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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取你幾滴精血融進去,這十條小傢伙的鯉魚味就有了。”鼠爺揹著兩隻小爪子,大模大樣的看著金鱗大鯉魚齜牙說道:“可是你的精血,比千年老參還金貴,還能便宜了他們?”
“但是呢,這沒有多少鯉魚味道的金鱗大鯉魚,哄鄉巴佬是足夠了,那周流雲從大晉京城回來的,怕是有幾分見識!”鼠爺很認真的說道:“所以,咱們還得給這十條小傢伙弄點鯉魚味出來!”
金鱗大鯉魚搖擺著尾巴看著鼠爺,巨大的眼珠裡滿是疑惑。
不用自己的精血,怎麼可能讓這十條小傢伙帶上純正的鯉魚氣息?
鼠爺齜牙笑了,他湊到了金鱗大鯉魚面前,語氣怪異的說道:“老金啊,來,你這麼大的個兒,撒尿吧!除了你的精血,你的尿,想來裡面的鯉魚味道也是足夠的!”
楚天‘嘿嘿’笑了。
站在遠處樹杈上的阿雀無聲的裂開了嘴。
蹲在草窩裡東張西望的阿狗呆了呆,嘴角猛地拉開了老長,猶如一條真正的狗子一樣笑了起來。
半個時辰後,十條渾身散發出濃郁的、純正的、古老的鯉魚氣息,通體金色鱗片猶如火焰一樣散發出淡淡金光的金鱗大鯉魚離地三尺懸浮著,被鼠爺爪子上噴出的細細煙霧託著,緊隨著狂奔的老黃狼向魚市飛去。
楚天坐在老黃狼背上,雙手環抱胸前,看著鼠爺爪子上噴出的淡淡煙氣,滿是羨慕的感慨著:“秘術,真是好用。鼠爺,我們就沒辦法學會麼?”
鼠爺一邊控制著十條金鱗大鯉魚緊隨在老黃狼身邊,一邊輕輕甩動著長長的尾巴。
“這是鼠爺天生的本事,你小時候教給過你呀,差點沒把你給整死,估計,是人就學不了,只能是鼠爺的鼠子鼠孫有機會學?”鼠爺也有點納悶的搖擺著長尾巴。
“活得太久了,有些事都迷迷糊糊的。隱約記得,你們人當中,也有精通秘術,而且術法極其強大的人。只是,州畢竟是窮鄉僻壤的地方。那些精通秘術的人,哪一個不是豪門大族的座上貴賓?要修習人族的秘術,估計得去大晉京城才有機會。”
搖晃了一下小腦袋,鼠爺轉過身看著楚天,很認真的說道:“州是真的偏僻了一些,鼠爺這些年‘拜訪了’多少州的大戶人家,就連一點兒秘術的影子都沒找到。”
“但是呢,你現在是什麼身份?”鼠爺齜牙咧嘴的看著楚天笑著:“要不要鼠爺教你兩招散手,你去把那紅姑真個吃幹抹淨,搞不好就有機會了!”
‘嗤嗤’笑了幾聲,鼠爺帶著一絲不正經的怪異笑容輕輕說道:“紅姑也就罷了,但是那位綠姑,嘿!搞不好,就是你這麼多年,一直念念叨叨的,真正修習了秘術的‘人’!”
“綠姑啊?”楚天吧嗒了一下嘴:“惹不起呀,咱們還指望她多發點俸祿不是?”
鼠爺齜了齜牙,輕輕說道:“就算學了秘術,也不見得能讓你不做那夢哪!”
楚天閉上了嘴,悶頭揪著大黃浪脖頸上的毛一聲不吭。小小的隊伍在樹林中快速的穿梭,遠遠的傳來了阿雀的聲音。
“天哥,過兩天咱們一起去山書院?”
“好啊!”
“天哥,還有三天就是你十八歲生日,還記得麼?”
“耶?我忘了哩!”
第七章 身兼兩職的學士(1)
兩隻野狗一追一跑,撒著歡從州城的街頭跑過。
一隻穿了厚牛筋包鋼板的底、靴筒是大蟒皮套鋼絲網,俗名‘踢死牛’戰靴的大腳驟然飛起,一腳踢在了前面逃跑的野狗頭上。‘砰’的一聲,狗頭炸開,體型不大的流浪狗飛起十幾丈高,重重的一頭摔在地上,鮮血灑得滿地都是。
後面追趕的流浪狗嚇得尾巴一縮,一邊撒著尿,一邊轉身就往最近的巷子裡逃去。
鮮血味道在夜色中擴散開來,原本在追逐嬉戲的流浪貓狗,陰暗角落裡的老鼠、黃皮子之類的小生靈全都停下了動作,四周一下變得安靜了許多。
幾名身穿黑色公服,外襯大紅披風,腰間掛著鐵質腰牌,上面鍍了一層紅漆的壯漢從黑暗中走了出來。領頭的大漢帶著一絲肅殺之意向四周看了一眼,從身後揹負的錦囊中抽出一根六尺多長的青銅棒,重重的插在了街頭石板中。
青銅棒上一絲絲流動的光芒亮起,一串串奇異的紋路猶如活物一樣在青銅棒上蜿蜒跳躍,一道淡青色的光幕迅速向四周擴散開來,和不遠處其他三個街口的光幕連為一體,化為一道薄薄的結界將州城東南角的一座前後五進佔地三十幾畝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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