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惚。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她們從住在一棟樓房起就是好朋友,常常為小事吵嘴,但不記仇,有時聯合起來跟別人鬥心眼兒,偶爾也會給樓上樓下的男人們出點小難題,嘻嘻哈哈,天天在一起說些心裡的小九九。
“蕭瀟,你也真好!”楊晶晶輕輕地用手戮了一下蕭瀟的臀部,然後緊緊地摟住她的腰。對蕭瀟家盡一點力感到由衷的欣慰和快感。何況蕭瀟是從來不接受別人的施捨和憐惜的,在喧囂中品味雋永,在濁世中散發馥郁,在逆流中堅守風骨,在風塵中獨守飄逸。哪怕是舢船將傾刀劍將劈蕭瀟也不願壯士舉力相擋,一丁點的同情蕭瀟也會置之不理的。就這一點楊晶晶相信蕭瀟是她的“鐵姐們”。
“蕭瀟,郭大俠,就這樣,我去也!”楊晶晶朝躺在床上一句話不說的郭明軒遞了個眉眼,口裡哼著“咱老百姓啦,今兒真高興!”,扭著舞步退出了門外。
這一夜蕭瀟沒有眨眼。
第二章
柴米油鹽鍋盆碗瓢,吃喝拉撒住穿用玩。一曲酸甜苦辣的家庭樂章,一部喜怒樂衷的家庭鴻著。家是上帝賜予人的港灣,家是男人與女人的觸點,家是旅有歸宿行有落腳的終站。家是經書讀不完的人間故事,家是樂譜唱不盡的宇宙歌曲。蕭瀟的家便是那經書中的一章樂譜中的一曲。
蕭瀟的家住在縣城蓮湖小區住宅樓內,那是縣城裡前幾年最高貴的住處,是富貴人家的象徵。丈夫郭明軒是下海最早的司機,貸款買車搞貨運起早摸黑掙了五十多萬元,購了房裝修了屋,把整個家裝得象五星級賓館一樣輝煌。兒子金榜題名展翅高飛被武漢大學錄取。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難避禍福,郭明軒於兩年前的一個夏夜,車毀人傷還死了一位貨主共損失四十多萬元,在醫院躺了一百天下身癱瘓成了殘疾人,整個家庭從天堂墜入了地獄,從富有陷入了貧困,精氣靈神轟然倒塌,蕭瀟的精神全部崩潰。丈夫吃藥要錢兒子讀書要錢家庭開支要錢,兩年來東就西扯床頭金盡,深沉的家庭重負由她一人扛著。樓上的縣地稅局長垂涎她的撩人風韻要她做他的二奶並保證她的全家開支,樓下的建築老闆窺覦她的魚沉雁落芳容願年付三萬元要她天天陪他聊聊玩玩,蕭瀟不為金錢所動不為情色所惑,錚錚鐵骨幹乾淨淨地掙錢養家哪怕苦點累點煩點也心甘情願。楊晶晶說的那事兒正是雪中送炭枯木逢春,蕭瀟願意從新找到工作那也精氣兒足心氣兒爽。
這天晚上,蕭瀟把郭明軒全身上上下下擦得乾乾淨淨,在床上她緊緊地依偎著他,把他的手拉到胸前,任憑丈夫用雙手撫摸著她那堅挺而又圓滑的雙乳,甚至撕揪那塊屬於丈夫私有的“領地”,蕭瀟全身有一股躁動,一股難以自控的心跳,兩年了他們情不自禁地就是這樣履行夫妻間的情感交流和愛的昇華。蕭瀟知道明軒喪失了丈夫對妻子唯一擁有的權利,但她喜歡這樣喜歡丈夫那種準確到位的撫摸,曾經的那種溫情脈脈那種爽快悅目的撕扯,已凝滯在時空中成了永遠。人們說愛情是一份理解一種默契,是心靈的充實和愉悅,但隨著感情的顛簸歲月的洗禮愈加成熟,生活因你而彩炫但無人為你喝彩。夫妻兩人的天地是仙境瑤池具有夢幻般的飄渺,夫妻兩人的世界是聖宮皇殿具有慾望般的神往。蕭瀟輕輕地掰開丈夫的手,挪動著那尊熱血奔湧悲壯欲試但無能為力的身軀,薄薄的嘴唇在他寬厚的額頭上吻個不停,明軒只有這點唯一的奢侈喜歡妻子的情吻,那也是一種快感一種享受一種安撫。
“明軒,晶晶說的那事兒,你同意嗎?”蕭瀟把頭偎在丈夫的胸膛上,遙感到均衡跳動的心律。在她的心目中丈夫還是那座巍峨屹立的大山,還是那遮風擋雨的脊樑頂天立地的中流抵柱。
“楊晶晶說的事你也敢幹,那可是燙手的山芋,你瞧她那德性,能是好事嗎。”郭明軒知道“桃花格格”楊晶晶的風流韻事和很時尚且炫豔的處事風格。
“明軒,我與晶晶不同,我能把握事態的尺度,幾多苦活累活沒幹過?掙錢難呀。那麼多人下崗又有幾人能找到工作呢,大華藥業是引資專案,我能行,相信我也能幹好。”蕭瀟很固執。家無分文搖搖欲墜的境況快到了賣屋的地步,社群曾將她的家庭納入“低保”但蕭瀟拒絕了。她願用自己辛勒的勞動,換得家庭的幸福丈夫的開心兒子的需求。
“能和楊晶晶湊合一起的男人是好色之徒,她說的那個大華藥業徐總是個淫惡之輩。”郭明軒心痛妻子,想著妻子承擔那麼沉那麼重,心中陡生無限的痛楚,曾經美滿幸福快樂的家庭淪落如此地步,不禁內心充悵愧疚,自己真是個廢物真是個累贅。
“明知山有虎,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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