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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除去,現在外面未走,出去豈不碰個正著?重又縮了回來。
那錢、厲二魔法術解去後,知道這裡不能容他們猖狂,本想遁去,怎耐適才自己打了半天,手腳疼痛得要斷,臉破血流,周身麻木,只得在地上你靠我,我靠你,打算溜個幾十步,活動活動血脈再走。正在這時,忽聽樹後叭的一聲,與剛才打嘴巴聲音相似,嚇了一大跳。六魔厲吼不顧疼痛就要逃走。三魔錢青選比較鎮靜,連忙用目往樹後一看,見那樹後出來一人,口中說道:〃大膽魔崽子!還敢在此逗留,莫不是還嫌打得不夠麼?〃三魔錢青選奓著膽子問道:〃我二人少停即走。仙長留名,好作將來見面地步。〃那人答道:〃你不必問我姓名,適才走的,便是我師父追雲叟,因見你二人竟敢跑到本山擾鬧,將爾等懲治了一頓,命我在此監視爾等逃走。若再留連,我就要不客氣了。〃話言未了,錢、厲二魔才知剛才那老頭子是嵩山二老中的白谷逸,知道碰在硬釘子上,嚇了個魂不附體。不等那人說完,不顧疼痛,駕起劍光,逃回青螺山去了。
原來心源在大樹背後,因為一個不留神,被錢、厲二魔發現。知道不能再隱身,要憑本領又絕不是他二人的對手。急中生智,知道二魔被迫雲叟戲弄半天,已成驚弓之鳥,好在除八魔邱齡外,錢、厲二人並不認識自己,索性假充字號詐他一詐。不想二魔果然上了他的當,嚇得負痛而逃,心源暗暗好笑。忽見前面山麓畔又縱出二人,急忙定睛一看,見是黃玄極同周淳,才放了心,三人聚在一處。黃玄極同周淳是因為到了衡山,追雲叟業已出外,二人等了一會也無法可想。周淳受了諸葛警我的敦囑,為友心切,知道追雲叟常到嶽麓去閒遊,便又陪了黃玄極一同回來,或者僥倖能夠在路上相遇。二人駕起劍光,飛離嶽麓山畔不遠,黃玄極練就一雙夜眼,早看出廟前雪地上,有兩個奇形怪狀的人在那裡打旋轉。他為人精細,忙拉周淳按落劍光,在稍遠處降下,將身伏在一個大岩石後面。用目往前看時,那兩個奇形怪狀的人中,有一個正是自己當年結下深仇的六魔厲吼,那一個想來也是八魔中同黨,前來尋自己晦氣的,大吃一驚。知道如今八魔學了許多妖法,自己絕非敵手;周淳初學劍術,根底還淺,更不願連累朋友一同受害。正打算招呼周淳逃走,忽見樹後又出來一人,只一照面,便將二魔驚走。定睛一看,見是心源,並不知追雲叟業已將二魔制伏,還疑心是心源本領,好生佩服。及至同心源見面一問,才知是追雲叟所為,好生後悔來遲了一步,不曾相遇,白白跑了一趟衡山。
心源同周淳二次見面之後,才知就是追雲叟新收的弟子,想起傍晚酒樓上所說的那一番話,暗暗好笑。這時黃玄極也不再隱瞞,便把自己得罪師父,意欲請追雲叟緩頰的話說了一遍。三人同進廟內,議定先在廟中住下,決意設法求見了追雲叟再說,如能直接請他相助,豈不大妙,又談了一會,周淳告辭回山,黃、趙二人便請他見了追雲叟,代為先容,明日二人即去求見。周淳道:〃家師對待門下極為恩寬,我雖入門不久,有時話說得冒瀆一點,他老人家向不怪罪。話是我可以替二位說,不過他老人家若不願相見,二位無論如何想法,仍是無效的。〃
周淳作別走後,黃、趙二人到了第二日早起,至至誠誠,一同到了衡山,追雲叟仍未見迴轉。心源想起追雲叟愛喝酒,又同黃玄極把城裡城外大小酒樓酒鋪尋了個遍,仍是尋訪不出一絲蹤影。似這樣每日來來往往,連去衡山多少次,總未見著追雲叟。過了十多天,二人正預備動身到衡山去,忽然周淳御劍飛來,說是峨眉派與各異派明年正月十五在成都慈雲寺、辟邪村兩處鬥劍,追雲叟業已回山,傳了周淳好些劍術,叫周淳日內先到成都,與醉道人送還飛劍。周淳便把黃、趙二人求見之事代為婉陳。追雲叟說,此時忙於佈置成都之事,無暇及此,好在距離端陽為期尚遠,叫黃、趙二人不必性急,也不必到成都去,只在嶽麓山暫住,暫時也無須到雲貴去尋鐵蓑道人,尚有用他二人之處。並帶來書信,叫他二人到了明年二月初三,按照書信行事等語。黃、趙二人聞言大喜,立時心中一塊石頭落地。又過了不幾天,周淳果然來與他二人作別,徑往成都去了。周淳到了成都情節,前書已有交代。
且說黃、趙二人,自從周淳送信,知道已蒙追雲叟應允相助,各人去了一塊心病。又知錢、厲二魔受了追雲叟懲治,八魔知道追雲叟在衡山隱居,決不敢輕易前來啟釁。心源內功雖佳,飛劍卻是未有深造。黃玄極得過玄真子真傳,自比他較勝一籌。心源便不時向他請教,黃玄極也毫不客氣,盡心指點。二人安住在嶽麓山,倒也不顯寂寞。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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