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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澀的嚥了口唾沫,崔厚德倔強的道:“早著哩,姓熊的,現在的形勢距離結果,還有
老大一段距離!”
熊志甲搖頭道:“老鍾說對了,你果是那樣的人……不見棺材不下淚!”
‘格登’一咬牙,崔厚德厲聲道:“等老子躺下挺了,你再賣俏不遲,眼前老子仍然有
口氣在,姓熊的,便也難保你身上那處部位不開個血窟窿!”
熊志甲冷森的道:“崔朋友,我勸你還是自行了斷為妙,若是非要等我來送你上道,恐
怕你就會覺得痛苦不堪了……在這方面而言,我知道許多令人想死都死不得的法子!”
崔厚德強硬的道:“少來這一套,姓熊的,老子成天糊弄別人,莫不成還會受你的糊
弄?”
熊志甲重重的道:“那麼,你是一定要我來代勞了?”
崔厚德粗暴又狂悍的道:“老子早已豁上這條命,好歹也不過就是‘死’字一個,熊志
甲,我會拉個墊背的人,黃泉道上結伴行,你就先應卯吧,老子看著你最順心!”
熊志甲焦雷般叱喝:“狂妄流痞,碎嘴無賴,憑你也配出此狂言?”
崔厚德破口大罵:“去你孃的那條腿,你又是什麼高人異士?你又有那一樣可以爬上人
頭?關著門起道號,這個邪叫老子來信!做夢!”
雙目中煞氣畢露,熊志甲一揮手:“圈殺!”
於是,‘大荒雙魅’‘陰陽拘命’鍾忻,‘混世閻王’皮卓才二人騰空而起,快不可言
的同時飛撲向盤坐地下運功調息中的燕鐵衣!
崔厚德頓時氣湧如濤,吼叫著橫身待攔:“乘人之危的狗雜種啊……。”
熊志甲身形暴進,隨看他的動作,也不知在什麼時候,他的雙手上已經各握一隻銀槍,
槍尖微抖,星芒千百閃顫,雙槍如虹,卻筆直戳刺而出!
崔厚德左右挪移十七次,‘薄刃雙口刀’揮舞劈掠,悍然硬接!
熊志甲猝然躍起五尺,凌空一個筋斗倒翻,雙槍卻蛇信也似急速吞吐,剎那間倒刺九十
七槍!
刀鋒帶著寒光連成了點與線的形像,在連串的金鐵交擊聲裹,崔厚德強截敵人這凌厲的
攻勢,然而卻已被逼退三步!
貼地飛滾,熊志甲的雙槍由全身四面八尢往外射穿,只見他混身上下俱是蓬散並揚的冷
芒銀電,有若一團炸碎的光球!
崔厚德竭力運展著手中刀,做著能力極限的斬截切;原來使起來得心應手的這把傢伙,
他不明白為什麼現在卻如此滯黏沉重,好像偏在這辰光掏起來一樣。
一溜溜的刀光交織飛舞,翻滾流掣,而閃閃點點,或成曳虹,或為芒彩,或做星矢的槍
彤,便密集又強烈的縱橫旋射,在火花的濺現,清脆卻硬朗的兵器碰撞聲裹,崔厚德業已左
支右絀,連連退後,身上更有數處皮肉劃裂見血!那邊……
舒妲的形勢更是惡劣危急之至,她以那一對‘牛角短刀’像瘋狂了一般拚命護衛著燕鐵
衣,她完全是一派不要命的同歸於盡打法,處處奮不顧身,刻刻誓與敵亡,她這種玉石俱焚
的博擊,一時倒令‘大荒雙魅’受了牽扯。
‘大荒雙魅’中的任何一個,論武功論經驗,甚至論狠毒,都要比舒妲強上多多,若是
單對單的拚鬥,他們兩人中隨便挑一人,也足可對付舒妲這樣本事的角兒三兩個,然則,現
在的舒妲,只是在拚命,不顧自己生命的在拚命,如此廝殺,和一般的拚鬥就多少有點不同
了,‘大荒雙魅’不願在本身的安全受脅下殺敵,招式運用上便頗為忌憚,有許多地方不能
放手硬幹,進展自然稍有阻礙,但這樣的情況,並不會延續太久,‘大荒雙魅’僅是略受牽
扯,卻並非無計可施,他們依舊能夠解決舒妲……只是時間上要比預料中的慢些……實際的形
態,‘大荒雙魅’明白,舒妲也明白。
‘大荒雙魅’都只用空手進擊,閃騰如風裹,舒妲已氣喘噓噓,披頭散髮,衣裙多處撕
裂,現露於衣裙裂口外的肌膚不再白皙晶瑩……若非血痕交錯,便是烏青瘀腫了!
眼看著舒妲已無法再支撐下去,眼看著她的危難就要臨頭,而崔厚德非但是不能過來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