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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為誓!既為兄弟,則同心協力。救困扶危;上報家國,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願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實鑑此心,背義忘恩,天人共戮!”
兄弟三人和聲將此禱言重複一遍之後,便由嬴虔當先舉起血酒一口飲去小半,當即大笑道:“以血為酒。當一醉方休!”
嬴渠梁接過酒碗也是飲了大口,卻是抹嘴笑道:“終脫得這副家國重擔,大哥欲醉,渠梁奉陪!”
吳狄接過酒碗。昂首將碗內剩餘的血酒一飲而盡。也是抹嘴笑道:“大哥、二哥,求醉何難,且來日方長,只不過這家國重擔,二位哥哥怕是脫不得枷哩!”
吳狄言畢,三人注目而視,旋即朗聲哈哈大笑起來。
這邊結義禮成,一眾秦國武將老臣自然識得大體上前參拜新君,吳狄也不做作。坦然受之。待傷醫為三人包紮手上劍創之後,便有上大夫甘龍倡議,回議政殿討論嬴渠梁禪讓、嬴無敵繼位之事。
如此事關國家禮儀的大事,吳狄自然插不得言,也就在一眾大臣正在為秦國首次以禪讓方式進行君權更迭舉行何種規格地儀式。釋出各種規格的國而爭論不休的時候。卻聽見國府外地呼喊口號又換了新詞,一臉興奮的景監不顧禮儀。高聲呼道:“君上且聽,百姓呼號:聖人繼位,天命所歸!赳赳老秦,復我河山!”
跪坐在國公之位的吳狄自然聽見,立時滿面倏然道:“赳赳老秦,復我河山!黎民百姓之呼聲,人心所向哇!”當即手擊長案道:“列位大臣,眼下急迫之事,並非繼位典儀是否符合周禮。國人所望,乃是收復失地,復我大秦河山。大哥、二哥,出兵函谷關之事,眼下謀劃如何?”
吳狄此語,嬴虔自然聽的順耳,當下便把之前制定好的作戰計劃和各方面地運作方略一一講解。
眼下,秦國的主要戰力為精銳飛鷹騎一萬三、鐵騎三萬、輕騎二萬、戎狄騎兵五萬、車炮兵兩萬、強弩兩萬五、步卒八萬。若欲收復函谷關,只能是騎兵出戰,因此昨日謀劃,出兵配置為精銳飛鷹騎一萬、鐵騎三萬、輕騎一萬、戎狄騎兵兩萬、車炮兵兩萬,步卒一萬,合計十萬人馬。
聽聞自己一手培養訓練出來的精銳飛鷹騎兵和強弩手傷亡如此之大,吳狄也是一陣揪心,這些人馬當中的骨幹可都是他當年一手一腳帶出來地。可當他聽到“車炮兵”這個新兵種稱謂時,卻是不由對嬴渠梁和嬴虔兩人地智慧感到高興。所謂的車炮兵部隊,實際上就是將吳狄組建的投石機炮兵部隊整合為一個獨有的戰鬥列隊。
吳狄發明的獨腳大將軍炮在這此的櫟陽圍城戰中可謂是功勳昭著,獨領風騷。超強力的遠端打擊能力可是讓魏軍吃了不少苦頭,因此在長達半年的圍困當中,魏軍是絕對不敢在距離城牆千步之內的地方和秦軍接戰,因為那破空飛來地巨大滾石很有可能輕輕鬆鬆在魏武卒的鐵盾方陣當中犁出一道血肉溝壑出來。
古人雖然在開拓創新方面稍有不足,但繼承發揚的能力卻還是有的,在見到了吳狄的獨角大將軍炮有如此巨大地威力和戰爭潛質之後,嬴渠梁便下令大量仿製這種戰具,期間為了原材料甚至不惜下令拆毀了櫟陽城部分華屋和宮苑,只為取得圓木樑柱製造戰具。眼下,櫟陽城中地炮車計有三百五十餘輛,以每車平均五十名炮手、御手、裝填手來計,再加上負責修繕和運送彈藥的輔兵和民夫,合計下來便是一隻兩萬餘人地隊伍,自然是要獨立成軍的。
瞭解完秦軍眼下的情勢之後,吳狄卻是把注意力放到了另外一件事上,便是他從隴西狄垣帶來的十萬戎狄騎兵為何眼下之餘五萬人馬,並且目下如此重要的朝議,居然沒有一個戎狄部族的首領出席。
提到此事,嬴虔也是一肚子火,拍案道:“戎狄部族狂傲牛頑,自從歲初(去年十月)被墨者借調至河西遊擊後,便是對國府令聽調不聽宣。眼下這五萬戎狄人馬都駐在頻陽,西的首領派人傳來訊息,道是墨者要他們駐守當地。若有戰事可持軍令調動,若無戰事只需每月解去足額糧草便可。”
吳狄聞言點頭,之前歸國途中鬼谷子也是將他策反戎狄擁立之計的謀劃詳細道出。這個謀劃原本是為了吳狄歸國之後不能以和平演變方式謀取秦公大位而做地消極準備,畢竟槍桿子裡出政權是由歷史作為註解、恆古未變的真理。眼下搞出了這個神人天降的戲碼之後,發動軍事政變奪取權利地準備便是顯然沒有必要了!
部隊調動之事,自然由通曉軍務的大哥嬴虔負責,至於國內政務嬴渠梁也是早就安排得井井有條。正所謂名不正著言不順,嬴虔身為左庶長掌管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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