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嘣嘎嘣響。聽著孟陽那噶蹦蹦,噶蹦蹦的響聲,阿龍趕忙按住孟陽的手,賠笑道:“呵呵,陽哥,我知道該怎麼做。”阿龍出想借著寒冰來做盾牌擋一下孟陽的恐嚇,沒想到一出來就見寒冰臉上的表情比孟陽還恐怖,這隻好安靜的站在沙發後面。“你怎麼能這這樣呢?我帶你從海南迴來是為了讓你跟西廂兄弟之間的感情恢復。難道你真的像西廂說的那樣?你真的很讓我失望。”寒冰雙手抱胸的盯著坐在對面沙發上的孟陽。孟陽則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坐在寒冰的對面叼著煙輕聲的隨意擺擺手說道:“我這麼做自然有我自己的原因,你別管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自由空間,我的生活你別干預。”寒冰在孟陽的面前早就摘掉面具,真實的寒冰根本不是那種冷冰冰的女人,只是為了保護自己寒冰才那樣。既然孟陽已經是自己的朋友,寒冰心裡也不再去避諱什麼。“你就真的甘心做那些事情,別人不說,你感覺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寒冰這個看上去冰冷的女人跟歐陽吳越那個冷木頭完全是一種型別。沒有誰能輕易的接近她,想跟寒冰成為朋友更是一種奢望。之所以寒冰把孟陽當做朋友原因有二:其一孟陽是西廂的好兄弟,愛屋及烏。雖然這段時間西廂的所作所為令自己很傷心,可寒冰還是沒有變現出來。其二:孟陽對西廂那種真摯的友情感動了她。越是少,越是珍惜。寒冰這種沒有什麼朋友的人更是珍惜身邊每一個朋友。她不甘心自己認定的朋友選擇墮落,在她眼中孟陽昨天晚上的行為就是惡習難改。自甘墮落的表現。 “我自己問心無愧就好。你怎麼看隨便你。”寒冰越是激動孟陽就越是隨意。“你……我這裡不歡迎你,請你出去。”寒冰指著門外直接給孟陽下了逐客令。孟陽也不客氣,起身就要向門外走。一直站在孟陽身後的阿龍這時再也忍不住。一把扯住孟陽,激動的看著寒冰說道“寒冰姐其實陽哥這樣做……”阿龍的話剛說到一半隻感覺一直大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用力的一捏,耳邊還傳來一聲:“阿龍!”這個聲音當然是屬於孟陽。這聲音裡有阻止,有警告,有無奈,還有這很多無法用文字來表訴的神情。“陽哥,就算是你不讓我說我也說。為什麼每次都是……”“什麼都別說了。咱們走。”說話間孟陽已經走到門口處,手已經放到門把手上。聽到阿龍的話寒冰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起身三步並作兩步的追趕上孟陽。“站住!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有難言之隱?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孟陽對於寒冰這一舉動有些不適應。眉毛一挑強顏歡笑的說:“不是同一種人你感覺我告訴你有用嗎?我說了你會理解嗎?”“你不說怎麼知道我會不會理解!?”寒冰針鋒相對的回到。孟陽聽到寒冰的叫聲,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沒有回頭。夢魘站在那裡微微的仰起頭,似乎在想著什麼。似乎是自己對自己說的說:“這個世界上有白的一面的就有黑的一面,你說我那樣做不對,那你告訴我什麼是對?這個世界不管是純白還是純黑都是一片茫然。佛家有普渡眾生的慈悲之心同樣也有懲惡揚善的一說。”“然後呢?就因為這樣你就能對張萌大打出手。你明白他身後的勢力嗎?你有沒有考慮過你那樣做完之後會有什麼後果?”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孟陽早就明白寒冰是那種不屑與表達的人,這個時候能讓寒冰說出這些已經很不容易,要是自己還是矯情著不說點什麼的話那就是在過不去。孟陽沉默許久,放在門把手上右手緩緩的放到衣兜,拿出早已習慣的劣質香菸,點燃一支叼在嘴裡,吐出一口煙之後才說:“他要是知道我是誰的話,那這個後果肯定不是我這種平頭百姓能抗住,問題是他就不知道我是誰,也不知道我的相貌,你說他會知道什麼嗎?”很顯然孟陽也愛屋及烏的把寒冰當做朋友。阿龍這時也走到兩人身邊,陪笑幾句拉著兩位回到沙發處。再次坐定大家都冷靜了許多。孟陽也開始講起自己昨天晚上做了點什麼。自己昨天得到的那些訊息孟陽還是不自覺的迴避沒有告訴寒冰。昨天晚上得到的訊息其實很簡單,從張焱口收訊息就是,這段時間那他們之所以要針對西廂下手完全是因為花家姐妹花。花飛鵬已經放話,他的產業最後全是他女婿的。就這一點就夠西廂在公司臭屁。要不然以西廂這種小角色怎麼會被花無稜,張焱,三番兩次的算計。小人物地悲哀就是這樣,永遠都是在不知不覺中成為別人的炮灰。不知不覺中西廂已經被花飛鵬,推到風口浪尖。現在花飛鵬拼命的用著自己所有能用到的手段來爭搶自己在鴻海的地位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能得到那些股份。那個被孟陽逮住的人還說有個神秘的男子還曾經告訴過張焱,只要花飛鵬能在坐到鴻海董事長的位置,就要把自己手裡股份裡割讓出百分之五的股份送給西廂。鴻海集團的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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