剛甦醒,身子還未復原,切忌再受寒。”
華銘恩的話出口的同時,絡豔也已經發現了自己身上的赤條條,慌亂的拉過了錦被遮住了春色。雖不至於羞憤交加,卻也很是疑惑,忍不住仔細回味著華銘恩的話。
貴妃?太醫?哎,還是貴妃哦,也就是說自己沒有死,這裡也不是天宮地府,還是靜蘭軒,自己還在武瑞國的皇宮裡。
門立刻被開啟了,瑞王已經聽見了房內有對話,猜到絡豔醒了,立刻就急切地衝了進來,正看見背對著絡豔一臉恭敬的華銘恩,和靠著臥榻邊牆用錦被護身的絡豔。
他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心底欣慰華銘恩的處事得體,卻不及誇他妙手回春,大步走到了絡豔的身前,望著她雖沒有恢復紅潤卻已經不再慘白的容然,興奮之極。
“太好了,你終於醒了,豔兒,你嚇倒本王了,我以為真的會失去你了。”
伸手將絡豔緊緊的擁在了懷裡,瑞王的口氣裡滿是狂喜的豪放。
“大王,絡貴妃既然已無礙,微臣先行告退,天亮後太醫院會再送來湯藥,大王,此刻絡貴妃雖醒了,但身體尚弱,適宜靜養。”
“恩,知道了,你做的好,稍後本王自會封賞,你先下去吧。”
“謝大王,微臣告退。”
身子,被瑞王依舊抱著,眼睛卻看著這個始終用背對著自己的男人,直到他走出視線離開寢宮,絡豔始終沒有看見這個救命恩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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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絡豔,本王此次責罰是重了些,太醫監說你幼時曾有過頑疾,因此身子孱弱,但本王不知,才會讓你受苦了,只是,豔兒,自此後你也改了你的倔強吧。”
“我的倔強?”
絡豔真的不明白瑞王在說什麼,但是她能知道的是,和這個大王永遠是無法互相溝通的。她已經死過一次,柴房的黑暗和寒徹骨的折磨,絡豔依然有著後怕,所以,真的很擔心又會言多必失,她不想再去嘗一次那樣的苦了。
所以,絡豔決定妥協了,甚至對出口的這句問話有些後悔,她決定一切都先順著瑞王,然後再想辦法逃走,不管怎樣,總有機會逃離逃離這個可怕的君身側的,花宣樓這些年就是有著好多護院,也還不是有姐妹逃走,也沒見賀媽媽再找回她們呀。
被絡豔一句反問噎住了話語,瑞王也自知理虧,這句倔強確實有些勉強,所以,瑞王也不知怎麼再介面,所以,兩個人也就都不再繼續話題了。
懷裡的絡豔雖然有著錦被遮掩,但裸露的手臂和肩膀依舊暴露在空氣裡,瑞王怕她又被風寒侵了,還是放開了絡豔,讓侍婢們伺候她著了衣衫,吩咐按著華銘恩的話讓絡豔多多靜養,才又離開了靜蘭軒,去到了御書房,準備早朝去了。
等瑞王走了,等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