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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要知道不管能不能吸收,這靈氣是他都能看見的。
“外公,這字是假的,最早也就是清末明初仿的。”秦雪陽道。
“哦?說說你的理由。”老爺子現場考起秦雪陽來。
“懷素的狂草雖然率意顛逸,千變萬化,卻極少失誤,終不離魏晉法度,與其他眾多書法家草法混亂缺漏相比要高明許多,這要歸功於他極度苦修而來的基本功。”說著秦雪陽指著那幅字接著道:“您看,這幅字是佛經殘卷,短短几十個字卻錯漏了三處,這對於懷素的真跡來說是不可能發生的,所以這幅字毫無疑問是贗品。”
一旁的刑丘以為秦雪陽只是魏老爺子的學生,見他年紀輕輕的就隨口否認了自己的鑑定結果如何能夠接受,只是當著魏老爺子的面不能發作罵人,“年輕人,我們這行最怕不懂裝懂,你年紀輕輕的還是多學習學習的好,你才幾歲啊,知道什麼叫書法嗎?”
秦雪陽聽了這話有點生氣,皺著眉頭道:“邢老師是吧?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我說的話?”
刑丘看了魏老爺子一眼,見老爺子沒有插手的意思,道:“你寫副字吧,有三分象懷素真跡我就認下了你的話。”其實他也覺得秦雪陽說的有幾分道理,只是面子上下不來,加上自大慣了,看不上年輕人。
這個話其實有些強人所難,要知道古玩專家自身並不一定是書畫家或其他什麼的藝術家,就好像穆里尼奧如果真的親自上場,估計水平也就跟雙虎我差不多。
一旁的孔翼辰看不下去了,秦雪陽一進來就讓他感到莫名的親近,那種感覺無法用言語表達,彷彿離家多年的遊子終於回到了家鄉。
眼看刑丘為難秦雪陽,連忙出言阻止道:“老邢,你這就不厚道了,懷素三成的功力,估計你自己也夠嗆吧,何必為難年輕人呢。”
秦雪陽笑著看了一眼孔翼辰,道:“沒關係的,我也很久沒寫字了,今天借榮老闆寶地,我就給大家獻個醜。”
魏老爺子對外孫的能力自然毫不懷疑,再說他自己作為書法大家對神仙的書法也頗為期待,“小榮,你取文房四寶來。”秦雪陽笑著介面道:“榮老闆,拿幅長卷來。”
老爺子發了話,大家自然都沒有異議,一會兒功夫筆墨紙硯就準備好了。魏晶晶自告奮勇的給表哥磨墨,小姑娘對秦雪陽更是無條件信任,自己的表哥是神仙,讓她小小的虛榮心得到很大的滿足。一邊磨一邊還道:“表哥,你好好露一手給那個小老頭兒瞧瞧,讓他再看不起人。”一旁眾人聽了都暗自好笑,只有刑丘直翻白眼,但也不能去跟一個小姑年計較。
魏晶晶從來沒有磨過墨,磨了一會兒就手腕發酸,墨一滑碰到了硯臺邊,頓時小團墨汁濺到了鋪好的宣紙中間,小姑娘一看闖禍了,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秦雪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秦雪陽朝她笑了笑,安慰道:“沒關係的,我就這麼寫。”說完提筆蘸了墨汁,就向那團墨漬落筆。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sè。”秦雪陽一落筆就筆走龍蛇的寫下這句千古名句。然後從右邊開始一句一句倒著往前寫,寫到首句“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
寫完又轉到左邊接著往下寫,運筆如飛、圓轉如意,竟絲毫不見停歇。一邊除了魏晶晶都是大行家,見秦雪陽如此作書都目瞪口呆,魏老爺子儘管有心理準備也不能例外。
要知道一幅好的書法作品佈局是很重要的,特別是象秦雪陽現在寫的《滕王閣序》這種長卷,講究的是間疏相宜,錯落有致,從古至今無論哪位書法大家都是從頭到尾的書寫,這樣才能更好的佈局。哪有象秦雪陽這樣從中間開始向兩邊寫的,這樣的大局觀和佈局能力堪稱妖孽,簡直前所未聞、前所未見。
秦雪陽覺得自己越寫越順,進入了一種奇妙的境界,好像靈魂都融入了整篇文字之中,全身仙靈之力翻騰,筆下每一個字都氣勢壓人,靈動不凡,彷彿要掙脫紙張的束縛,凌空飛去化為滿天星辰。也就十分鐘不到的樣子,秦雪陽寫下了最後一句“請灑潘江,各傾陸海云爾。”他卻感到胸中意氣風發,意猶未盡,不禁轉身在牆上又寫下《滕王閣詩》:
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鸞鳴罷歌舞。
畫棟朝飛南浦去,珠簾暮卷西山雨。
閒雲潭影rì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
寫完將筆一扔,仰天長嘯。眾人看著長卷和牆壁,臉上的表情yù哭yù笑,如痴如醉。
“神作、神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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