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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妙物一直被大晉朝廷死死掌控在手中,市面上難得一見,就算有,那也是天文數字的高價。
“這位荀鈺荀大夫子,能天天燒得起百年龍涎香和養神木香油……,換了我,我也不做那議政大夫了,找個風景絕麗之地,找幾房小妾,這比做皇上還痛快啊!”
楚天站在老黃狼背上喃喃自語,就看這書院用院牆將整個山圈起來獨佔風景的霸道做派,再看看用赤金打造風鈴的闊氣,以及平日裡就焚燒百年龍涎香和養神木樹心香油的奢華,這位荀鈺老夫子,不好對付呵。
“何止幾房小妾?”鼠爺輕盈的竄到了楚天肩膀上,湊到他耳朵邊低聲嘀咕:“不知道他正妻丟在哪去了,反正書院中沒有他的正妻。但是他正兒八經的小妾就有十八房,個個如花似玉哪。小妾也就罷了,他貼身侍女就有九九八十一人!”
惡狠狠的磨了磨牙,鼠爺又是嫉妒又是羨慕的咕噥道:“沒一個雛兒了!就這樣,這老傢伙隔三差五還偷偷摸摸跑去城裡的青樓逍遙快活!”
鼠爺恨得在楚天肩膀上直打滾:“天咧,一道雷劈死這老…王…八吧。八十多歲的人了,他怎麼不馬上風抽死過去呢?”
書院的兩扇大門無聲的開啟,十幾個身穿白色絲綢短打扮的童僕排著整齊的隊伍走了出來。
凌福笑呵呵的跟在了童僕的後面,他斜了楚天一眼,‘嘿嘿’一聲笑:“啊喲,楚檔頭?還說你今天不來了呢?嘖,嘖,看來,我淩氏的面子還挺好用啊?來,讓咱看看,你這一丈長的金鱗大鯉魚長什麼樣,可有十條麼?”
雙手背在身後,凌福大搖大擺的帶著童僕到了一架馬車邊,艱難的攀著車轅往水槽裡看了一眼。
陽光正是燦爛,水槽中一丈二尺長的金鱗大鯉魚渾身金鱗熠熠生輝,長長的魚鬚子微微抖動,同樣是金光耀目,差點就刺瞎了凌福的一對兒狗眼。
“啊呀!好東西啊!”凌福欣喜若狂的叫了起來:“快,快,快送進去,讓凌嶽少爺也開心開心!”
第九章 讓他永不超生(1)
進了山書院的大門,走過佔地近百畝的青石廣場,盡頭那一座高七層、每層都有三丈高下的樓閣極顯巍峨。
樓閣的大門也極寬闊,門楣上掛著一塊鎏金匾額,上面是‘梅雪精神’四個大字。
樓閣頂層是一間極大的廳堂,數十名身穿長衫、舉止氣度雍容優雅的男子面帶微笑,腰身筆挺跪坐在雪白的氈席上,一個個若有所思的傾聽廳堂角落裡一名絕色少女彈琴。
琴聲潺潺嚦嚦,如巴山夜雨,如雨打芭蕉,清揚悅耳,一股淡淡的悠然出塵之氣四溢,讓人心曠神怡,心神都為之一清。
在這廳堂後方,隔了一副寬闊的水墨雪梅大屏風,是一條不長的走道,盡頭是一扇小小的木門。在這門後,是一個面積比前方廳堂還要寬闊幾分的書房,四周靠牆是一圈檀木製成的長桌,上面擺放了許多古籍、卷軸,更擱著一些瑤琴、古劍、龜甲、玉冊之類的風雅之物。
除了四周的長桌,書房內空蕩蕩的,地上鋪著厚厚的皮毛地毯,周流雲穿了一身整潔的青色文人長衫,揹著手站在書房正中,滿臉是笑看著身邊的雙目圓睜的老人。
一幅寬三尺、長一丈八尺的巨大畫卷從天花板上垂下,畫卷上一條通體是血的蒼龍蜷縮在一團濃濃的水雲中,龍頭正中的龍皮裂開,內有一道極強的金光噴薄欲出。
畫卷用不知名的、厚達半寸的獸皮製成,古色斑斕顯然經歷了無數年歲月侵蝕,卻堅韌無比、神兵利器都難以傷損分毫。畫卷上的蒼龍和那一條條雲彩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手法繪製上去,整個畫卷色彩鮮麗至極,蒼龍好似活物栩栩如生。
整個畫卷充斥著一種難以形容的龐大力量,好似有一條真正的飛天遁地的神龍藏在畫卷中,蜷縮爪牙、收縮身軀,龐大的身軀正在默默的積蓄力量,隨時可能破開畫卷衝突而出,掀起一陣血雨腥風席捲世間。
頭戴高冠,身穿寬大寬鬆的鶴氅,臉上皺紋一條一條極其深刻鮮明,生得嚴厲頗有威勢的老人瞪大眼睛死死盯著這幅圖卷看了半晌,最終頹然搖頭嘆了口氣。
“兩天一夜,居然沒有絲毫頭緒。這《蒼龍破殼圖》,果真玄妙無窮。”山書院的山主荀鈺背起了雙手,皺著眉低下頭低聲嘆道:“好似有一縷靈光就在眼前,只要抓住了,就定然能解開一個極大的奧秘,得知無窮的玄妙。”
一旁周流雲沉聲道:“就差這麼臨門一腳,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
荀鈺兩條蒼白的濃眉死死的蹙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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