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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步,屍橫就地,也決不會踐踏我的尊嚴和氣節!”
燕鐵衣不以為忤的道:“沒有人要你踐踏你的尊嚴與氣節,徐朋友,只要你老老實實的
待著,別動歪腦筋,你就會是你這夥同伴中唯一不帶彩的一個。”
徐上修一挺胸,意氣悲壯的道:“我不求這種施捨下的僥倖,我要和你拚!”
有些納罕的打量著對方,燕鐵衣道:“你是說,你無視於眼前你這些夥伴的慘敗教訓,
仍要與我一搏?”
柳殘陽《梟霸》
第七十一章 青河鎮 有燕姣俏
徐上修激動的道:“我正是這個意思!”
燕鐵衣覺得十分有趣的笑了,徐上修這位仁兄不止是“木”,更還帶著點”楞氣”,不
過,卻顯然不失為血性中人,單憑這一樣,燕鐵衣就不打算太過難為對方;他點點頭,道:
“好吧,你既要明心求義,我便成全你。”
說著,他的“太阿劍”輕輕舉起,手著鋒面擱在自己右肩上,同時頷首示意,要徐上修
拔回他插在地下的青鋒劍。
徐上修的面孔上是一種“慷慨赴難”的神色,他搶上一步,奮力拔劍,劍鋒翩舞中劍花
朵,然後迅速斜身前欺,抖手七劍刺出!
燕鐵衣微笑著注視對方的動作,直到劍刃近身,他手擱肩頭的“太阿”才猝然揚起,七
點寒星彈射,徐上修的七劍便全被封出。
歪歪斜斜的退出三步,徐上修大喝一聲,躍空而起,雙手握劍,怒矢硼穿射而下!
燕鐵衣橫跨一步——只是橫跨一步——徐上修的刺戳便落了空,這位“木秀士”一擊不
中,反應倒也不慢,他急切收劍擰腰,就待換式,但,燕鐵衣卻已沒有閒情再與他“遊戲”
下去,左掌閃電般反拋,“坑”的一聲,打得徐上修整個人橫著滾跌五步,扒在地下只有呻
吟喘息了。
目光回掃其餘那四位混身血糊淋漓,狼狽不堪的朋友,燕鐵衣像是一位老師傅在向他們
的人講解某一樁業上的竅訣:“凌空往下搏擊所採取的純是一般銳勢,首須考慮的條件便是
出手的準確與位置的判斷,否則,一擊落空,便把自己的破綻露在敵人之前了;如果在身法
的轉換上能夠具有連續變化的潛力,施用這種招式才比較可靠,徐上修的落敗,主要便在於
他氣不能貫一,力無可連衡,段節散亂,自然難操勝算。”
那四位先生是迷惘了片刻,隨即悟到對方忽然來上這一段話,乃是一種只可意會的輕侮
與自比尊上的教訓,於是,四張早已變色的面孔,便益發被憤怒扭曲得走了原形了。
“麻衣勾魂”曹非舉起一隻血汙的手指著燕鐵衣,痛恨至極的沙著嗓門道:“你狂吧,
你樂吧,我們今天所遭的挫辱與恥敗,必將十倍從你身上索還……只要一息尚存,便誓不與
你甘休……”
燕鐵衣安詳的道:“曹非,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們幾句真話——以各位的武功造詣及江湖
上的分量來說,你們想和我爭長短,見高下,委實還差得太遠,不要說我,我手下二三流的
角色便能將你們打發得乾乾淨淨;本來,我不妨像宰狗一樣把你們屠戳殆盡,但我與你們並
無深仇大恨,你們的所作所為也未曾牽扯上我,是而我放你們生還,如果你們不服氣,隨時
地我都歡迎你們來尋我報復——”
深沉的一笑,他接著道:“只是,那時候就怕各位受不到今天的寬大待遇了,我極少對
我的敵人有過兩次以上的恕宥。”
曹非咬牙如挫,聲音迸自唇縫:“任憑你怎麼說,我們也決不會被你嚇唬住……你等
著,我們一定會和你再朝面,那一天到來我們再見,誰將哀告求饒,誰將血濺屍橫!”
燕鐵衣道:“我們會看到的,曹非,但在那一天到來之前,我奉勸你們慎重考慮,是否
真個希望有那麼一天?”
曹非嘶啞的叫著:“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血債必用血償,若不將你凌遲碎剮,今生今
世我們都不得安心!”
笑笑,燕鐵衣道:“不得安心不大緊,不能保命就更嚴重了,曹非。”
撫著左邊頭臉的“飛刀子”葛義全歪曲著一張臉,氣湧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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