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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筆,側耳傾聽,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從嘴角浮現。鏡頭向外移去。聲音頓時變大變多起來,古老城市在悠揚的小提琴聲中展開一幅幾十年前的生活繪卷,也許他們看起來並不是美好,但是展現出來的脈脈的溫情卻和別的城市沒什麼兩樣。
突然,爆炸的聲音響了起來,轟炸的飛機開始在天空肆虐,之前的平靜溫馨頓時被撕裂開來,鏡頭開始在簡短的畫外音中飛快的切換了起來。
“我們需要建立一個國際安全區收容難民,就像那位法國神甫在上海做的那樣。”
到處轟炸的日本飛機,緊張討論著的人們,湧向工廠尋求幫助的難民。蓋在屋舍上的巨大萬字旗,在殺俘中轉過頭去心懷不安的日本軍官。
“我們不能留下他們,我們只收容難民,我建議讓他們放下武器然後交給日本人。”
放下武器卻被殺死計程車兵,震驚的拉貝等人,疲勞已極差點在手術檯上暈過去的威爾遜醫生,無奈、悲傷卻又堅持奔走著的韓湘琳。
“我太累了,約翰,我每天只能睡上四個小時,我不知道在閉上眼睛後又會有多少無辜人死去,又會有多少婦女被侮辱。”
無處不在的殺戮,激烈爭辯的拉貝和威爾遜,被日本士兵狠狠打了個耳光的魏特林,難民越來越多顯得可危的安全區,
小提琴時而激昂時而悲傷時而憤怒時而憂鬱,伴隨著還有一種不知名的樂器的音樂,讓這些情緒隨著畫面無限的擴散開了。最後,拉貝和所有安全區的負責人站在了高傲的朝香宮鳩彥:“請你尊重我們。閣下。這裡是國際安全區!”
畫面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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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預告片的播出很低調,可安吉拉的新電影沒有那次不受人關注。更何況這次還特意讓人引導輿論,所以很多人第一時間就給出的預告的片段開始評論。 “越自己永遠是最難的,尤其是還有《鋼琴家》作為自己做好的作品在前面的時候。雖然僅從一支預告片裡是看不出什麼東西的,但我依然持悲觀態度。”一位《紐約時報》的評論家在自己的專欄裡如此
。
當然,也有不同意見的人:“坦白的說,當我根據安吉拉所說的那些去查詢了相關資料後感到了震驚,更可怕的是這場災難竟然沒有多少人知道。無論如何。即使安吉拉這部電影沒有以前的水準,依然是值得讚揚的,有些東西不能被遺忘。”
不過,他們說來說去都不太看好這部電影,就如《紐約時報》那個評論家所說的那樣。任何一個導演重複自己最出色的作品時都很難越自己。不光他在內心深處要因為對比而縮手縮腳,觀眾們也難免將兩部作品放在一起比較,然後又有先入為主觀點,會有怎樣的結果可想而知。從某種意義上,庫布里克能被稱為大師,重不拍相同題材的電影恐怕也原因之一。
當然,不看好這部甚影的原因其實還有別的,只是不能拿出來說而已。
至於某些激進分子,依然對她的新電影大加批評,不過這次他們沒有拿之前的某些話題說事一畢竟根據預告片以及安吉拉前後透露的情況。這是部關於人道主義的電影,在沒看到完整電影之前當然不能打自己的臉。於是他們就像對付愛麗絲張那樣,宣稱劇組的相關工作做得不夠,資料過於片面很難對南京事件做出公允的描寫。
很難說這後面沒有日本人的身影。只是安吉拉雖然關注卻沒放在心上。即使部分人不看好這部電影。可至少各種各樣的言論都有,保持這種情況讓他們佔據一隅就行。出現一邊倒批評又或者一邊倒讚揚的情況才是應該擔心的。
再說,又不是沒人反駁他們。
“很顯然,犯了錯卻不認錯的人是最為可恥的。尤其是他們還找各種藉口為自己的錯誤辯護。不過話又說回來,這種情況很正常,本尼迪克特女士在很久之前就在她的書裡描繪過日本人的恥感文化,他們總認為即使有錯也錯不在我,所以耍他們認錯是件奢侈的事情。
”這是某家中文報紙上利登的文章。
甚至還有不少華裔也在自己的英語專欄裡進行嘲諷,然後某些日裔開始在報紙上反擊,你來我往的在小範圍的針尖對麥芒,讓不少人茶餘飯後有了談資。
“與其討論那些東西,不如好好想想要怎麼完成手中的活兒!”安吉拉對於某些人在休息的時候聊到這些論戰時如此數落道,“被在最後時刻栽跟頭!”
“其實我們只是覺得那些人很好玩”吉姆這麼解釋道,“就個人而言,我非常同意你在部落格上寫的那句話: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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