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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發現觸手冰涼沐韻雙手紅著腫著,還有凍瘡叢生,甚至幾處都有些龜裂,難怪只那樣握著都會疼得那樣臉色,洛豔忍不住問道:
“沐韻,你手怎會如此這般?”
“回貴妃娘娘話,沐韻浣衣局侍婢,天氣寒,雙手久久被冷水浸潤,自然會有些傷到,不妨事”
“不妨事?怎麼可能?手都這樣,怎麼再能洗衣服,影兒,趕快叫太醫替擦點藥膏,這也太可憐,看著就讓心痛呢”
“,影兒立刻遣太醫院傳話”
聽著洛豔這樣,沐韻連忙再次跪下,謹慎微又緊張道:
“謝貴妃厚愛,奴婢不敢讓太醫為奴婢操心,這些傷奴婢早已經習慣,天暖,自會,不用特意診看”
雖然聽出沐韻話語中並非婉拒,但洛豔依舊無法多看那雙手,眉心微微蹙攏,眼中盡同情之意…
洛豔這份同情自然被沐韻收入眼底,知道,想要結果已經達到,卻不該急於一時繼續加力,否則有反效就得不償失,想著沐韻就連忙再次跪下言道:
“奴婢該死,奴婢定阻娘娘行程,奴婢今日能得見娘娘芳容,知道娘娘一切都,就已上天恩典賜福,沐韻懇請貴妃娘娘上車輦,恭送娘娘起駕”
洛豔還想什麼,身邊影兒也連忙附和沐韻話,這已經晚,再不見皇后,眼瞅著都要到午膳時辰
洛豔也只能暫時作罷,先上車輦,坐在車上吩咐著讓沐韻留在靜蘭軒,一定讓太醫給看看手,然後等回,才放心離開
一路,洛豔心中還只有沐韻,擔心著傷,忍不住眉心難展,聲聲嘆息一邊一直在忍著影兒實在忍不住,開口詢問起洛豔:
“貴妃娘娘,奴婢斗膽問一句,娘娘自天朝,怎麼會認識瑞王宮一個浣衣奴?”
“恩?哦,那晚,大王罰我在柴房冷一夜,要不沐韻在牆外和我話,提醒我千萬不能睡著,要堅持讓自己醒著才能活到天明,如果不記著話,一直在忍著不睡,可能此刻我已到九泉”
“原那樣,對,浣衣局離開柴房不遠,估計沐韻各宮取衣服後路過”
“影兒?難道所有浣衣局侍婢們都會這樣慘,都沒有會給們診治一下上點藥嗎?如果一個冬季手都這樣腫著裂著,不等天暖,這手定會廢!”
“回娘娘,也不每個都會那樣,浣衣局都些各宮裡退下老宮女,宮外沒有親,到規制放出宮門日卻無處可也就自願留下做浣衣宮女沐韻姐姐卻不同,原棠玉宮主管侍婢,也玉貴妃陪嫁丫鬟,原先在玉貴妃身邊時候玉貴妃很寵愛,別冬日裡手落冰水,就宮裡粗活都從不用做,所以現在才會不適應浣衣局苦活”
“玉貴妃?也大王妃嗎?既然寵愛沐韻,怎麼又捨得讓到浣衣局生受這般悽苦?”
“玉貴妃先皇貴妃,幾年前先皇病重,為沖喜才封側妃玉貴妃原冷冀大將軍長女,當時進宮先皇已經昏迷許久病入膏肓,別侍寢,玉貴妃連先皇面都沒有見到,被冊封進宮後第三天就披上孝服,生生替先皇守孝三年直到年守孝期剛過,玉貴妃卻突然染急病,久治不愈也就辭世太后覺得此病蹊蹺,怕侍婢們也都沾病因,於棠玉宮所有侍婢都被散到宮裡四處做著粗使侍婢活,沐韻也就一併被貶到浣衣局”
原這樣,洛豔腦中忍不住就又出現沐韻清麗可臉,再想到通紅手,更感覺嗟嘆,心疼再次憶起柴房外聲聲叮嚀,那份感激又一次縈繞心頭,洛豔又一次想還些什麼出,從就那樣,只要別對施恩或者關切,特別姐妹,哪怕只點滴之恩,洛豔都會深記著,找著機會一定會還出多倍,於,洛豔暗自在心裡記著,一定要幫著沐韻脫出那些苦日才
車輦到正華宮門口,洛豔都未及下車,就被告知,今兒個初一,皇后大早就太后院落陪著太后誦經吃齋,於,洛豔只能留下那柄影兒特別挑出玉如意,悻悻又回靜蘭軒沐韻果然沒離開,洛豔倍受皇寵,吩咐自然沒有敢怠慢,因此,待到洛豔回宮,沐韻手上已被上凍傷藥膏塗滿,消痛,連紅腫也立時隱些
再見到洛豔,沐韻立刻又跪下謝恩,眼中盡感激之意,只看洛豔心底酸澀,這些遠不夠報恩於,怎擔得起如此感激於,硬拖著不許沐韻離開,讓陪著自己一起用午膳
直到遣退所有侍婢後,沐韻才敢和洛豔一起落座在桌邊,兩才恢復些自然口氣,就似當晚隔牆耳語般親切
言談間,洛豔驚喜發現,沐韻也個琴棋書畫皆精才女,兩即興對著詩詞,都有著遇見知音驚喜,午膳後,閒無事,兩又對弈幾盤,也棋逢對手,難得能遇見破得自己設下殘局高手,洛豔更喜上眉梢,硬讓沐韻也布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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