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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
但他至少有一點可以確定——他所知道的鄧長,是一個生活嚴肅,守正不阿的人,鄧長的個
性內向,頭腦清楚,平素沉默寡言,但卻判明是非,嫉惡如仇,有正義感,責任心。從不苟
且,也未聞及他有女色的嗜好,所以,他才有資格在再三審定中擔任“青龍社”執律掌刑的
司事首領之職,像這樣的一個人,竟會姦殺好友的親戚?就算在他喝多了酒之後!
此際,“白財官”趙發魁嘿嘿冷笑道:“朋友,是非自有公論,卻不是單憑你一個人可
以抹殺混淆的,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目光是澄澈得冰寒的,燕鐵衣堅定的道:“你們眾口一詞,咬定不放,成見深植之外,
更處心積慮要殺害此人,在這種情況下言詞並不是適宜證明真相的方式。”
趙發魁一聽對方的口氣,是“大畫框套著小畫框——畫(話)中有畫(話)”,他不由
心中發火,更興起一股仇恨的怨氣:“朋友,你好象還是認為你是對的?”
燕鐵衣凜然道:“至少,在這個時候還不能表示你們就一定不會錯?”
章寶亭大喝道:“你想怎麼樣?”
燕鐵衣冷森的道:“我要插手管這件事﹗”
狂笑一聲,章寶亭道:“告訴我,你待如何‘管’法?”
燕鐵衣陰沉的道:“這個人,我要帶走他,並且由我來澄清事實的真相,他如做過,我
自會加以懲治——決不會輕過列位現在所待施為的分量,他如被冤屈,則你們便得償付如此
糟蹋他的代價!”
章寶亭極其輕藐的笑了,斜著眼道:“你似乎說得很有把握——你是什麼東西?有什麼
資格插手管這檔子事?”
“白財官”趙發魁也玻ё叛鄣潰骸澳暱崛耍�襯戰砸蚯砍鐾罰�飧魴盞說囊�鰨�墒嗆�
你有什麼牽連?竟使你為了他這般豁命出力?抑或你只乃逞一時之勝?”
燕鐵衣冷峭的道:“你以為呢?”
虯髯拂張下,那“搏虎神叉”廖剛跳了出來,他衝著燕鐵衣怪叫:“小兔崽子,我看你
是喝多迷糊湯了,竟敢闖來這裡朝著我們撤野賣狂?你這模樣,像是也在道上跑跑的,卻他
娘混過幾天世面?連個‘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都不懂?任情你還只是個雛兒!”
燕鐵衣淡淡的道:“不是猛虎不下崗,不是強龍不過江,我要是怕了你們,也不敢手攔
事了,姓廖的,我是個雛兒,你可也不見得精練老辣到那裡!”
哇哇大叫,廖剛張牙舞爪的吼:“小雜種,小龜孫我要活活把你捏扁——”
燕鐵衣冷哼一聲,目光環顧:“聽著了,你們是自行把人交給我,還是要我動手硬搶?”
章寶亭氣極反笑,他狠厲的叫道:“江湖後輩,道上小卒,居然也敢誇那萬人之敵?
好,好,我們就叫你硬搶試試,也看看你家大人傳給你多少逞能耍刁的本事﹗”
在燕鐵衣身側的熊道元湊近幾步,壓著嗓門道:“魁首,這班荒野毛人,窮山莽夫,豈
用你老費心?交給我辦了吧。”
燕鐵衣陰冷的道:“我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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