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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突襲下地別館,雖然因為百里老人和小師妹玄被虜而倉促起事,但整個過程當中也可謂是猛虎搏兔,全力以赴。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以五百人之眾突襲一個只有百五十人防衛地別館,竟然能被公子狄的護衛死士殺出了一條血路。保護著目標突出重圍不說,這些護衛在混戰中更是猶如野獸一般,只見他們口中低聲呼喝一句秦腔口號,猶如著了魔怔般悍不畏死,以命搏命地與墨者殺做一團,竟然打出了一比二的戰損,也是讓親歷此戰的禽滑釐和苦獲心有戚然。
禽滑釐雖然對老墨子地命令也有困惑,但卻不如苦獲這般直言不諱,聽出苦獲話語中透出的動搖之意,禽滑釐只能苦笑道:“此中道理,非你我可以輕易揣摩,不日鄧陵子師弟來援,可向其探尋一二。對也,日內這公子狄可有動向?”
以墨家之內的子門而言,禽滑釐和苦獲比較精於戰術和謀略。其中大弟子禽滑釐盡得墨子的“攻”、“器”絕藝,在指揮作戰方面無人望其項背,而苦獲則精於小股部隊的特種作戰,至於另外兩名弟子相里勤和鄧陵子,則專精戰略和政務,因此在揣摩老師墨子的“長策”方面,以鄧陵子見長。
苦獲卻是道:“哼!還能有何動向,這幾日齊王宮內日日開宴,每日屠宰的肉牲便是十數頭,每日裡運往王宮的酒菜更是數十車之多,淫逸奢靡,這田因齊與其父比之,簡直不可理喻。”
崇“節用”,因此墨者大多對鋪張浪費最是反感,禽點其頭,繼續問道:“哦!那魏國的白圭之女白氏呢?可曾探明其來意?”
苦獲正色道:“回稟大師兄,尚且不曾探得白氏確切來意,只知以衛國士子衛鞅有關!”
禽滑釐文壇卻是展眉思索道:“唔!這白氏也是來的古怪,入齊之前竟然沒有透露半點風聲,直至進入鄒家之後,墨門這才獲知。師弟,你看這白氏會不會是和這公子狄一路赴齊?”
苦獲思索了一下,卻是道:“若以前後時間推論,卻也有此可能!”旋即苦獲好似省起一事,續道:“不過,據內線報來,這白氏入齊,似乎只是為那衛鞅而來。”
禽滑釐皺眉沉思良久,卻道:“衛鞅?唔……此事有些門道。
師弟,你且加派人手。盯緊了白氏,但有訊息,即刻來報!“
卻說那日,吳狄遇襲之後趕赴王宮,腦中一門心思想的是孫技高一籌,提前或者是恰好選擇了這個時機反襲。
至於為何有這個推斷,原因不過以下幾點:其一、吳狄原計劃是當夜虜人,就算是行動失敗,孫也不可能臨時做出如此周密的部署來反擊。其二、自己赴齊來接衛鞅和景監、王女等人之事本是受那百里老人點撥,行程如何並未向齊國通報。直到自己來自下後這才走秘密渠道透過秦國駐齊使館傳遞訊息。
而對於齊國來說,少梁山上罵得齊國地新王淚奔,這本是有怨在先。其次鏖戰六國之中秦軍大敗六國聯軍,這也是有恨在內,因此無論如何自己都是一個天大的隱患,以孫此人的才智機謀。來個突然襲擊一舉殲滅。然後一推二六五,說秦國公子狄是因為吃飯不給錢或在是拉屎沒買手紙而引發的群體性事件。死在“一小撮壞分子”手中,這也是大有可能的。
至於什麼兩國交惡不斬來使。這也是屁話中的屁話!
你“公子狄”(子岸)不是剛剛入城了麼?
所以吳狄火很大,原本還以為一切都在自己是算計當中。沒想到被玩的卻是自己。以此,在瞭解到孫和齊王等人連夜商討議事,孫具備著非常充分的不在場證據之後。吳狄更怒了。但在發怒之前,他卻很是無奈的再次被一排小白牙給推入了思維記憶的深淵黑洞當中。
記憶中,初見小白牙地日子似乎是一個寒冷的冬天,小白牙的主人似乎正在唇齒翻飛的在呵斥著某人,那開合閉現的瞬間,如過膝白駒一般閃亮登場的白牙是那麼地亮麗,簡直可以稱之為一道風景也不為過。而再見小白牙時,卻似乎好像是一個萬眾矚目地場面,一口白牙如珠貝一般,且還閃爍著光彩,叫人難以忘懷。
如今又見小白牙,吳狄腦中本已斷裂且不相聯絡的記憶鏈條卻是在突然之間連結了起來。
“你……是玉兒!”愕然中,吳狄突然一把將嬴玉抱入懷中,也不顧眼下是在異國王宮正殿地大庭廣眾之下。
“呀!”嬴玉被吳狄突然的動作搞得駭然,不由發出一聲驚呼。誰知吳狄卻是面上喜色漸露,大笑道:“玉兒!你是玉兒!”
正所謂睹物思人,在很多時候,某些記憶是需要依靠外部力量來進行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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