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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卒方陣的防禦陣型一旦展開,士兵們手中的盾牌將會連成密不透風的一片,絕不似電視劇中所演的那樣,衝陣的時候盾牌頂在頭上但人卻站得稀稀拉拉,那樣話盾牌只能防住衝盾牌頂垂直落下的箭矢。可拋射出來的箭矢都是以拋物線飛行的。)
隨著魏軍地領軍將領一聲令下,魏武卒便以一鼓一步的速度開始向秦軍發起衝鋒。魏武卒方陣的衝鋒自然不比秦軍親兵那樣一窩蜂的豚奔犬突,而是踩著鼓點一步一步的保持著陣型向前突進。不得不說,在戰國時代這樣的盾牌烏龜陣是非常牛屄地,一般當時羽箭多用木製箭桿和銅製箭頭。整支箭的重量一般不會超過二兩,也就是現在地五十克上下。這樣的箭在當時已經算是重箭,鋒利的箭頭突入皮甲非常輕鬆,可碰上魏武卒包了生牛皮的木製盾牌,卻就無能建功了。
吳起開初訓練魏武卒時,武卒的標準配備是手執一支長矛、身背二十支長箭與一張鐵胎硬弓。同時攜帶三天軍食。到了龐涓這一代,魏武卒地配置有了很大改觀,李變法之後魏國日漸富庶,不但給每一個武卒配備了全身皮甲,在龐涓執掌之後又以新陣圖、新戰法改良。此時的魏武卒早已不執長矛,主戰武卒都是手持闊身短劍、木底牛皮盾牌和腰下一把精鐵打造的匕首。而弓弩手也是融入了陣中,既可在盾牌的掩護下放箭殺敵,也可和盾牌手互換角色,不論是結大陣還是結小陣都是進可攻退可守。
說話間,魏武卒方陣已然突入戰場中線,最前列距離秦軍陣地不足一哩。
“三階仰角!偏南一刻!預備!”嬴神色緊張的看著身前定風官腦袋上不斷被南風吹的飄舞地彩色雉尾大聲喝令,弓弩手立時依據號令將弓弩向南方偏移了大約十度。如此做的原因是箭在射出後會被南風吹的偏移,因此提前預設一個偏移變數。
當第一排魏武卒快步踏過秦軍月前就在戰場上用石塊堆砌的,代表了距離的秘密暗記之後,便聽見嬴揮舞令旗喝道:“連環箭陣!發射!”
“嘣!”七千張強弩同時響起,所發出的音波匯聚起來,猶如一聲雷霆霹靂!
待利箭脫弦而出後,二十萬秦軍齊聲大喝:“大風!大風!大風!”
“咦!秦軍為何發箭如此之早?難道……”魏軍後陣與戰場相隔八哩距離,龐涓雖然不能將戰場情勢看的一清二楚,但也能遠遠瞧見之後大致估算出來。眼下雙方尚且距離兩箭之地,即便要提前預留變數時間,這也是太早,而龐涓也並非常人,腦中一轉卻是驚叫起來:“難道秦軍也得了強弩!”
龐涓口中強弩,所指的正是韓國強弩,即便魏國富庶,眼下也不過從韓國購得不足三千具
弩而已。只列裝護衛主帥的魏武卒部隊,眼下出戰所持的還是魏國自產自銷的十二石鐵胎弓。所謂鐵胎弓也就是以木製弓為本體,在弓背鑲入鐵條,用作增加射程和威力,也被稱為“鐵脊弓”。
未過三息,卻見秦軍再次抬手放弩,“嘣”地一聲弦響之後,這絃聲竟然連續響起。只見秦軍弓弩的發射速度竟然和魏軍的步速達到同步:魏武卒每向前跨出一步,秦軍箭陣當中便會飛出一潑密集箭雨。
五息之後,第一批攢射的箭雨終於落下,只聽見“篤篤”聲如雨打蕉一般密集響起。帶起了一陣陣悲慘而淒厲地嚎叫!
這一次,魏武卒一向用來裝逼的牛皮盾牌似乎被人施展了邪法,猶如草扎紙糊一般脆弱不堪。只見秦軍利箭竟然能夠深深穿透盾牌扎入人體,更有一些背時的魏軍武卒則直接被透盾而過的利箭扎入腦中立時斃命。只是一瞬間,魏軍便集體傻眼了,雖然腳步還在隨著鼓聲繼續前進,可他們的大腦已然宕機,全都成為了行屍走肉一般。
可他們的悲慘遭遇這才是開始,沒過三息時間,當第一批被射到的武卒士兵還沒嚎出第二聲慘叫的時候。秦軍地第二批箭雨又至,一息過後第三批接著第四批連著第五批紛紛而來……
連綿的箭雨便如真正下雨一般連連落下,好似永不停息!
慘叫聲往往喊出一半便嘎然而止,哀嚎聲很有可能永遠被扼殺在喉嚨裡,在秦軍鐵鑄重箭的打擊下,別說是一面牛皮盾牌,就是兩面也能一股腦得給你全部穿透。這是因為秦軍的箭已經不是常規意義上地箭。它不是用木杆粘上羽毛製出的羽箭,而是三稜錐頭配合著箭身雙螺旋凸紋的無羽鐵鑄重箭,全箭長三尺,重三兩四錢。雖然比木製羽箭重了一半有多,但射程卻是毫不遜色於普通羽箭。
三稜錐頭破甲。雙螺旋凸紋能讓箭支在破空飛行時高速旋轉,被這樣的箭擊中不死也的下半生生活不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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