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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變了,因為他已認出了這個人,也聽說過這個人的劍法和脾氣。
西門吹雪的脾氣很特別,而他的劍法則更特別。尤其是當他決心要殺一個人時,就已替自己準備了兩條路走,也只有兩條路——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寧鬆放下了身後的揹簍,從腰間抽出了那把柳葉劍,那薄軟的劍身在被灌注了內力之後立時就變得剛直銳利了,在陽光的照射下劍鋒處還泛著點點的青光。
七十四。字如其劍
西門無恨此時正藏身於不遠處的一顆參天大樹的樹幹後面,眼前這二人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沒能夠逃過他的眼睛。只從拔劍出鞘這一個簡單的動作,他便看出了寧松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而且那柳葉劍上還啐了劇毒。
林間的山風吹動著樹葉發出了嘩嘩的聲響,初冬的寒氣在這山腳下則更顯陰冷,幾片泛黃乾枯的樹葉隨風飄落,幾隻麻雀彷彿被什麼東西給驚嚇到了,撲閃著翅膀快速的四散飛走了。
寧松忽而舉劍,出手快如閃電,影影綽綽的劍光幻化成了朵朵蝴蝶,讓人感覺猶如置身於夢幻中一般,而那濃濃的殺機則完美的掩藏在了這晃人心神的表象之下,聞名江湖的“蝴蝶劍法”果然名不虛傳。
可惜寧松的“蝴蝶劍法”也像世上大多數的劍法一樣,也有它的弱點和破綻,並且只有一點破綻。
所以西門吹雪只刺出了一劍,一見便貫穿了寧松的咽喉,除了氣勢上的變化之外,他的神色一如往常。
聞名江湖的劍法也擋不住西門吹雪的一劍。
劍□的時候,劍鋒上還帶著血。西門吹雪雙唇微啟、輕輕的吹了吹,鮮血就一連串從劍尖上滴落,恰巧正落在一片剛剛飄落至此的枯葉上。
西門無恨靜靜的看著西門吹雪的動作,忽而覺得在這世上無論是什麼人,恐怕都無法用同樣的動作做出和西門吹雪一樣的感覺來,那是一種站在巔峰處鳥瞰眾生的感覺,是一種凝入骨血、靈魂之中的孤獨和寂寞。“高處不勝寒”,恐怕沒有走到過巔峰的人,是永遠都體會不到這種感覺的。
眼前的陽光忽而被一個白色的身影給遮擋住了,西門無恨這才回過了神,抬頭看了看已然站在自己面前的西門吹雪,嘴邊噙著淡淡的笑意說道:“爹,解藥找到了嗎?”
“恩,走吧。”說著,西門吹雪便轉身先行,向著那個氣氛詭異的村子走去了,而西門無恨則牽著他們騎得那兩匹好馬跟在了其後。
這無名小村裡的井水也被寧鬆下了毒,村裡的老少全都中毒日久,好在他為了藏身於此,所以每隔一段時日就會分發一些所謂的靈丹妙藥給村裡的人暫緩毒性。不明就裡的村民以為這是可怕的瘟疫一類的病,因此自然就把寧松當成了懸壺濟世的活菩薩,不但熱情的招待他,還盡力幫其掩藏身份。
西門無恨費了不少的口舌才讓村民們明白他們是被奸人給利用了,並且也將解藥發給了村裡的幾戶人家。在吃下了解藥之後,效果很快就顯現了出來,那些中毒頗深且昏迷不醒村民也都一一醒了過來。
至此,那些村民才完完全全的相信了西門無恨話,並且都激動得對他表示了感謝,有些村民甚至於想送他一些土特產以表心意。
在拒絕了那些村民的贈送並且與他們話別之後,西門無恨這才深吸了口氣,如釋重負的從村口走了出來,遠遠的便看到了那屹立在路邊、早已經等候了許久的白色身影。
正事辦完了,他們二人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再徹夜的趕路了,所以一路上邊悠閒的欣賞著這江南冬日裡的景色,邊偶爾交流一下有關於劍術方面的心德。有西門吹雪這樣一個好老師在,西門無恨的劍法自然也突飛猛進、一日千里了。
再次來到杭州的煙雨樓已是兩日之後的事情了,西門吹雪雖然並不是一個對物質生活要求非常苛刻的人,但是他也絕不會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之下來苛待自己。所以他出門在外的時候,如果去的不是像關外那種貧瘠的地方,而是如杭州一般的大城市的話,他往往都會選擇在城內最大的青樓中留宿。因為在他的眼中,那些青樓和客棧相比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都是用來留宿休息的地方而已,只不過在青樓當中會有女子隨時前來服侍罷了。
推開了房門的紅婉茹微微一愣,她沒有想到只是時隔兩日的功夫,自己便又再次見到了這兩位特別的客人。而這一次那名身著黑衣的男子依舊如同之前一樣,只是吩咐她彈琴而已,其他的什麼都沒做,不但沒有碰過她,甚至連她的存在都不甚在意。
紅婉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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