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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 和淚明心
燕鐵衣沒有加以撫慰,更沒有叱喝威嚇,他只是靜靜的站在一邊,任由舒妲盡情的哭
泣,他知道有些時候,哭泣也未嘗不是一種發洩的方式;這幾天來,舒妲所遭的磨難,擔的
驚恐,受的委屈必不在少,憋在她心頭的怨恚也該讓她滌除一下了,女人的淚水,除了表示
悲切以外,本來亦有其他多種意義的存在。
非常耐心的,燕鐵衣一直等到舒妲哭夠了,他才再次遞上他的汗巾。
舒妲沒有推拒,接過燕鐵衣遞來的汗巾,拭印著頰上的斑斑淚痕,一面仍在輕輕抽噎。
燕鐵衣平靜的道:“現在,是否可以回答我幾個問題?”
一雙略呈紅腫的鳳眼裡閃漾著殘存的淚波,舒妲嚥著聲道:“魁首……我向你發誓,我
絕對沒有傷害我的義父。”
燕鐵衣低沉的道:“既是如此,何須逃走?”
舒妲的面頰又在痙攣了,她痛苦的道:“我沒有法子不逃,我被人誣陷了,當時的情
景,對我過於不利,在在全顯示出我犯下這滔天大罪的證據,好像幾道鐵箍,把我套得緊緊
的,毫無抗辯洗脫的餘地……”
燕鐵衣沒有出聲,僅是凝視著舒妲。
吸了口氣,舒妲又沙啞的道:“那一剎那間,我怕極了,驚極了,也震撼極了,我只想
到要趕快離開現場,越快越好,否則,這些誣害我的證據便會形成鐵案,你們也將不由分說
的殺死我,我想到一旦你們在查覺這樁血腥事件後,會如何激動,如何憤怒,你們不可能聽
我申辯,聽我訴冤,你們必定亳不考慮把我處死……‘青龍社’的規律我知道,魁首,你的
嚴厲我曉得,我不甘白白的含冤而死,更不甘那殺人的兇手,栽罪於我的惡徒逍遙於報應之
外!”
燕鐵衣古井不波的道:“你是想追查那個元兇的下落?”
舒妲幽幽的道:“我一直有這個想法,但是,我首先必要逃出‘青龍社’的追殺,我活
著,才能設法查出真兇的底細,才能去找無辜的反證,假設先被你們抓住,你們不會給我這
樣的機會,你們壓根就不會相信我的冤屈……所以我要躲避你們,一再的竭力躲避你們。”
燕鐵衣輕輕的道:“告訴我,你的那隻鳳頭釵是怎麼插進你義父胸膛裡的?”
舒妲悲切的道:“出事的那天晚上,魁首,我早就睡下了,我的臥室便在義父的對面;
一般的習慣,臨睡前我都把飾佩取下,擺置在臺上面,那天晚上我也是這麼做,除了手上的
指環及耳墜,其餘一隻鳳釵,一隻玉簪,一對翠鐲,全順手放到了臺上;我很快便睡熟了,
睡夢中,卻突發被一種奇異又暴烈的聲音所驚醒,那種聲音,似是人體的撲騰與物件的摔撞
所組合,記得我被驚醒之後,最初的反應是短暫的迷惘和本能的悸懼,但我很快又恢復了鎮
定,匆匆下床趿著鞋子趕到門邊……”
燕鐵衣問道:“自你驚醒至趕到門邊,這中間耽擱了多少時間?”
舒妲亳不考慮的道:“只是瞬息的功夫,魁首,我一向動作很靈敏。”
點點頭,燕鐵衣道:“這個我倒十分相信。”
舒妲又接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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