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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的卻可以。而且已經做到了。我又按了按腹部的小凸起,明明昨天還沒有的。
人類的男性——他們從發育期開始直到死亡都幾乎保持同一個狀態。我記得一些不知從哪裡看來的瑣碎記錄:查理卓別林在17歲的時候就有了他年紀最小的兒子。男性沒有所謂的適孕年齡或者生育週期。
當然,怎麼會有人知道男性吸血鬼是否也能生養小孩?而這點連製造他的父母都無法辦到。究竟有什麼限制了他們去和人類的女性實踐這一理論?或者這種假說?
我想到的只有一個吸血鬼這樣幹過。
我一半的大腦正在對各種現象、記憶和推理進行分類,而另一半——控制肌肉運動,哪怕只是很小一塊肌肉運動的那半邊大腦——就停滯在那裡無法正常指揮。我無法張嘴講話,雖然我非常想要讓Edward給我解釋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我的身體不聽使喚,雖然我想要走回他坐的地方,去撫摸他。我只能睜睜地看著鏡中自己錯愕的雙眼,手指小心地朝身體上隆起的疙瘩按壓下去。
就像我昨夜生動的噩夢,立刻眼前的場景就像被更換掉了一般。鏡中的每件事物都看起來有些不同,雖然沒有什麼本質的變化。
讓這一切發生變化的,我的手被那個疙瘩從身體裡向外頂了一下。
與此同時,Edward的電話響了,刺耳的鈴聲尖叫著,讓人無法忍受。我們誰也沒動。電話響了一遍又一遍。我一邊按壓著胃部一邊等待著,等待著鈴聲能夠停掉。鏡中的自己不再是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現在變成了困惑。我幾乎沒有注意到奇怪、安靜的淚水正順著我的臉頰往下淌。
電話一直在響。我希望Edward能夠接一下,因為我正處於某個時間點上,也許是我人生最重大的時刻。
滴鈴!滴鈴!滴鈴!
終於,惱火終於超出了忍耐的極限。我靠著Edward跪下來——發現自己移動的時候比原來更小心了,對於每一個動作的意識也比原來強了千倍——拍打他的口袋直到找到了電話。
我半期待著他能活動起來,自己接這個電話,但是他只是保持原來那個靜止的姿勢。
我認出了號碼,也可以輕易猜出她為什麼會打電話過來。
“嗨,Alice,”我的聲音並沒有比之前好多少。所以我清了清嗓子。
“Bella?Bella,你還好麼?”
“是的。額嗯,Carlisle在你那兒嗎?”
“他在。出什麼問題了?”
“我並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
“Edward還好麼?”她機警地問道。然後拿開了電話,叫喚著Carlisle的名字,我還沒能夠回答她第一個問題,她又嚴肅地問我,“為什麼他不接電話呢?”
“我不知道。”
“Bella,出什麼事了?我剛剛看見……”
“你看到了什麼?”
一陣沉默。“Carlisle來了,”她終於這樣說到。
就好像一劑冰水注射進了我的靜脈,如果Alice看到的畫面是我手中懷抱一個綠眼睛,有著天使般臉孔的嬰兒。她就應該會回答我。不是嗎?
在等待Carlisle接過電話的那一瞬間,我眼前閃過Alice想見的畫面。我懷中抱著一個小小的,漂亮的小孩,甚至比我夢見的那個小孩還要漂亮—— 一個小Edward。暖意在我的血管中擴散開來,驅走了寒冷。
“Bella,我是Carlisle。怎麼回事?”
“我……”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會不會嘲笑我的結論,告訴我,是我瘋了?這是不是也是我另一個色彩斑斕的夢?“我有點擔心Edward……吸血鬼也會遭受打擊嗎?”
“他受傷了?” Carlisle的聲音突然變得緊張起來。
“不,沒有,”我向他保證。“只是……驚呆了。”
“我不明白,Bella。”
“我認為……是的,我認為……也許……我大概……”我深吸一口氣。“懷孕了。”
好像為了證明這一點,腹部又隆起一個小包。我的手滑到了胃部。
又是一陣冗長的沉寂之後,Carlisle的醫生本能佔了上風。
“你上一次的生理期是什麼時候來的?”
“結婚前16天。”我完整地心算了一遍,然後肯定地回答。
“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