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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
起,不是我吹牛,包管也處處高上一著!”
燕鐵衣眯著眼道:“你將有機會表現你自己的,厚德,但記住不要老把本事放在嘴皮子
上!”
崔厚德忙道:“魁首,我可不是光會說大話,你知道,我確是有幾下子真功夫哩。”
平撫在“判官頭”上,燕鐵衣道:“得了,先用你的‘真功夫’注意那個窩在暗中的
‘好朋友’吧!”
本能的再次回頭探視,崔厚德恨聲道:“我會給他顏色看的,任他是怎麼個鬼祟法!”
燕鐵衣閒閒的道:“要在這種情形下找尋出掩隱於暗處的敵人來,首先自己就得平心靜
氣,毋急毋躁,然後才能使觀察力及反應力尖銳明敏,細緻入微,那個跟綴我們的角色,是
個極其高明的人物,追蹤的技巧更是到家,我敢說他一直沿途就吊了下來,但我們卻在‘丹
縣’之前才察覺了他,這人的膽量、心思、功夫,都是不容小覷了的,我們自己要鎮定,要
審慎,由不至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驚疑裡,進而挖出他的底細來,這才是上策,主要一個
原則,冷靜!”
崔厚德道:“錯不了,魁首,下一遭,我便叫你看,我的定力!”
忽然,燕鐵衣感喟的道:“一霎眼,又過大半天了,時光委實過得是快,一日、一月、
一年、甚至人的一生,不也就是一霎眼的功夫就過去了?”
崔厚德咧著嘴笑道:“我卻覺得還有老長的日子活哩。”
燕鐵衣沉沉的道:“但願二領主也是這樣。”
談到這裡,一抹濃濃的悒鬱便在不覺中罩上了人心,以至使他們的興致也低落了,情緒
全似扭絞成股的那般舒展不開。
半晌。
崔厚德小聲問:“魁首,我們是上‘龍泉府’去麼?”
燕鐵衣道:“不錯。”
考量了一下,崔厚德小心的道:“如果那裡也沒有舒妲的下落?”
燕鐵衣面色陰森的道:“只要她不死,不挫骨揚灰,總找得到她!”
崔厚德趕忙道:“說不定,尚孝寬在‘丹縣’就能截住舒妲──如果她尚未過去的話!”
燕鐵衣沉思著,沒有回答。
遙眺遠山層峰,崔厚德又喃喃的道:“孃的,天地之間這麼個大法,真不知那賤人現在
什麼所在!”
燕鐵衣緩緩的道:“或許她正在籌思如何混經‘丹縣’,或許正在辛苦的攀山越嶺,也
或許,業已是在我們前頭了……我們再趕百里,在那邊守株待兔!”
行程的進展,並沒有燕鐵衣預定的那麼順利,他們只奔出了三十多里路,崔厚德的坐騎
便因踢中路面的凸石而傷了蹄,一跛一跛的停了下來。
馬兒的一隻右前蹄扭腫了。
崔厚德非常心疼,這匹馬,是他一向所寵愛的,燕鐵衣知道,這種情形所以只好拚著耽
擱辰光,也得先容崔厚德把坐騎弄妥。
對於醫治馬匹的法子,崔厚德多少有點常識,他曉得有幾種草藥搗爛摻合之後,敷在傷
腫部位,可以活血順筋,消腫除瘀,但是,這幾種草藥雖很普通,卻得臨時到野地去找。
燕鐵衣指著一座小山下的半坍茅屋,無可奈何的道:“我們就牽著馬先到那裡安頓吧,
你上山去採摘草藥,我在那間破茅屋等你。”
崔厚德歉然道:“魁首,都是這畜生誤的事……但它實在不能再跑了,我又不忍心丟下
它,你知道,這畜生是我一手極大的──感覺上,似是我的親人。”
燕鐵衣苦笑道:“你放心,我並沒有叫你丟下它;武士與坐騎之間的那種感情我明白,
有時候,這種感情往往超過人與人的依戀。”
順著荒草迷徑的小路,來到那間半塌的茅屋前,燕鐵衣將兩匹馬牽到屋後一條小溪邊,
任由馬兒自去飲水齧草,他自己便依坐在那堵頹牆的牆角下閉目養神。
崔厚德早就急匆匆的上山採集那幾味藥草去了。
天色又已昏暗下來,只剩山頭上染著那一抹紫紅如血的夕陽餘暉……
燕鐵衣閉著眼,調勻呼吸,一面暗暗希望崔厚德能在天黑之前把那幾味需要的藥草採摘
齊全。
就在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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