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鏘中,嗔目大吼:“不用在那裡咕噥了,任憑你們今天出什麼點子,動什麼腦筋,三爺
兒只認定了一個“殺”字!”
江萍急怒交加的叫道:“弟弟,不可無禮,你還不收下兵器,跟我回去受罰!”
“呸”的吐了一口唾沫,江奇厲聲道:“滾到一邊去,賤人,否則連你一起算上,
通殺不赦!”
窒噎了一下,江萍容顏慘變:“你……你瘋了……你竟敢這樣罵我……”
江奇咆哮道:“宰都宰得,罵你又算什麼?你走不走開?惹翻了我,我認得人,這
對傢伙可沒生眼睛!”
滿頭癩瘡的大漢暴叫:“老三,少嘮叨,我們先宰下那小王八蛋再說!”
悄沒聲息的,“馭風鼠”刁才從斜刺裡突然竄上,動作相當快速,抖手間,六抹青
芒在近距離之中飛射燕鐵衣,跟著暗器的飛射,他的一對尺長短劍也惡狠狠的刺了過來!
燕鐵衣目不斜視,腳步釘立不動,只見他右臂微起,“削”的一聲寒光暴映成一圈
弧虹,弧虹內流電並射凝穿,眩目奪魄,倏現又歛,而“馭風鼠”刁才業已發出那種不
似人聲的哀號,兕空反跌出去五六步!
刁才跌在地下慘厲的號叫著,掙扎著,一隻右耳齊根削落,不知去向,一條右腿從
膝上寸許所在斬斷,血糊糊的拋在一邊,僅此瞬息間,原還好端端的一個整人,便已剩
下一半了!
燕鐵衣兩手空空,無動於衷的道:“我說過的,一定兌現,刁朋友,這是一招,而
我已照單收下你的左耳及右腿!”
混身被鮮血浸透的刁才,如今那還顧得聽話回話?痛得他一張瘦臉扯成了一張扁臉,
連面孔五官全都扯離了原位,他撐著地,昂起頭,滿嘴的涎沫流溢,死魚一般翻插著白
眼,業已是隻見死氣,不見人氣了。
那“老肥”在猛一哆嗦下,如夢初覺般怪叫:“救人,快救人哪!”
四五名彪形大漢立時慌做一團,匆忙上前,欲待救人,燕鐵衣冷冷一笑,身形輕旋
半步,半步的旋轉中,卻宛似扭動了乾坤,引發了雷電——一蓬閃耀的,燦亮的,急劇
又猛烈的冷芒雨,便猝然噴灑!
四五個龐大的軀體長嚎著分散倒仰,赤血飛舞中,凝形成一幅半透明的猩紅彩圖於
須臾,寒芒再現,有若一片流星掃掠而過,又是三四名大漢滾跌出去老遠!
於是,就只剩下他們三個人了——江奇,癩頭大漢,以及那老肥。
燕鐵衣仍是空著兩手,漠然站在一邊,完全是“置身事外”的味道,他沒有注視對
方那三個早已嚇得面青唇白,宛如呆鳥般的活人,彷佛在自言自語:“救人麼?得要看
我答不答應,此時此地,好叫你們知曉,誰說了才算數?”
江奇兩隻眼球都幾乎要爆了出來,他像是置身在一場可怖的夢魘中,恁般沉重的蠱
魅壓迫在他身上,心中,他四肢僵麻,舌頭髮硬,似是中了邪般動都不能動了。
癩頭大漢,“癩虎”常濤更是滿身的冷汗朝下淌,手腳泛冷,一陣一陣的抖索著,
他想要強撐著點,偏偏生理的反應不聽大腦的指揮,肌肉與骨骼便似還癱軟成一團了。
那老肥如今才察覺,他的褲襠裡竟已潮溼了一大灘!
燕鐵衣緩緩瞧向他們,面無表情的道:“各位,你們還在等待什麼?”
三個人僵立在那裡,誰也沒有動作,甚至連向自己同伴望一眼的勇氣也沒有,所謂
心驚膽寒,大概就是形容這等情景吧?
不耐的向前走了一步,燕鐵衣道:“你們客氣,許是要我先動手來“拋磚引玉”吧?”
抖了抖,“癩虎”常濤哭也似的逼出了聲調:“慢,且慢……”
燕鐵衣冷冷的道:“怎麼說?”
嘴唇動著,常濤吶吶的道:“這位……呃,兄臺,可是真人不露相……兄臺,我們
之間,可謂不打不相識……”
燕鐵衣道:“打過了,也算相識了,又如何?”
艱辛的嚥了唾液,常濤畏縮的道:“我想,兄臺……這其中只是一場誤會,所以……
所以實不須再行爭執下去。”
燕鐵衣硬邦邦的道:“沒有誤會,誤會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