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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邊跑邊說,原來劉菱母親早亡,由父親一個人拉扯長大,父女二人以在花鳥市場賣花為生,雖然艱苦,但也溫馨。可半年前劉父在進貨時出了車禍,雙腿粉碎xìng骨折,還傷了脊椎神經癱瘓在床,而肇事車輛逃逸後又一直沒能找到。於是原本就不寬裕的家庭一下子陷入了窘迫。劉父每天的醫藥費靠花攤根本無法支付。劉菱在被逼無奈下只得跟一個私人財務公司借了錢,誰知到那公司竟然放的是高利貸,弄了一幫混混經常來家裡討債。
劉菱家離花鳥市場倒也不遠,秦雪陽聽了個大概的功夫就到了。這是一片棚戶區,看著劉菱家門口亂糟糟的樣子,秦雪陽不禁皺了眉頭。老式的木頭門被踢得從門框上脫離倒在地上,兩個滿臉痞氣,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的青年站在門口抽菸,一個染著金毛,一個染著白毛。兩人看著周圍敢怒不敢言的群眾不時指指點點,併發出放肆的笑聲。
劉菱的家裡不斷傳出撞擊聲、喝罵聲、哀求聲,秦雪陽臉sè一沉,拉著劉菱就要往裡走。
“你們幹嘛的,給我站住!”
“瞎了你們的狗眼,金田公司辦事,你往裡闖什麼?”
“好大的膽子。”
秦雪陽和劉菱剛靠近門口,兩個混混就氣勢洶洶地攔住了他們,這兩人剛入夥沒幾天,倒是不認識劉菱這個苦主。一邊攔著,一邊嘴裡還不乾不淨,“呦呵,這小妞長的真不錯。”金毛說著還想拿夾著煙的手挑弄劉菱的下巴。
“放下你的狗爪子。”那混混的手剛伸出來就被秦雪陽抓住了手腕,金毛立即覺得自己象被鐵鉗夾住一樣,疼的人頓時蹲了下來,秦雪陽一臺膝蓋撞在他下巴上,金毛飛出兩三米,倒在地上不動了。白毛見狀想上來幫忙,卻被秦雪陽用另一隻手叉住了脖子提了起來,隨手往牆上一扔,然後看也不看對劉菱說:“走,我們進去。”
一進去秦雪陽就看見劉父被兩個混混給架著雙臂,另外三人正在屋裡亂砸,一個光頭大漢站在屋子當中,穿著短袖T恤,兩隻胳膊上滿是紋身。
秦雪陽掃了幾人一眼,那個光頭他認識,就是所謂的金田公司總經理田大飛。公司裡的小弟都稱呼他為大飛哥,外面的人則叫他一聲田經理。
金田公司在古廟區臭名遠揚,只是由於宋鼎的維護才一直逍遙到現在。公司老大姓金,叫金茂盛,是眼前這個田大飛的結拜兄長,以前就是個大混混,不知道怎麼的開了竅,開了個財務公司準備洗白。
田大飛見秦雪陽闖了進來,皺著眉頭問道:“你是誰?幹什麼的?”
“我是jǐng察,你們最好乖乖的停下來,別亂動。”秦雪陽道。
“哈哈。”田大飛囂張的大笑,像是聽到了最大的笑話,古廟區他最不怕的就是jǐng察,他們的後臺就是管jǐng察的。當下也不理秦雪陽,直接對躲在後面的劉菱道:“劉小姐,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今天你們應該還我兩萬利息,可你爸爸說只有三百塊,你們這是打發要飯的嗎?”
“田經理,求求你再寬限幾天吧,兩萬塊錢對我們家來說不是小數目,我們一時間根本就沒辦法湊齊啊。”劉父看著幾近廢墟的家,泣不成聲的哀求道。
“我們金田公司是放高利貸的,不是紅十字會,”田大飛臉sè一片yīn沉,“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們拿出兩萬塊錢,要麼叫劉小姐去我們公司公關部打工,慢慢用工資抵債。”
劉父聽了倒有些心動,公司的公關部門總比女兒擺地攤好,看著女兒一個人起早貪黑,他心裡著急卻毫無辦法。他當然不知道那個所謂的公關部門就是個jì院,裡面的公關小姐都是金田公司打通各種關節、拉攏腐蝕官員的工具。
劉父剛想說話,卻被秦雪陽打斷:“大飛,我現在也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們自己滾出去、要麼我把你們扔出去。”秦雪陽當然知道那個公關部門是幹嘛的,一想到他們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逼良為娼,頓時怒了。
田大飛聽了大怒,這個小jǐng察三番兩次挑釁他,實在是不知死活。“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讓你當不了jǐng察?”他威脅道。
秦雪陽聽了輕輕一笑,說道:“你說宋鼎嗎?你可以打電話給他試試,看他接不接你的電話。”秦雪陽雖然不知道宋鼎現在的處境,但應該離雙規不遠了。
“宋書記?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黑頭,把他扔出去!”田大飛依舊沒有把秦雪陽當回事。
看著那個準備伸手拉扯自己的混混,秦雪陽一把抓住了他的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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