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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是‘追’,不是‘等’,他僅須暗隨看你們,一旦你找著舒妲,也和他找
著是一樣……”
崔厚德悻悻的罵:“這個狗雜種,壞胚子,他倒想省力省事!”
燕鐵衣道:“並不出我所料,我早就知道他是打的這個主意,鍾忻,我們的沿途行動,
想是都在柏慕仁暗裹追攝之中了?”
鍾忻道:“他的追蹤方法很高明,他尾隨在你們後面,從不靠近,總距離有好幾里路,
他可以由路線的分佈,左近的形勢,地下的蹄印等來判斷你的往前的去處及宿營的所在,他
的那匹馬,是口外有名的‘蘆花斑’,奔行快捷輕巧若風,加上也蹄染上了棉套,行動起來
就更形靜悄了……我們這邊,也在每個山隘,路口,進出孔道派得有人埋伏監視,大都在你
們來到之前,柏慕仁已交待大家沿著你們可能經過的路線派人放出哨丟,所以,你們的行
止,差不多全在我們眼裹!”
崔厚德大聲道:“怪不得熊志甲這麼湊巧便堵上了我們,更替我們把好風水地都揀妥
了,又是火攻,又是偷襲,又是圍殺,真個隨心所欲他孃的!”
燕鐵衣道:“我們比他幸運,先行追上了舒妲,柏慕仁一定料得到舒妲會向我們吐露一
切她所知的內情,因此姓柏的就想乾脆來個一網打盡,是麼?”
鍾忻苦臉著遒:“這是他預定的計劃一,為了這事,他很煩惱,在由‘丹縣’的時候,
他很意外的碰上了舒妲,那知舒妲很機警,逃過了他的襲殺,等我們找著你們打尖的地方……
那崖子山下的棄屋,業已快天亮了,柏慕仁曉得舒妲已有足夠的時間向你們吐露了所知,他
才決定只有連你們一起解決……從頭到尾,也僅有這一段空際使我們迷失了你們的蹤跡,紕
漏也使出在這一段空隙裹,偏偏叫舒妲先和你們碰上了頭!”
這時,崔厚德又咬牙切齒的道:“你們這群王八蛋早就該死該殺丁,一場火,把魁首和
我的坐騎全燒在裹頭,用你們一百條命也不夠抵的,如今留你活口,你還覺得冤了麼?”
燕鐵衣用眼色阻止了崔厚德的叫罵,安詳的道:“尚有一事請教,鍾朋友,柏慕仁現在
何處?”
鍾忻竟毫不遲疑的道:“他在‘丹縣’過去七十里的‘馬家野’聽洋息……”
燕鐵衣笑道:“離得倒遠,真是進可以攻,退可以守,運籌帷幄,決勝千里,清閒安適
得緊呢。”
黃臉泛赤,鍾忻沒有作聲。
燕鐵衣道:“好了,你可以走啦。”
鍾忻一言不發,轉身就走。忽然,他又停下身來望著燕鐵衣疑惑的間:“有個問題,我
也想請教!”
燕鐵衣道:“說吧。”
乾咳一聲,鍾忻道:“你們,呃,是怎麼逃過那一場火攻的?”
摸著下頷,燕鐵衣間問的道:“列位竟未發覺?”
搖搖頭,鍾忻道:“那時節烈焰騰空,煙硝迷漫,我們埋伏四周,只准備狙擊活口,卻
是未曾注意你們何時逃出……”
燕鐵衣道:“我們逃出火場的方法並不稀奇,鍾朋友,那只是一種武術上的修為而
已。”
呆了呆,鍾忻想說什麼,卻又嘆了口氣頭也不回的匆匆離開了。
崔厚德憎厭的朝著鍾忻消失的方向吐了口唾沫:“孃的,真是沒種,一到這等要命的關
頭。不但有問必答,恨不把祖宗十八代的家譜都背出來,甚且連朋友的生死也不願了,馬上
一口就把姓柏的下落吐實,這樣的角色,也配在道上叫字號、混人面?”
燕鐵衣深沉的道:“這就是你浮淺了,鍾忻如此合作的原因。固然為了保命……事到如
今,他委實也沒有硬要尋死的必要……而他告訴我們柏慕仁的下落,亦是希望我們能將姓柏的
除掉。表面上顯示他的誠意,骨子裹對他而言,亦是永絕後患,否則,他今天的行為叫柏慕
仁知道了,還會放得過他?”
崔厚德感嘆的道:“他們這些人,真叫無情無義,一個比一個齷齪,一個比一個卑鄙,
看在眼裹,實在叫人心寒!”
燕鐵衣緩緩的道:“這就是人生的體驗,崔厚德,你記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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