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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敢試？”文瑤嘴炮之餘也不甘示弱，拍桌起身，來到邵言跟前。

她拉開邵言旁邊的一把餐椅，一條腿踩在椅子上。

女孩的西裝褲頗具設計感，因為腿高抬，大長腿腿直接暴露在男人跟前。

緊跟著她又將外套往下一拉扯，故意露出左肩，卻她冷沉的聲音裡充滿挑釁：“師兄，你來啊。”

邵言：“……”他再一次輸給了女孩的厚臉皮。

男人微一皺眉，迅速別開視線，不再去看女孩的大白腿和小香肩。他嚴肅著一張臉，冷道：“有點女孩子模樣。”

聽得出語氣裡已經出現微怒，他宛如聖僧一般穩坐如泰山，似乎毫不為美色所動。

文瑤就猜到他會是這個反應，收回腿，靠坐在餐桌上。

她居高臨下打量穩得一批的男人，同時，從褲兜裡摸出細長的女士香菸，叼在嘴裡，又摸摸兩邊褲兜，沒找到打火機，含糊不清問男人：“打火機有嗎？”

邵言抬眼，冷冷打量著眼前痞裡痞氣，嘴裡又叼著香菸問她要打火機的女孩。

他本能性地厭惡皺眉，毫不太客氣道：“出去。”

“生氣了？”文瑤嘴角一翹，走進開放式廚房。

她找了一張硬殼紙張，擰開燃氣灶借明火點燃，又將火焰放在嘴邊，將香菸吸燃。

回到邵言身邊，她毫不客氣地坐在桌面上，吊著一雙大長腿輕輕搖晃，之下的白晃晃若影若現。

邵言用餘光瞥了一眼她那兩雙纖直又細的白腿，不動聲色收回目光，喝了口水。

文瑤將他唐僧式坐懷不亂的模樣收入眼底，垂首，隔著縹緲白霧調侃道：“我就是喜歡你這種厭惡我，又下不了狠心趕我走的樣子。”

明亮的燈光落在女孩身上，將她單薄的身形映得性感漂亮，那雙腿還在輕輕搖晃，令人無法忽視它們的存在。

在邵言眼中，她這副故意做作的模樣，就像小孩偷抹媽媽的口紅，裝腔作勢。表面看，平靜鎮定，不屑一顧。實際上，漂亮的皮肉下早就慌張無措。

文瑤強提漸弱的氣勢，男人冷毅的目光幾乎將她皮肉鑿穿，彷彿知道她在用這種方法掩飾真實情緒。

她堅持這麼多年在這個男人跟前做“惡人”，只為了讓他記住文南。即便只是朋友，他也不該就這麼忘掉。

文瑤在學習上有足夠天賦，卻不太懂掩藏情緒。譬如現在，即便很努力地在邵言面前走淡定人設，卻早被對方識破。

她討厭這個男人遺忘那段記憶，從此置身事外。

邵言起身，擰著眉從她手裡抽過香菸，直接在餐盒上杵滅，冷著臉開口：“別擱這與我裝腔作勢。你的德行，我一清二楚，不必裝。”

“所以。我是什麼德行？”

文瑤雙腿落地，仰著臉看他，又摸出一盒煙，卻連整盒都被奪走。

邵言將她的煙丟進垃圾桶，開口說：“對你家的補償，我一直在做。”

文瑤瞥他一眼，尾椎骨靠在餐桌上：“是，您有錢，能為所欲為。”

“你的情況劉教授已經和我說清楚，我有責任幫助你。”邵言嚴肅的語氣一頓，鄭重道：“我會幫你。”

文瑤將衣服拉回，遮住小香肩，冷酷道：“你是個聰明人，你知道，我從來不想從你身上索取任何物質。”

邵言漠然的目光落在她那張精緻的臉蛋上，一本正經說：“如果是想嫁給我，我需要慎重考慮。”

他一本正經地說，彷彿煞有介事。

文瑤終於繃不住了，差點沒被自己一口唾沫給嗆住：“你怎麼不慎重考慮考慮，怎麼才能掩飾你嚴肅皮囊之下的變態心思？”

靠。什麼自戀玩意？覺得全天下是個女人都想嫁給他？？

邵言一臉認真看她：“你想知道我的能力，只能與我結婚。”

文瑤一口老血：“形婚？做你的白日夢。”

還想兄妹通吃？可做你的白日大夢吧。

即使丟失那段記憶，這些年邵言也一直在對文家做補償。他也清楚，救命恩情千金難贖。如果文瑤真的想嫁給他，他也會認真考慮。

*

“什麼？他說會認真考慮娶你的事？”

蔡渝接到文瑤，開車回去路上聽見老闆講到這裡，差點和前面那輛車來了一個世紀大接吻。

針對剛才在休息室裡的事，文瑤越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