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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道楊浩是分在了第二十八壇,也是午時開始會試。和他對陣的則是一名蜀山派的弟子,叫劉大齊。
衡其臉上又變了顏色:“蜀山雖是小派,但歷史據說比白雲宮更悠久,也更有底蘊,其門中出來的弟子向來都很出色,看來可司你遇到勁敵了!”
楊浩笑道:“我只是到壇上應個景,又不是真和他打,管他什麼勁敵不勁敵?”
謝可和劉農嶽都點頭稱是道:“不錯啊,他無論厲害與否,都和可司沒有關係啊!”
四人又聚了一會,便各自散去了。
轉眼到了第二天,楊浩自然無法按照昨天的計劃去給衡其等人加油助威,因為今天他也要參加一場會試。雖說只是應應景,但他也不能遲了到。因此他早早就來到了第二十八號會試壇下。
只見這裡聚集了二、三十名蜀山派的弟子,這些弟子全都一襲藍色八卦衣,有男有女,面孔也都很年輕,每個人的肩上都揹著一把劍,有的劍上無光,但有的劍上已經泛出了輝光,看來不是仙劍也必是經過修煉得來的凡間極品!
這些蜀山弟子全都圍著一個二十多歲的人在熱烈攀談著,估計這個二十多歲的人就是即將參加會試的蜀山弟子劉大齊了。
而在會試壇的東邊,有一名四十多歲的白衣長老正坐在一張白雲石雕鏤成的椅子上,一雙精目虎視眈眈地看著眾人。他面前的白雲石桌上還擺著紙墨筆硯以及一把由五行掌教授予的、象徵著權威的青鋒長劍。這便是監考官了。
當楊浩出現在監考官以及眾蜀山弟子面前的時候,幾乎所有的人的眼睛都是一動。
那些蜀山弟子就象看待一個被牽來耍把戲的猴子一樣,竊竊私語道:“這人就是來給劉師兄當墊腳石的戒律堂罪人?聽說罪人都是被廢除了修真術的,那劉師兄豈不是不用法術也能打倒他?最好勸他識相點,自動地向劉師兄認輸,免得丟了更大的臉!”
卻說楊浩似乎沒有聽到那些蜀山弟子的議論,不過畢竟是第一次出現在這種大場面,心裡自然還是有些緊張的。當下紅著臉,一直走到那監考官面前,向監考官報了名號。監考官“唔”了一聲,讓他在一張紙上簽字。結果楊浩由於太緊張,有點握不住毛筆,竟然把筆畫都寫歪了,“楊浩”兩個字寫得非常的難看。
那些蜀山弟子發出一陣細微的鬨笑聲,同時有一個聲音在說道:“戒律堂的罪人,你也不用上壇比試了,直接向我們劉師兄認輸吧,哈哈……”
楊浩一開始確實想直接認輸,應個景算了,但聽到蜀山弟子侮辱性的說話後,不由又犯了倔強的毛病,心道:“想要我認輸?絕無可能!你們有種就在壇上打倒我!”
當下仰首挺胸,大踏步地走上了會試壇。
劉大齊見他上了壇,只得也上了壇,站在了楊浩的對面。
劉大齊的眼神裡自然是充滿了蔑視和不屑,而楊浩的眼睛則全是倔強和不屈的光芒。兩個人的眼睛就象兩道刀光碰在了一起……
監考官看了看臺上的二人,又看了看面前的滴漏,忽然拿起一面小銅鑼敲了一聲,對二人叫道:“午時已到,你們可以開始了!”
劉大齊便眯著眼睛對楊浩道:“師弟,你不會修道之術,雖說被掌教允許登壇會試,但不過是應應景,充一下數的,現在你站到了這個壇上,就已經算是完成了會試,你可以下去了,我不想用五行法術傷你。”
楊浩卻梗著脖子道:“師兄,你還是用五行法術打我下去吧,我絕對不會自己走下去的!”
“你可知道五行法術打在凡人身上是何種滋味麼?你還是快點下去吧!”劉大齊的臉色有點陰了起來。
“劉師兄雖然學了幾年道,未必就已經變成‘仙人’了吧?我楊浩的皮厚,你儘管打!”楊浩不卑不亢地回應道。
“你……你簡直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劉大齊終於動了怒,要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倔小子一點顏色看看。
只見他的身上漸漸泛起了一個淡藍色的光暈——這是一個由真氣凝結而成的保護結界。所有的修真人士在與人過招時,無論對手是強是弱,都要先醞釀起一個真氣結界保護住自己,然後才開始作法攻擊對方。劉大齊也不例外,雖然他的對手是一個根本就不會修真之術的凡人,但他還是本能地將自己保護了起來。
接著他默唸真訣,將一柄散發著紅色光芒的寶劍御到了空中!這寶劍雖不是仙劍,但卻是他辛苦修煉得來的凡間極品,叫“紅芒”,除了可以發出很強的劍氣外,還蘊含著很大的火系法術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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