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部分(第3/4 頁)
見到愛馬竟被斬足,龐車氣得大喝一聲,半空中熊腰一扭伸足向蹲在地上的盧巴踢去。剛剛一刀得手的盧巴招式用老,也沒想到這個看似笨重的壯漢竟然如此靈活的避過墮馬之危,倉促間根本無暇招架,直接被龐車一足揣在背心打橫飛跌出去。
一足中的,龐車藉著反震之力彈足站穩。跟著便是一棒橫掃,盧巴此時盾牌已失,見巨棒掃來避無可避,只得以刀去擋,可他手中長度不足二尺,厚度不足三指的青銅刀如何能擋得住龐車手中的裁決。棒刀互碰。只聽骨裂之聲炸響,矮壯地盧巴直接被一棒掃的橫飛三丈,右臂更是整根被掃的粉碎,刀也斷成兩截。
可打飛敵人的龐車卻不解氣,衝上去對著正要奮力掙扎坐起的盧巴當頭就是一棒,直接將盧巴頭顱如西瓜一般打得爆裂粉碎,紅白相間的腦漿更是飛濺四射,一腔熱血如噴泉一般從顱內激射噴出。而龐車不巧正是站在下風處,盧巴殘屍噴出地血漿正好濺了他一身一臉。龐車伸手抹了把臉後便一腳踢倒殘屍,面向巴軍哈哈大笑起來。
秦軍見己方得勝,當即整齊劃一的跺腳齊聲歡呼道:“無敵!無敵!無敵!”
得勝的龐車將裁決往地上一杵。用腳踏在殘屍胸口,以拳擊胸放聲咆哮道:“還有誰,敢與龐車一戰!”
如此挑釁之下。巴人立時狂怒。甚至有不少血湧地巴人民眾更是從列陣中跑出。向龐車奔來。見此狀況。負責壓陣地子岸忙向身旁地柴大急使眼色。兩人立時催起坐騎向龐車出奔去。也在這時。只聽巴人陣中突然吹起了牛角。奔出地巴人紛紛在愕然中停下腳步。向中軍望去。
盧巴是巴王地兒子。見到自己地兒子在陣前被人活活打死。豈有不傷心欲絕地道理。但陣前鬥將地規矩巴王還是懂得。見不少民眾搶出急忙命人吹起牛角號令。也在這時。一個虎背熊腰。身高怕有九尺地巨漢見盧巴被人活活打死。氣得嗷嗷大叫。巴王一見。當即叫道:“樸巴。你去給盧巴報仇。”
這樸巴也不多話。當即拉過一匹戰馬便往背上跳。哪知戰馬竟是馱不起這巨漢。慘嘶一聲前足跪地。見馬不能馱。樸巴當即拔足便走。眨眼功夫便奔出巴軍戰陣。
見對方來了個巨漢。正在嗷嗷咆哮地龐車來了興趣。也不知這巨漢從哪裡扯來根兩丈多長地原木。看來是要跟龐車來個硬碰硬。龐車自是也不懼他。當即提著裁決也是快步上前迎戰。
也就在龐車在軍前大殺四方地時候。趴在中軍樓車上地無敵和嬴虔兩人卻是看地有些直皺眉頭。而皺眉地原因並不是龐車地殺人手法太過血腥。而是因為剛才那通牛角號。
巴人地軍陣看似鬆散。可當牛角號吹響。衝出軍陣地巴軍便可做到令行禁止一般自覺地迴歸本陣。這從側面說明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巴王可以透過角號來控制這些看似紀律鬆散地巴人。當即無敵便問嬴虔:“大哥。軍中可有人熟知此調?”
“調”既是“調子”,秦軍的號令雖然由鼓、金組成,但牛角號也是有的。可是秦軍吹出來的牛角調子自然與巴人的不同。巴人的角號調子聽起來很是複雜,比秦人的角號調子要複雜好幾倍的樣子,因此嬴虔皺眉答道:“怕是沒有!”
當即無敵將頭伸出望鬥,向樓車下地一名親衛喊道:“吳柴,可記下巴人角號之調?”
吳柴本是無敵的親衛小隊長,自從吳壯前往九黎部族為無敵去尋谷種後,吳柴便升級為代理隊長。見無敵相詢,吳柴忙道:“主上,只記下五成。”
無敵一想,便吩咐道:“牽本公坐騎去前陣交與子岸將軍,讓他設法激將巴人,若是再吹角號,你便悉心記下!”
“嗨!”吳柴得令,這便取了坐騎策馬奔往前陣,將無敵的交代轉達子岸。
而此時,龐車和那個巨漢樸巴也正棋逢敵手、將遇良才一般打得不可開交。龐車能將一根八十四斤重的裁決舞的虎虎生風,而樸巴也能將一根兩丈來長,海碗粗細的原木柱子使得如臂使指。兩人都是身大力猛的牛人,這般鬥將起來自然也就沒了花巧,都是你一棒打來,我一柱掃去,時不時原木柱和裁決碰在一起,發出“篤篤”的悶響,而龐車的裁決外包鐵殼,始終是佔了不少便宜。交手十數個回合已將樸巴手中地原木打得坑坑窪窪,掉落不少木屑碎片。
也就在兩人打得難解難分之際,打著打著樸巴卻是徒然向後一躍,急退幾步後喝道:“且慢!”
龐車雖然打得興起,也是多少有些乏力,見他跳出戰圈便將裁決杵在地上。一抹頭上熱汗喝道:“怎地,可是服輸?”
哪知巨漢卻是一搖腦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