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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的副會長產生了磨擦。副會長是本地人,手下有一幫得力干將,鄒炎是廣東人,算是大陸來的,在協會里孤立無援,只是憑著年輕氣盛與副會長爭奪權力。這位副會長根本看不起他,明裡讓他三分,卻在暗地裡派人盯他的梢兒。
鄒炎把朱小紅玩夠了,就找輛車帶她到三亞轉了一圈兒,然後親自送她上飛機,臨走時還說永遠不會忘記她,保證在不久的將來到北京去找她。朱小紅剛進候機大廳,鄒炎就把自己說過的話丟在腦後頭,他跑到城府路,那裡有個小小的蘭蘭酒吧。
在蘭蘭酒吧,鄒炎認識了只有十八歲的陪酒少女。這年輕的女孩子叫周韻蘭,是湖南人,年紀不大,卻已久經風月。周韻蘭個子不高,胸脯平平的,說話的聲音沙啞,長得說不上有多好看,可她很會調情,所有接觸過她的男子,都被她撩動得神魂顛倒。
鄒炎第一次和她緊挨著坐在昏黑的包廂裡,剛剛說一句話,就覺得這女孩子不一般。其他酒吧女郎總是要先客氣一番,互相編個假名兒,問問什麼地方人呀,家裡有沒有老婆呀等等,可這周韻蘭卻話語不多,稍微觀察了一下,就把手伸到人家褲襠裡。她看準了,凡是跑到酒吧裡找小姐的,有幾個是來聊天的?
鄒炎被周韻蘭俘虜了,那天,女孩子“叭嗒”一聲把燈關了,像蛇一樣纏到了鄒炎的身上,鄒炎也不客氣,三兩下把她的衣服扒開,渾身上下摸了一個夠。後來,鄒炎帶她到禮賓大廈開房間,只一個晚上,鄒炎就覺得離不了她。
社會上的誘惑實在太多了,女人就是其中最危險的一種,她能把一個好端端的人撕碎。為了一時的慾望滿足,有人經不起一點誘惑,非常順從地被捕捉、被利用,為了適應女人的需要,他們放棄了尊嚴,忘記了對社會應負的責任,可以偷、可以搶、可以殺,可以擅用權威強取豪奪。
鄒炎就是為了慾望而墮落的一個,他無法擺脫那女孩兒的誘惑。他被一張無形網罩住,從那以後,他每週都要找那女孩兒幾次,為此花掉了許多錢。工資肯定不夠用,於是,他就走到邪路上去了。這時,正趕上股份公司發行上市高潮,許多人見那些買原始股的人發了大財,於是想辦法、找門路去買,有的人託到鄒炎的頭上。鄒炎憑著自己的特殊背景,以照顧各種關係的名義,多次找有關領導批條子,弄了不少股票,上市後拋售,掙了一大把錢。這些錢,他都給了周韻蘭,為她買了首飾、衣服和房子,還送給她一個銀行存摺。
周韻蘭也是一個講義氣的女孩子,她見鄒炎對她實心實意,就從蘭蘭酒吧搬了出來,和他住在一處秘密住宅裡。那女孩子對他盡心盡力,百般體貼,每天把鄒炎伺候得心滿意足。
交流促進會的副會長是鄒炎的死對頭,他的社會關係網很廣,是一個很有政治鬥爭經驗的人,鄒炎根本不是對手。沒費許多周折,他就發現了鄒炎和周韻蘭的秘密。在掌握了鄒炎的情報以後,副會長不派人抓姦,也不寫匿名信告他,而是親自跟他談了一次話。
副會長敲敲秘書長辦公室的門,鄒炎在屋裡喊了一聲:“請進!”他還以為是外邊的客人找他,可他定睛一看,發現走進來的竟然是自己的死對頭。副會長蹺著二郎腿,穩穩當當地坐在沙發上,一口一口地抽著香菸。鄒炎見副會長不說話,以為他是軟弱的,就傲慢地說:“你來得正是時候,我有件事情要向你彙報。”
副會長不抽菸了,嘴角流露出輕蔑的冷笑:“不敢當!聽說你最近很忙啊!”“什麼意思?”副會長單刀直入,連挖苦帶諷刺,話的後頭跟著話,鄒炎滿心不悅。副會長把香菸扔在菸灰缸裡,煙霧縷縷,燻得鄒炎直咳嗽。鄒炎不耐煩了,正欲起身離開,沒想到副會長的嘴裡冒了一句話:“蘭蘭酒吧,你去過?”
聽了這話,鄒炎嚇得又坐到椅子上。看來,這死對頭要使出殺手鐧了,他感到危險馬上就要降臨。這傢伙真夠歹毒,逼人竟然面對面,根本沒有把自己看在眼裡!一提到蘭蘭酒吧,鄒炎不敢吭聲了,知道人家一定掌握了更多的秘密,抵賴何益?副會長“呵呵”地笑,在別人的辦公室裡,他取過一張報紙,一行一行地看,沒有馬上走開的意思。
鄒炎心慌意亂,想發作又沒有底氣,他彷彿看見副會長在用眼角餘光瞅著自己,這目光像尖刀一樣刺進他的心裡。
第二天,鄒炎失蹤了,他跑了。又過了幾天,交流促進會辦公室收到了一封信,裡面寫著:黨委:我暫時離開了不願意離開的地方,這是因為有人迫害我。茲附上黨費三十元。鄒炎。
後來,有人在美國舊金山的一條偏僻街道上碰見過鄒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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