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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跌坐在地,只是覺得屁股久接地氣,有些冰冷麻木失去知覺。而樑上的白雪可就不太好了,由於是攀附在房梁之上,並且由於神經遭受強烈刺激,失去對身體的控制,驚醒之後便才覺得全身僵直。竟是重心一偏跌落了下來。
吳狄雖然是心智大受刺激,但警覺性卻是沒有降低多少,感覺到頭頂似有東西落下後當即急忙就地一滾準備避過。誰知不滾還好,這一滾便恰巧滾到了牆邊成了肉墊,便見一團黑影當空砸下結結實實砸在他身上。
“嘿……”吳狄被砸得胸前劇痛,剛要開口呼叫就感覺到額頭一疼,如遭重擊。接著鼻上也是一痛,竟有熱熱的、卻又帶著女子口香的味道傳來,當即吳狄想也未想張嘴偏頭便將那有可能啃掉自己鼻子地櫻口生生接住。還好,嘴唇接住之後。這便感覺到兩人的口邊還隔有一道輕紗,沒了被人啃掉鼻子之憂的吳狄旋即扭身而起,將這突然落下的女子翻倒壓在身下低聲喝道:“你是何人?”
此時天光未光,天際才剛是魚肚兒白,這房內早沒了月光映襯,吳狄自然無法看清身下壓著的女子就是白雪。只感覺到身下女子突然一掙,全身猶如炸開的彈簧一般,竟是要將他生生彈開。當即吳狄雙腳一鉗,死死將身下女子雙腿鉗住,跟著雙手卻是尋上了女子的腋下。指似虎抓,猛的一掐之後順著手臂捋下。抓了女子手腕死死按住。
如此一個架勢,好似色狼正在制服反抗的受害者一般。
俗話說:“男不摸頭,女不摸腰”。但實際上女子的腋下也是個很重要地地方,便是如白雪一般身有武藝的女子,被吳狄襲了腋下之後也是立刻就散了勁道被制。而且,這戰國時民風雖然大膽,即便野外媾合也是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得,但白雪卻始終是未嫁少女,先是被吳狄摸了乳兒(腋下),又被吳狄以羞人之勢夾住雙腿。雙手還被死死壓住,拼命掙扎了幾下之後自覺羞愧非常,再加上之前的打擊,竟是生生氣暈了過去。
吳狄只覺身下的女子手勁大。好不容易將這女子制住,才發現不是自己佔了上風,而是身下的女子寂然不動了。吳狄當先想到的一個可能。不是這女子假裝不反抗試圖麻痺大意或是假裝馴服伺機而動,而是這女子很有可能咬破口內的毒藥服毒自殺,因此他也不顧真假立刻扯開了女子面上的紗巾,捏開女子牙關這便伸了手指進去摸索。
摸了一遍,沒發現女子口內含有異物,便盡伸食指往女子口腔內的垂輕輕一戳,本已經暈厥過去的女子當即“呃呃”連嘔,直至吐出了一口帶著胃液腥味地液體後,吳狄這才把手指給抽了出來。
這一下,身下的女子不幹了,竟是嚶嚶地哭了起來。
“你到底何人?”吳狄一手虛掐此女脖子,另一手卻是將女子的雙手尋來按住,又是一個典型的色狼架勢。
白雪哭得幾聲這才省起當下形勢,只覺一隻冰涼大手掐在自己頸部,肌膚接觸之下不由升起了雞皮疙瘩。並且更覺自己腹部更是被某個堅硬的物體給死死頂住,當下不由面上紅雲大起,嗔道:“是我,還不放手!”
“是你?白姑娘?”吳狄滯留白府兩月,幾乎日日和白雪相見,自然聽出白雪聲音。大驚之下,掐著白雪脖子的手卻是更緊了一點:“你何時來此,都聽到了什麼?”
感覺脖上的力道增加,白雪自然感覺到了吳狄突兀而來的殺機,一時心中愕然,口中回道:“三更便來,全數聽之。”
“你全聽了?”吳狄一下也是呆了,按說自己見吳壯左稚之事本是隱秘,即便讓白雪見了也無不妥。可那老者一番什麼順天逐命的大論卻是緊要,自然是不能隨便洩露出去的,也就在吳狄思索著要不要殺人滅口的時候,卻是聽身下白雪哭道:“要殺便動手吧!今日白雪地清白已毀,也自當以死殉節!”
“莫名其妙……”吳狄聽了有些納悶,自己什麼時候毀了白雪清白了?
也不過是……等等!
吳狄低頭一看,卻是發現不知何時窗外有微弱的亮光透來,而自己身上的錦袍卻是已經被撩開,一隻碩大勃起的醜物正雄赳赳抵在白雪腹上,並且一雙溜光帶毛地大腿正死死夾住了白雪的雙腿。
歹勢!
吳狄大驚之下,連忙放開手腿,翻身爬起之後以袍遮住下體口中急道:“對……對不起……在下決無……”而白雪也是性烈,不待吳狄把話說完躺在地上將短劍抽出。這便要刎頸自戕。
大急之下的吳狄也是慌了手腳,自從失憶之後,一言一行都是按照白雪循誘和侍女鋪擺行事。而戰國時地王公貴族多不穿內褲,只是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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