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點。(第2/2 頁)
意點,這還有別人呢。”
符籙對面以為他說的“別人”是道辰,沒往別處想,畢竟道辰不可能當著太多人對接符籙。
他冷笑一聲,又問:“對了,你既身在銀沙,可知道有個從銀沙過來王都的少年人,叫‘景然’的,是什麼來頭?”
項海葵原本在偷笑,聽到學長的名字,心頓時揪了起來。
時間上,學長應該還沒有抵達王都。
陰長黎見她忽然正色,站姿從原本的懶散倚牆,變為身姿筆挺,還仰起頭,望向半空中燃燒的符籙,目光帶著些忐忑和期盼。
看來,是她的心上人。
景然?
陰長黎在心裡默唸了兩遍,並無印象,但記下了。
路溪橋正要回不認識,一瞧項海葵的表情,立馬改口:“那小哥怎麼了?爹為何突然提起他?”
符籙對面:“那少年人了不得,從銀沙來王都的路上,路過小風鎮……”
換乘飛舟的間隙,他在鎮上河邊和一個老叟下棋。
雖然輸了,卻被這老叟看中,將他收為弟子。
這老叟,正是王都金靈學院劍道院的太上長老,荊問。
項海葵聽著,心裡的粉紅泡泡咕嘟咕嘟的往上冒,這要隨便換個人,她都得翻個白眼噴一句,有什麼了不起的,無非是個拿了男主劇本,頭頂男主光環,開了掛的掛逼。
可換成學長就不一樣了,貨真價實,憑實力。
等一下。
金靈劍道院那個掛名的太上長老,不就是稍後她爹入魔,被請來斬妖除魔的那位?
荊問,當世三劍尊之一,項天晴未來的師父。
項海葵的喜悅頓時大打折扣,萎了。
卻聽符籙又道:“聽聞他無門第,王都各家已經做好拉攏結親的準備,不過看他的意思,他是項衡預定的女婿?”
項海葵眨了眨眼睛,學長這是不想摻合是非,拿她當擋箭牌麼?
符籙燃燒完,聯絡斷開,她還在想這件事兒。
而符籙燃燒的味道,像極了鞭炮燃放過後的味道,陰長黎皺了皺鼻子。
神識在儲物鐲裡翻找片刻,找出一個浴桶。
竹筒開蓋扔進去,就像自來水管道一樣,咕嘟嘟往桶裡放水。
“項姑娘。”陰長黎伸出手撩了一下水,掌心逸散出內力,將水暖熱,“小僧準備沐浴,你也要一眨不眨的看著?”
反正也沒見過老闆洗澡,交給白星現盯著就好,項海葵原本是準備先出去的,可他最後一句話,聽著有些不忿挑釁的意味兒。
她便踟躕著不動。
不是自己的肉身,陰長黎渾不在意,當下拉開繫帶,脫了僧袍,面無表情的將中衣也除去,赤著上半身。
在他脫褲子之前,項海葵臉皮兒終究還是沒有這麼厚,轉身出門。
陰長黎入水之後,閉上眼睛,被水環繞的感覺,竟比曬太陽更溫暖。
令他不自覺又回憶起墮入死亡之海後,那蓬將他托起來的海藻。
項海葵在門口等候兩個時辰,等到天黑也沒見他出來,心道洗這麼久,也不怕洗禿嚕皮兒了。
閒著無聊,她順著甬道往外走,想去欣賞一下大漠的月光。
此時,三隻小怪物排著隊,蹦蹦跳跳來到佛窟外。
剛要進入佛窟,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反彈回去,在地上滾了幾圈。
繼續跳,又被彈回去。
入不了門。
“這佛窟的念力好強。”洛雲羞和柳一行跟在三隻小怪物身後,感慨道。
小怪物是冥界之物,懼怕佛光。
別說小怪物進不去,他們兩個久居冥界,一時之間也無法靠近。
“陰長黎絕對躲在這裡。”柳一行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
沙漠上鬥毆的一行人都排查過了,只剩下幾人在佛窟裡。
而佛窟,是最適合陰長黎躲避追捕之地。
“問題咱們進不去怎麼辦?”洛雲羞黛眉微蹙,“強行拆了吧?”
“不可。”柳一行擺手,“切記著規矩,咱們出來辦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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