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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粒算盤珠子,拿著沒一點用,還是扔掉算了!”
他剛要扔,忽然想起這將玩意串上紅絲線,做成個吊墜吊在脖子間也挺好玩的。於是他便將這珠子收了起來,然後扛起鋤頭走回了家。
他剛把那珠子串好線,掛在了脖子上,便聽見屋外有人喊他的名字。
他走去一看,原來是同村的小青年衡其和謝可,這兩人都是一襲白色八卦衣,背上插著拂塵,腰間掛著寶劍,儼然是“道德之士”。
楊浩記得這二人家境都比較富有,因此被父母送到了附近的一個叫黃土嶺的山上,跟著一位修真師父學習道術。現在這兩人怎麼回來了呢?當下他看著二人道:“你們兩個不好好地跟著師父學修道,跑到我這裡來幹什麼?”
衡其笑道:“來看看你這位‘散仙’啊。”
謝可也笑道:“是啊,你‘散仙’修練得怎麼樣了?”
楊浩尷尬地笑道:“哪裡啊,我早都不修練了。”
“哦?你不是拿著從茅廁裡撿來的小冊子正修練得起勁嗎?怎麼又不修練了?”衡其疑惑道。
“我已經想通了,我天資愚鈍,根本不是修行的料。其實人為什麼要修行呢?為什麼要追求所謂的長生不老啊?我現在這樣子不是很好嗎?我有力氣的時候鋤鋤地,累了的時候躺一躺,高興了吼幾嗓子山歌,天氣熱了下河去洗個澡,餓了做點東西吃,饞了去屋後山裡打只野味,日子也就這樣過去了,我幹嘛要瞎折騰,學什麼‘修仙’呢?”楊浩拍著自己的腦袋瓜子道。
“那真是太可惜了。對了,你撿到這本小冊子少說也有半年了吧,這半年以來你究竟學到了一點什麼沒有?”衡其看著楊浩懷裡的破冊子道。
楊浩搖搖頭道:“我到現在都還弄不清楚‘氣’到底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這‘氣’到底是怎樣在身體內執行的,我想我還是算了吧,做個普通人豈不自在?”
“哈哈哈哈,老弟,難得你這麼看得開,這樣吧,我把我的心得傳授給你,引你入門!”衡其大笑了一陣後,正色道。
謝可則驚訝道:“衡其師兄,你可不要壞了門內的規矩呀,修練心得是不可以隨便傳人的。”
“你放心,這是我私人總結出來的一點經驗,不是師父教的,也不是什麼心法要訣,告訴了別人也沒有事。不過你可不能聽!”
衡其說完,當下將楊浩拉到僻靜處:“我知道你這顆榆木疙瘩腦袋裡全是漿糊,和你說得太深奧,你必然會聽得雲裡霧裡。我還是先幫你找準幾個穴道的位置吧。”
說著,在楊浩的肚臍、腹部和胸部各拍了一下道:“下丹田應該是在這個位置,這裡是中脘,這裡是膻中……”
然後又在楊浩的前額、後腦勺和後脖頸各拍了一下:“這裡是神庭,這兒是百會,這裡是玉枕——也就是你的頭枕著枕頭睡覺的那個部位!”
最後又在楊浩的後背心、腰椎以及屁股等處各拍了一下,說道,“這三處地方分別叫做大椎、命門和會陰,你的氣從百會穴上流下來後,必須經過這三個地方再流回到下丹田,這就算是完成了一個周天,然後又繼續週而復始……”
“你還是先告訴我要怎樣找到‘氣’吧,找不到‘氣’,一切都白搭。”楊浩打斷了衡其的話道。
“也罷,我就先告訴你怎麼樣找到‘氣’吧,然後再和你講‘氣’在身體裡的執行的情況。要找到‘氣’,首先要氣沉丹田,也就是說,氣要全部向下沉,然後再向上衝。所以你首先要找到向下沉的感覺,然後再一步一步地找向上升的感覺。這個向下沉的感覺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打個粗淺的比方,就象我們拉大便一樣,要用力地往下掙,往下擠……”
楊浩將信將疑道:“這真的能行嗎?”
衡其道:“此法絕對沒錯,你只消按我說的去做就行了。不出三日,我保證你就能找到感覺了。對了,練功的事不急在這一時,明天我們要去烏龍鎮辦點事,到時候來喊你,你可要把你的坐騎準備好,不要再騎你的‘老泥鰍’了。”
衡其又交待了幾句,便和謝可離去了。
衡其等人離去後,楊浩便努力回味著衡其所說的“氣沉丹田”的辦法:“打個粗淺的比方,就象我們拉大便所使的那股勁一樣,要用力地往下掙,往下擠……”
轉眼到了第二天,衡其和謝可果真如約而至,楊浩也從馬廄裡牽出了自家的馬,只見這馬的毛色呈現一種狗屎黃,馬也瘦不拉幾,比一條大黃狗大不了多少。
衡其搖頭笑道:“怎麼,你還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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