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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月亮可憐兩個小孩孤零零地走在路上,月光都變得亮了不少,道路顯得更清晰了,周圍的景物一望盡收在眼簾中,月光中透露著一種青芒,恰是好看。
後來我才知道居然還有人能引動天地異象。
即使景象在美,我和翼都沒心去欣賞了,眼前的視線有點模糊了起來,看來翼快到極限了,畢竟走了那麼久但距離天亮還有一點時間,周圍又沒有任何的建築,沒有休息用的地方,而我可不能放鬆,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又會被擠出去,一旦翼倒下摔的人是我,疼的也是我。
很快翼的精神和身體就快到極限了,眼簾一閉,腳步就開始踉蹌,身體向前倒去,我輕嘆一聲,心裡道:什麼時候照顧小孩是我的工作了。即使我也不是很大,但這樣我感覺有點厭煩。
我睜開眼睛,立了立身體,在把背上的小女孩放到好一點的位置,就拖著沉重的步伐在向前邁去,雖然身體到了極限,但是我的精神還很好,還可以走一段路,不過要在天亮之前找到休息的地方或者找到有人的地方才行。
真是鬱悶,自己都不知道身處何方卻成了保姆。
天邊很快出現了魚肚的一抹白,我停了下來佇立在那裡看著那暖色一樣的陽光穿透過雲層一直到射到我臉上,感受到溫暖的陽光,看著這日出,我至少感覺到來這裡的第一件好事,還能讓我這個可能已經死了的人再次看到陽光,美好的東西總是讓人留戀的,心裡閃過一抹奪取這身體的念頭。
接著我搖了搖頭,畢竟每個人都有生存下去的權利,我不該奪取別人的身體或者生命,而且就是想奪取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現在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
我找到了一棵樹,先是把背後的小女孩放到樹邊靠著,自己也靠了過去,在看一眼這陽光就閉了眼過去。陽光是如此的暖和,讓我得到一種心寧的感覺。
人的身體究竟有極限,走了那麼久我也累了,只能把他們放到一個能人看到的位置,希望有路人看見他們能幫他們一把了。
最後,我漸漸地睡了過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幽靈體的原因,一直以來我都沒有過做過夢,哪怕一個也沒有,所以只能說我是沉睡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在沉睡期間我絲毫聽不到外界的聲音。
而我一睜開眼,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不過翼沒有在人的家裡,說明他們應該沒有碰到什麼人。現在,他拉著妹妹走在大路上,手裡拿著一個水果吃,妹妹也是一樣,在低頭吃著水果。
翼感覺到有人扯了一下他的衣服,扭頭就看見妹妹正盯著他。不禁問;“怎麼啦?”感到妹妹有點不對經。
妹妹則盯著他說:“哥哥,我們要去哪裡啊,我們已經離家很遠很久了。”說著有點想哭出來的樣子。換做是誰也不會比她好,有好吃的、有好玩的、能睡飽覺卻要奔波,吃不好,睡得少,又要不斷走路。
不過翼也不是很好受,畢竟都是小孩,“妹妹,說實在的我也想家,想吃飽睡好……!”
不等翼說完雪兒就插話了,“那我們回去吧!”說著就停了下來。
翼則搖搖頭,說:“我們已經回不去了,我們只能繼續走下去。等找到一個好的地方,我們就可以住下去了。”
“為什麼回不去?”雪兒質問道。
問得翼一陣語塞,只能幽幽的說;“我只知道回不去了!”
“哥哥,你這個騙子!”雪兒一甩哥哥的手,拼命地往回跑。
可是,剛跑不遠就跌倒了在路邊。然後就趴在那哭、翼見狀忙趕上去,扶她起來,看到腳上已經擦破皮了,絲絲鮮血在外滲。而雪兒猛地撲倒哥哥的懷裡,大聲哭了出來,並說:“哥哥,我想爸媽了,嗚嗚…。”
“沒事,萬事有哥哥在,”翼邊說邊撫摸著妹妹的頭。
漸漸地,雪兒的哭聲變小了,翼忙把妹妹的腳看了個遍,還好只是查破了一下皮。
而好笑的是,雪兒一邊說疼一笑抽泣著,看到她那個樣子翼不禁笑了出來。
雪兒看到翼笑忙追上來想打哥哥,嘴裡還喊著:“壞蛋哥哥,欺負我。”
翼被妹妹捉到後,就叫停,然後自己就蹲了下來。弄得雪兒一陣不明白,說;“哥哥,你這是要幹嘛啊?”
“當然是揹你啊,你不是受傷了嗎!”說著又拍了拍他那並不寬厚的背。雪兒明顯懂得哥哥並不比他大多少,老是讓哥哥揹著自己一定很難受,說道:“不用了,哥哥,我用走的就可以了。”說著就領先走過去,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