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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老廖和胡霽也出手了,林洛然都不知道他和胡霽哪兒來這麼多,要知道洞庭城的居住資格巨資難求,現在很少會有人出售洞庭城的物業了。白傾雪曾是一代宗師,久寄居人下也不太舒服,隨便賣了點東西給韓薇雅她爹,把老韓激動得主動幫她辦妥了一棟別墅的過戶,沒讓白傾雪費一點心——其實林洛然居住在該別墅小區,在聯邦某一層面早就不是秘密,但就算韓奎生有個女兒跟在林洛然身邊修行,老韓也很有眼色沒動過要在小區置業的心思,更何況其他精明的政客,或者是對林洛然敬畏的劉家了。靠得最近的五棟別墅都被拿下,和馬家形成了一個小圈,將其他住戶隔在了小圈子外。
為了保障私密性,也為了住在一起熱鬧,算上馬家,六棟房子周圍被圈了兩人高的文竹牆,將視線遮擋得乾淨,又在靠湖一面,另開了門進出。寶嘉喜愛芙蓉花,林洛然幫她催生了幾株醉芙蓉,種在院子裡,花木高大,枝椏都伸到了二樓窗戶,清晨時分一推開窗就能看見湖光山色和青蔥花木,實乃一大享受。沐天南加強了別墅的隔音功能,敲掉了繁複的設計,不惜工本移植來各種名貴玫瑰種滿院子,花香引得蝶飛蜂擁,其他住戶更是想透過竹牆的縫隙一窺究竟。老廖的別墅——這貨隱藏了許久的實力,實實在在被一棟別墅暴露了。自從獨居一屋,老廖整日神神秘秘的,林洛然覺得最近忽略了他,便相約了沐天南,連同寶嘉一起去看他。到了之後才發現胡霽也在,見他神色慌張中又帶有幸災樂禍,林洛然狐疑,寶嘉則大咧咧推開了門。可憐老廖正在對著一桌子竹雕刻苦,見被人打擾,很不滿擺手:“竹一啊,現在主人還不渴。”林洛然見他埋首奮戰,奇道:“竹一是誰?”看來她們今天真的來對了,平時對老廖太過忽視,連他請了保姆都不知道。老廖一聽見是林洛然的聲音,擺弄竹雕的手都僵硬了。
他抬頭掃了一圈,恨不得用眼神殺死躲在林洛然身後偷窺他表情的胡霽,憤憤想著,果真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偏偏此時,似乎還嫌老廖死得不夠快,一身穿蔥綠薄紗,酥胸半袒的古裝侍女蓮步輕搖,弱柳扶風般進來。“主人,您喚竹一可有吩咐?”在她之後,另有竹二,竹三,竹四依次現身,寶嘉呆了,林洛然愣了,唯有沐天南神色不變,胡霽則輕手輕腳趁機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寶嘉顯然沒想到這老頭兒猥瑣至此,林洛然愣住,卻是依稀覺得眼前的場景有些熟悉。是哪一年呢,帝都的香山別墅,她第一次去,看見一群女僕躬身道“少爺”……沐天南享受不起來自身側“關注”的視線,面上平靜,實則也恨不得學胡霽溜走算了。那些年少輕狂的歲月啊,不是不報,是尼瑪時候不到!老廖高舉雙手做投降狀:“我可以解釋的,聽我解釋……”因他聲音太慘烈,臨近年關,眾人俱在,很快在白傾雪的帶領下前來圍觀。見到幾個穿著暴露身材噴火的姑娘,馬雙雙和韓薇雅罵了一聲“為老不尊”,跺腳走了。白傾雪見多識廣,比起從前魔宗一些妹紙,眼前這些已經很保守了好伐,因而她也特別淡定。寧折不彎的馬一鳴也覺得老廖在別墅中藏了幾個如此打扮的姑娘,實在有辱斯文,出於對長輩的尊敬,讓他臉紅之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異常為難。唯有維爾。科林,從前也是個浪蕩子,自從決定跟隨林洛然,久不見此調調,暗暗對老廖豎起了大拇指,以示十分佩服。
老廖哭喪著臉,大聲哀嚎,誤會啊誤會,可惜沒人聽。完了,他在小師妹心中的形象喲,天降一道神雷,將他劈死在原地吧!事情要想解釋清楚,必須得暴露實力。老廖恢復記憶後很為他這些年經營的形象後悔,他其實是個披著猥瑣外衣的醇厚青年,胡霽曾嗤之以鼻:你怎麼不說自己是醇厚少年?最近他這麼低調,正在努力經營自己正面形象,難道就要毀於一旦麼。老廖看著眾人在對他做出一副“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的表情後,都搖頭離去,他真是撞牆的心都有了。空間中默默圍觀了的四首,在火鳳的帶領下開啟了賭局。火鳳:“我壓一根黃瓜,這貨熬不到兩天必定主動前去自首。”小銀魚想了想,“兩根,一天。”一如既往的簡潔少言。金翎雕表示你們真是幼稚。最近輸得想自砍雙手的木狼紅著眼大喝:“我壓一車黃瓜,老廖兩個時辰內就會說出真相!”最後的結果嘛,木狼第一次贏得徹底。火鳳親自守著林洛然空間中那株黃瓜藤,以空間的催生速度,都守了五天才籌夠一車黃瓜,全扔在木狼面前,一臉奸笑:“你贏了……小木狼,沒想到你口味這麼重呀。”
銀魚懵懂不知其意,金翎雕表示火鳳是空間四首中最邪惡的黨魁,沒有之一!老廖是捧著一堆竹雕,並牽著竹一前去坦白的。在一群人面前表演了“大變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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