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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詞越粗鄙就寫得越來勁,完全是一種發洩而已,也許在那些時刻我才是真實的,曾經跟李唯森作愛的那個我只是從前歲月留下的幻影。
基於小川對李唯森的關心,那年的聖誕節我們是一大群朋友一起過,地點在我家。
李唯森來的時候沒帶上女朋友,我當時心裡就犯愁,好在一天下來他倒沒什麼異常,連瞪我的頻率都相當低。
下午的席上我不停勸他少喝點,好保證他可以清醒的離開,他當著大家的面這樣臭我:“高鬱,你什麼時候成我老婆了?”
聽了這種話我還能怎麼著,當然只能保護自己少喝點,免得待會兒犯錯誤。李唯森喝了好些白的,接著又喝下兩罐啤酒,飯還沒吃完就趴到沙發上去睡覺了。
吃飽喝足再打了幾小時的撲克,終於到了趕他們回家的時候,我一個接一個的拜託都被他們逃掉,最後的希望是小川,可他自己也是女朋友攙著才出了門,我看著躺在沙發上的那個傢伙想了半天,只能硬把他叫醒再說。
我一邊搖晃他一邊問他:“你是讓她來接你還是我幫你叫車?”
他慢慢睜開眼看著我沒說話,眼神卻清醒得很,我一瞬間明白了他是在裝醉,氣得立刻轉身往房裡走,身後幽幽的響起了一句話:“我想你。”
我停頓了一下,腦子有點暈,可還是壓住了回頭的慾望繼續往裡走,他又說了一句話:“跟我好好談一次行嗎?……我保證不亂來。”
他的話不能相信,我知道的,所以我冷冷的回他的話:“……你以前答應過,還不是不作數。”
“你就那麼記恨?跟我聊聊天都不行?”
他這是狡猾的轉開了話題,我也知道,可我的腳在原地生了根,任他走近從後面環抱住我的腰,他的下巴在我頸窩處捻來捻去,就象我小時侯養過的那隻貓,引誘我又一次上了他的當。
“……那好,我們好好的談,你先走開。”我好不容易逼著自己說了這句話,甩開他坐到沙發上。
他想坐在我旁邊,當然被我趕到了對面:“就坐那邊,不準過來……你想談什麼?”
“……你躲我是什麼意思,講清楚。”
“沒什麼意思,就是沒空。”
“你明明在家都不開門,我聽見你走路的聲音了。”
“我……你聽錯了吧?”
“小川跟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在旁邊呢,我接著找你就沒人了……”
“……我不想跟你做那種事,就這麼簡單。”
“哪種事?”他理直氣壯的逼問我,人也站了起來:“當初你也沒說個不字,現在就清高了?我沒資格跟你玩了?大記者!”
面對他一臉氣憤,我只能怪自己糊塗,為什麼當時不強硬的拒絕他。我象看一個陌生人那樣看了他三秒,然後冷笑著對他下逐客令:“說完了?你可以走了。”
“……預設了?那我也用不著對你客氣了!”
他首先煽了我一巴掌,使的勁挺大,讓我順勢倒在了沙發上。我坐起來正要回手,他就撲在我身上撕扯我的毛衣,趁我的頭套在裡面出不來,他又結結實實給了我肚子一拳,這一下讓我半天沒緩過氣,差點暈了。
等我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把我整個翻過去壓在身下,兩條手臂被他扭在背後用膝蓋鉗制住,褲子也被死命往下扯,他幾乎是一次性讓我的下半身徹底暴露,接觸到冷空氣的面板很難受,我終於破口大罵:“你他媽放開我!混蛋!”
“我沒你渾!”他還有空閒回嘴,抓起我的頭髮帶著整個腦袋往沙發沿上用力磕了一下,腦門傳來一陣劇痛,我頭暈目眩的閉上了嘴。
再後來,他直接把那個東西送進了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前戲或潤滑,我咬緊牙關任他衝撞,可眼睛即使閉著也流出了某種液體,其實他從進入到身寸。米青總共才四、五分鐘,我的感覺上卻很漫長,這種行為……就是弓雖。女幹,赤裸裸的弓雖。女幹,但在他看來只是一種力量的征服而已吧。
等他心滿意足的從我身上下來,我的眼淚也早就乾涸,我的語氣依然冷淡平靜:“你滾。”
他把我半抱著扶起來,尚算溫柔的動作掩不住眼中的自得,我陡然間心若死灰,說出了那個深藏在心底的秘密,聽到我的話他一下沒反應過來,接著話茬問:“……什麼?”
“我說我是同、性、戀!你還不走?”我揮掉他停留在我唇角上的手,再次敘述這個我不願被人知道的事實。
“那你……你的意思是、你對咱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