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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指敲敲額頭,燕鐵衣有些茫然的道:“奇怪,按說她隱藏在林子裡的時候,不該發
現你從後面摸上去的形跡才對,可是她卻驚覺了什麼,以至突然逸脫,害得我們的計劃白白
落空……她會在那個辰光裡警覺出什麼破綻來呢?”
崔厚德道:“這就費人猜疑了,魁首,照我來看,我們的行動是無懈可擊的!”
燕鐵衣道:“我也一時找不出什麼足以她啟疑的地方來,但事情分明是出了差錯,否
則,她怎會那麼倉促的趕著逃走?”
崔厚德忽道:“會不會是她認出了魁首的容貌?”
搖搖頭,燕鐵衣道:“太不可能,從你所說她逃走的時間來對證,那時我隔著林子還有
二、三十丈之遠,在這個距離,任是目力再好,也難以辨清一個人的容貌五官,何況我和她
只見過一面,當時又一直側著臉?靠近之後,她或許認得出我來,但在那麼遠的位置,她當
不易看得分明!”
崔厚德不安的道:“我可以向魁首賭咒,決不是因為我露了形跡才驚跑了她,我的行動
一直小心翼翼,謹慎自持,而且,還暗中盯出她好大一段路,若是我驚動了她,便無法跟綴
她下去了。”
燕鐵衣道:“我並沒有說是你!”
暗裡噓了口氣,崔厚德道:“然則,她卻為什麼猛古丁抽身便追?”
燕鐵衣道:“所以說一定是我們的行動有了破綻,露了馬腳,否則,決不會驚走了她,
只是目前我們找不出差錯是在什麼地方。”
崔厚德低聲道:“老在這裡耗著也不是辦法,魁首,我們總得定個行程,找個目標才
是!”
燕鐵衣澀澀的一笑:“我還真有點無所適從了!”
崔厚德焦灼的道:“還是魁首你拿主意吧,你出的主意總是有幾分把握的,不敢說十拿
九穩,也差不了多少,這一次你判斷舒妲可能並未遠去,乃是匿在林子裡,可不就真個應驗
了?魁首,眼下我是茫然無主,一雙招子望出去皆是漆黑一片,全靠魁首指點迷津,我唯馬
首是瞻!”
燕鐵衣不禁笑罵道:“渾小子,表面聽起來,你是在抬舉我,奉承我,其實骨子裡卻是
在推卸責任,把後果的擔負全推到我頭上來了!”
崔厚德苦著臉道:“事實上,魁首,我非但確然沒了主意,也負不起錯失的責任啊!”
這可也是實話,燕鐵衣嘆了口氣:“也罷,我們仍朝‘龍泉府’走!”
崔厚德忙道:“舒妲逃走的路線依然不會改變麼?在她知道我們尾隨上來之後?”
燕鐵衣道:“這就只有碰運氣了,照我盤算,我們的希望也並不算小!”
睜大了眼,崔厚德道:“魁首可是又有了計較?”
微微頷首,燕鐵衣道:“舒妲只知道你已經隨後追近,也可能會推測到有其他的人一同
追來,但是,她卻不一定會預料到我們已曉得她逃走的目標路線是指向‘龍泉府’;在‘小
蝸莊’,她只是偶而不經意的問了安老瞎子那麼一句話,在她來說,不見得會認為是留下了
痕跡,甚至她根本已忘了這句話也未可言,所以,我們在如今別無他策的情形下,也只好按
著這條路走去了!”
遲疑著,崔厚德道:“會不會……魁首,她是有意問安老瞎子那麼一句話來故佈疑陣?
引誘我們摸錯方向?”
燕鐵衣道:“不見得,因為她在問安老瞎子‘龍泉府相隔有多少的距離’這句話的時
候,並不知道她已在‘混沌河’邊留下了指引我們追來的破綻,更不認為我們追得如此正
確,快捷;而且,她若是以這句話來故佈疑陣,也未免太輕淺而冒險了,安老瞎子不是個適
宜的轉達工具!”
崔厚德頷首道:“經魁首這樣一說,我覺得果然大有可為!”
燕鐵衣笑道:“先別高興,對與不對,現在還言之過早?”
崔厚德大大有了信心:“我看魁首的盤算,八九也不離十,我就不信這兩截穿衣,三綹
梳頭的小女人能有什麼大不了的聰明和才智,老辣的道行,能把我們兩個一等一的行家耍弄
了!”
燕鐵衣道:“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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