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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又粉碎成了冰碴,下雹子一般砸在黃僻谷身上,砸得黃僻谷是狼狽不堪,臺下眾人也都忍俊不禁。衡其等人則痛快地大聲叫好。
黃僻谷自然也算是個人物,不然作者也不會這麼濃重筆墨地描寫他。只見他一面挨著冰雹的猛砸,一面暗念真言,那一直懸在高空不停旋轉的仙劍月鉤頓時光芒大放,射出千萬道橙黃色的劍氣往楊浩的身上招呼了下來!
這些劍氣可非同一般,它們本是蘊藏在仙劍內的巨大先天能量,如今被人以真氣催發出來,其勢強過萬千利刃,不僅能穿透人的血肉之軀,就算是金石鐵玉,也照樣削切無誤。因此,若無結界或者法寶護身,被擊中者將被射成齏粉,萬劫不復!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這些劍氣也同樣落不到楊浩身上,而是在離楊浩的身體還有數寸遠的時候,就如泥牛入海、蕩然無存了。
不過黃僻谷躺在會試壇上,仍然不停地念動著真言,那些劍氣也就接連不斷地射落下來,連綿不絕、無窮無盡!
臺下眾人都看得悚然心驚!因為在面對這樣持續猛烈攻擊的情況下,無論是誰,無論他的修為有多深,他總有真氣衰竭的時候,而一旦出現真氣衰竭,哪怕間隔只有一眨眼的功夫,也必然會被劍氣乘縫而入所殺傷!
這實際上也就是黃僻谷的三板斧——骷髏頭、玄冰暴斬和月鉤仙劍的劍氣!其中月鉤仙劍的劍氣自然又是最厲害的一招!黃僻谷就是憑藉這三板斧闖到了三十二強的。
但是楊浩身上並無任何防護結界,因此也就不存在真氣會衰竭一說。也就是說,他從始到終都是一樣的狀況,並無半點破綻可以給黃僻谷利用。
而楊浩這時也象入了魔一般,狂吼一聲:“誰也不能阻止我見趙師姐!”
他一邊吼,一邊亂揚著雙手。而隨著他雙手亂揚,那股無形的強大力量也頓時被源源催發了出來——
這力量就象一個看不見的氣場正在以他的身體為軸心,向四周膨脹開去。霎時間天地都變了顏色:天空中烏雲翻滾、電閃雷鳴,地上也是狂風大作、飛沙走石!而隨著這股力量的膨脹,黃僻谷的仙劍月鉤也如先前和楊浩對陣的所有人一樣,發出了錚錚錚的悲鳴聲——它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末日即將來臨。
當黃僻谷也明白了過來的時候,他的月鉤仙劍已經裂成了五、六瓣墜落而下,月鉤變成了爛鉤!
仙劍可是修真之人最看重的東西,比身家性命還要重要!當下黃僻谷一見月鉤損毀,頓時如被人在頭上敲了一記悶棍,咧開嘴巴就要嚎哭。然而不等他嚎出聲,他也同樣被那股膨脹的力量給推得飛了起來,如同一隻死狗一般“啪嗒”摔落到地上,砸起了一地的灰塵……
“當!”監考官敲響了小銅鑼,宣判了這場會試的勝者是楊浩。
“好呀,可司,你是我們黃土嶺的驕傲!我們黃土嶺的人打進十六強了!”衡其等人喜不自勝。
黃僻谷等諸多敗在楊浩手裡的人卻愈加不服氣:“一個罪人,竟然能夠打進十六強,這也太不公平了!他身上的力量究竟從何而來?我們要求裁判組徹查!”
“我看他就是個魔教妖人,不然他身上那詭異的力量從何而來?我們對裁判組放任魔教妖人參加會試深感失望!”
“我們要替五行門除惡!”眾人紛紛慷慨陳詞。
然而這些話也只是私底下說說而已,並沒有人敢把這些話說過裁判組聽。同時這些泛泛之輩自然也是連裁判組的宗師們的面都是見不著的。
“可司,恭喜你呀,打進十六強,就是巡天護法的候補人選了,你真是太了不起了!”謝可、劉農嶽等人紛紛向楊浩祝賀道。
楊浩心裡卻很清楚,自己只是一個罪人,連普通修真弟子的身份都不能獲得,又如何敢想什麼巡天護法?
這天吃過晚飯後,楊浩獨自一人來到後山眺望山景。
此刻正是酉時,太陽尚未下山,金色的餘輝照射在白雲臺峰頂上,將白雲臺峰頂染得格外金碧輝煌,而白雲臺峰頂的標誌——天劍石峰也如同一柄正在被催發的仙劍,放射著絢麗的光彩直刺天穹。而在石峰之下則是茫茫無邊無際的雲海,雲海下間或露出一座座山峰,宛如海上的仙島。島間不時有一群群仙鶴飛起又降落。
這白雲臺正是仙鶴群聚之處,因而那些得道宗師們也都喜歡馴服一隻仙鶴當作坐騎,這樣既可以同駕馭著仙劍飛來飛去的弟子們有所區別,也顯出他們的道行高深以及對成仙得道的企盼。
楊浩對於這一切自然是充耳不聞,他現在只想著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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