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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補點傢俱,也得求告多次,他才打發叫化子一樣施捨若干,孟季平自己卻一揮千金,
呼朋引友,終日通宵尋樂,他在‘拗子口’就長期包得有兩個女人,另外,在‘雙鞍鎮’也
有一個青樓出身的姘婦………他這最好做表面功夫,他故意把徐家母女的住處裝飾得不差,
叫別人看來覺得他的確是善盡照顧之責了,但骨子裡,徐家母女卻苦得淚往肚內流,對外又
不得不強扮笑臉,還少不了提起孟季平就歌功頌德一番。”
熊道元喃喃的罵:“這個雜種。”
全兆忠繼續往下說:“對於小玉,孟季平早就存有染指之心,他不知調戲過小玉多少
次,更有過兩遭意圖行強的事實,一次是三年前的中秋節,他喝多了酒,闖進小玉房裡,是
小玉及時呼叫,老太太聞聲趕來才驚走了他;還有一次,年前冬至的晚上,他也是喝酒喝到
半醉了,硬在徐家柴房門口攔著經過那裡的小玉,想把小玉拖進柴房裡,幸好柴房中早有一
個人在打地鋪睡覺——那也是在山上行獵的一個老獵戶,名叫尤九如,幾十歲了還是孑然一
身,平素與徐家母女相處得很好,冬至下他提了幾隻野味送來徐家,老太太留他吃飯,見天
色暗了,怕他年紀大摸黑走山路危險,才留他在柴房過一宵——結果小玉的掙扎聲驚醒了尤
九如,他跑出門來喝止,孟季平老羞成怒之下,痛揍了尤九如一頓,才悻悻的離開——”
燕鐵衣道:“尤九如這人還在麼?”
全兆忠道:“還在,就住在西山麓的一座窩棚裡。”
燕鐵衣又道:“孟季平有喝過酒亂性的習慣?”
全兆忠痛恨的道:“他這個毛病只要接近他的人都知道,每次喝酒過量,都要千方百計
設法宣洩獸慾,他家的一個丫環翠花,就是這樣被他糟蹋了的,他在‘拗子口’所包的兩個
女人,也最怕他喝了酒去胡纏。”
略一沉吟,燕鐵衣道:“那翠花人在何處?”
全兆忠道:“孟季平早把翠花打發走了,但翠花目前還住在‘拗子口’裡,改在一個山
藥店的掌櫃家中做活。”
燕鐵衣道:“你剛才說三年前的中秋節——那次發生的事,徐小玉的母親看出是孟季平
來沒有?”
全兆忠點頭道:“看出來了,但為了小玉的閨譽,為了以後生活的依靠,徐家母女都不
敢向外聲張。”
熊道元大聲道:“孃的皮,這一遭我們就通給他揭出來!”
火光映著全兆忠的面孔,赤紅透亮,似是血在騰了;他激憤的道:“小玉是個聰明人,
如果孟季平從開頭就真心待她,而不是隻想加以玩弄戲辱,憑他們之間的關係,孟季平的條
件,那裡還會有我拈邊的希望?小玉告訴過我,孟季平只是在動她身子的念頭,著眼點完全
是在淫慾上,抱著始亂終棄的主意,沒存一點好心,更沒有絲毫情感上的關注,孟季平十足
一條淫棍,一頭色狼,而小玉要的是終身的寄託,要的是一個男人對她全部的愛悅,因此從
頭至尾,她都是堅拒孟季平於千里之外………”
望了躺在那邊的鄧長一眼,他又悲哀的道:“前天晚上,小玉終於未能逃過孟季平的魔
掌,事情一揭開來,我馬上就明白了這是一個什麼的內情,這位鄧大哥,只是一個替罪的羔
羊,一個被移禍,被裁誣的不幸者,我一直沒有恨過他,沒有怨過他,因為我知道這件事不
是他做的,真正犯下這姦殺大罪的人,就是那一口咬定鄧大哥是兇手的人!”
熊道元道:“全老弟,不是我說你,你既然知道這件事的內幕,為什麼不給他揭開來?
卻聽任鄧長被他們裁誣折磨,更差一點就冤到送了老命!”
全兆忠痛苦的道:“熊大哥,不是我不說,問題是在‘拗子口’我去向誰說?說了人家
肯不肯信?信了又有那一個敢出頭?熊大哥,孟季平在地方上是一個有勢力的人,又有財
勢,又有人勢,當地一般有頭有臉的大爺們,或是與他有交情,或是與他有利害,或是靠
他,或是怕他,別講他們還摸不清真相,就算明明知道是孟季平乾的,也不會撕破臉來管這
閒事,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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