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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秋雨解讀崑曲 《笛聲何處》4月出版
《笛聲何處》了卻十二年前一段緣
新京報訊(記者趙晨鈺)繼《文化苦旅》、《霜冷長河》之後,餘秋雨系列文化散文家族再添生力軍。他的關注崑曲藝術的新作《笛聲何處》即將於4月下旬出版。
被稱作“百戲之祖”、“中國戲曲活化石”的崑曲,在2001年,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授予“人類口頭和非物質遺產代表作”。
在《笛聲何處》當中,餘秋雨依舊以其一貫的文化的視角、散文的風格,關注的則是另一種歷史的、音樂的非物質的文化。餘秋雨稱,《笛聲何處》的創作準備早在12年前就已經開始了。當時,《文化苦旅》還沒有進入臺灣,餘秋雨赴臺所到之處的一系列活動,均是以崑曲學者的身份受到接待的。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胡笳長笛,餘秋雨自述《笛聲何處》
文/餘秋雨
中國歷史充斥著金戈鐵馬,但細細聽去,也迴盪著胡笳長笛。只是,後一種聲音太柔太輕,常常被人們遺忘。遺忘了,歷史就變得獰厲、粗糙。這本書要捕捉的,就是曾經讓中國人痴迷了兩百年之久的崑曲的笛聲。
十二年前,我曾向臺灣的聽眾描述過這種笛聲。應《聯合報》之邀,在臺北中央圖書館發表了一個有關崑曲的演講。演講之餘,還與我所敬重的著名作家白先勇先生作了一次有關崑曲之美的長篇對談,發表於《中國時報》。那是我第一次到臺灣,《文化苦旅》還沒有在那裡出版,因此我留給臺灣的第一印象是一個崑曲研究者。十二年間經歷了很多事情,我的主要精力投注在對人類各大文明廢墟的實地考察上。忘了是在地球的哪一個角落,我得到訊息,崑曲被聯合國評上了世界文化遺產。這個訊息,使我荒涼的心境間增添了一份滋潤。我在萬里之外,聽到了來自蘇州的笛聲。不久又聽到另一個訊息,世界遺產大會將在蘇州召開。蘇州有這個資格,種種理由中有一項,必與崑曲有關,我想。回國後我又幾度訪問蘇州。奇怪的是,似乎冥冥中已有安排,每次都遇到白先勇先生。他忙忙碌碌地往來於美國、臺灣和蘇州之間,只想把崑曲藝術再一次隆重地推向海內外。他向我介紹蘇州崑劇團的演員和劇目時,如家人捧持家珍示客,這讓我感到慚愧。我們常常與珍寶相鄰咫尺而不知相護相守。所謂文化,就在這相護相守間。
近年來,古吳軒著意重振蘇州文化的歷史榮耀,囑我談一談崑曲藝術。這個建議使我的心情重歸平靜,慢慢地翻閱以前從事這方面研究時留下的一些文字,終於把十二年前在臺灣的演講和有關篇什整理成冊,以襄盛舉。文陋心誠,藉以獻給美麗的蘇州,獻給那似遠似近的悠揚笛聲。
2004年4月6日於深圳
餘秋雨新作捕崑曲笛聲 與《文化苦旅》遙相呼應
餘秋雨今年上半年將出版兩本書,一部是文化散文集《笛聲何處》,著眼兩年前終於被評為世界文化遺產的崑曲,該書將由蘇州古吳軒出版社於4月下旬推出;另一部是寫父親、寫家世的作品,目前他正在深圳家中進行最後潤色,這本書雖然還沒有定名,也沒有確定最後出版者,但這是餘秋雨第一次對自己家世進行的回想。
《文化苦旅》出版10多年後,《笛聲何處》將成為與之遙相呼應的新作。餘秋雨在該書中有一段簡短的自序:
“這本書要捕捉的,就是曾經讓中國人痴迷了兩百年之久的崑曲的笛聲。”
記者透過餘秋雨秘書瞭解到,《笛聲何處》在創作的思考和準備上,至少始於12年前。
12年前,餘秋雨第一次到臺灣,留給臺灣的第一印象是一個崑曲研究者。因為他曾向臺灣的聽眾描述過這種笛聲,並在臺北中央圖書館發表了一個有關崑曲的演講。演講之餘還與他所敬重的著名作家白先勇先生,作了一次有關崑曲之美的長篇對談。在許多場合,白先生每介紹蘇州崑劇團的演員和劇目時,如家人捧持家珍示客,都讓餘秋雨自感慚愧。“我們常常與珍寶相鄰咫尺而不知相護相守”。
餘秋雨稱,12年間經歷了很多事情,他的主要精力投注在對人類各大文明廢墟的實地考察上。兩年前他得到訊息,崑曲被聯合國評上了世界文化遺產。這個訊息使他振奮。
在世界文化遺產保護大會定於今年在蘇州召開之際,古吳軒請餘秋雨談談崑曲藝術,於是他開始慢慢地翻閱以前從事這方面研究時留下的一些文字,終於把12年前在臺灣的演講和有關篇什整理成冊。(孫紅)
《笛聲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