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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殭屍,饒是塗抹了無數的胭脂、口紅,依舊不見生氣。
這一曲《將進酒》氣勢恢宏、浪漫豪邁,猶如一條大河天上來,將大晉那古板、刻板的文風沖刷得支離破碎,饒是誰第一次接觸到,都會被這千古美文震得七葷八素,一如此刻的紫簫生和楓姨。
“這,這,這青蓮居士究竟何等人也?”紫簫生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若他還活著,上天下地,也要將他抓出來,一定要將他收為家臣,天天寫這些,寫這些,寫這些……寶貝兒!”
一縷亮晶晶的涎水順著紫簫生的嘴角淌下來三寸多長,楚天看到了,但是楚天故意不吭聲。
他慢慢說來,也是為了故意給狼妖群一個休息、消化的時間,一本《長生殿》,他慢悠悠的說了足足有兩個時辰。
“卻說那天子和那貴妃之事,後人聞而有感:
玉容寂寞淚闌干,梨花一枝春帶雨。
含情凝睇謝君王,一別音容兩渺茫。
昭陽殿裡恩愛絕,蓬萊宮中日月長。
回頭下望人寰處,不見長安見塵霧。
惟將舊物表深情,鈿合金釵寄將去。
釵留一股合一扇,釵擘黃金合分鈿。
但教心似金鈿堅,天上人間會相見。
臨別殷勤重寄詞,詞中有誓兩心知。
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楚天最後兩句一出,紫簫生臉色驟變,身後大河上突然掀起了一股高達百丈的巨浪,巨浪炸開,無數水花墜落,聲勢猶如毀天滅地好不恐怖。
楓姨則是身體劇烈震盪,她嘶聲道:“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一口血噴出,楓姨臉色慘白看著楚天,她瞳孔縮小猶如針尖,面色慘厲真個猶如深夜見鬼一般。
見到紫簫生和楓姨如此情形,楚天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再狠狠的在他們心頭補上了一刀,足以讓他們銘記良久,讓他們許多年都難以忘懷的一刀。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紫簫生的眸子裡紫氣大盛,更是失魂落魄的不斷翻來覆去的唸叨。
“十年生死兩茫茫……千里孤墳……縱使相逢應不識……”
楓姨則是呆呆的看了楚天許久,‘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道紫影閃過,瞬間跑得無影無蹤。
楚天摸了摸鼻子,乾巴巴的笑了幾聲。
“紫兄,這故事,可是皇家之事?可是悽婉得厲害?看,楓姨都聽哭了嘛,你要說不悽婉,可得摸著良心說話啊!”
“呃,皇家之事,如此悽婉,你說的大造化呢?”
紫簫生身體劇烈的哆嗦了一陣,突然歇斯底里的尖叫了起來:“楚檔頭,你這俗人,好生煞風景,該打!”
‘咚’的一聲,紫簫生身形一閃,楚天胸口劇痛,‘哇’的慘叫著被一腳踢飛了十幾丈外。
第九十一章 異寶煉天爐(1)
“真他…奶奶…的手黑!”
楚天拎著一罐藥酒,齜牙咧嘴的揉搓著胸口一大塊淤青。
看那淤青的痕跡,端端正正是一腳丫子的模樣。
紫簫生還沉浸在《長生殿》的劇情中無法自拔,楚天又自己作死,用‘十年生死兩茫茫’在他心頭狠狠補了一刀。紫簫生正感動得要潸然淚下的時候,楚天跑去找他要好處,不捱揍才有鬼!
“還好,還好,咱骨肉堅實,扛得住!”楚天用力的將藥酒揉散,一股股熱力順著皮肉沁了進去,胸口的疼痛逐漸緩解,原本有點發黑的淤青色澤稍微的散掉了一些。
十幾丈外,紫簫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些純金、純銀鑄成的奇異物件,這些長長短短、或直或曲的金銀物件在地上拼成了一個直徑數丈的圓形法陣。
陽光照在法陣上,無數細密的符文在那些金銀造物上熠熠生輝,乍一看去宛如無數星辰閃光,刺得人眼睛刺痛難當。
紫簫生掏出了數十塊紫色晶石擺放在了法陣上,他輕喝一聲,雙手按在了法陣正中的兩個盤子大小的圓形符文上,一縷縷紫色火光從他掌心噴出,整個法陣迅速燃燒起來。
神奇瑰麗的紫色光暈覆蓋了方圓數畝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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