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2/4 頁)
了個氣球,一下子給炸開了。唯一沒有完全炸燬的部分是反應堆密閉殼,它脫離了炸燬的殘骸,迅速地沉向海底。艇體本身炸成幾十塊,每一塊都被炸得不成模樣。艇上的裝置成了一堆廢銅爛鐵,殘留在破碎的艇體內。所有的東西都慢慢地下沉,沉向三英里外堅硬的淤沙海底,碎片濺落在一大片水域內。
“達拉斯”號潛艇
“真他媽的!”瓊斯拍的一聲取下耳機子,張開大口消除耳鳴。聲納系統的繼電器自動防護裝置保護了他的耳朵,沒讓他受爆炸力量的衝擊,但是傳導來的訊號足以使他感到好象腦袋被猛擊了一下。艇上所有的人都聽到了爆炸聲。
“全體注意,我是艦長。你們對剛才的爆炸聲不必擔心,我能說的就是這些。”
“天哪,艦長!”曼尼恩說。
“好了,讓我們還是來跟蹤我們的目標。”
“是,艦長。”曼尼恩用好奇的目光看了看艦長。
白宮
“你及時把話傳給他了嗎?”總統問。
“沒有,先生。”穆爾無精打采地一屁股坐在椅子裡。“直升機晚到了幾分鐘。也許不必擔心,可能那個艇長懂得只留下他們自己人,而把所有其他人都送走。我們當然很擔心,但是也沒有什麼辦法。”
“我親自叫他去幹這件事的,法官,是我。”
穆爾在想:還是回到現實世界來吧,總統先生。這位總統一直很幸運——他從來不需要送人去死。穆爾又在想,事先考慮一件事是比較容易的,但真的做起來就不那麼容易了。他在擔任上訴法院的法官時曾多次批准死刑判決,但那樣做時並不容易——即使對那些惡貫滿盈、罪有應得的犯人,這樣做也不容易。
“好啦,我們只能等著瞧,總統先生。這一情報的來源比任何行動都更為重要。”
“那很好。唐納森參議員怎麼樣了?”
“他同意了我們的建議。這方面的行動確實進行得很好。”
“你真以為俄國人會上當嗎?”佩爾特問。
“我們留下了一點誘人的釣餌,而且,我們將抖動一下釣竿,吸引他們的注意。一兩天內我們會看到他們是否會一點一點地吃那釣餌。亨德森是他們的傑出間諜之一——他的代號叫卡修斯——他們對此的反應會告訴我們,我們可以透過他向他們傳遞什麼樣的假情報。他可能會變得很有用,但是我們還得密切注視他。我們的克格勃同事處置雙料特務有一套乾脆利落的手段。”
“我們不要讓他脫鉤,除非他工作有了成績,”總統冷冷地說。
穆爾笑了笑。“噢,他會做出成績的。他已在我們手心裡。”
第十五天 12月17日星期五
奧克拉科克港
月黑夜,三艘艦艇以五節的速度列隊駛入港灣,這正是午夜後,能利用特大的春潮。“步魚”號吃水最淺,行駛在最前面。後面依次跟著“紅十月”號和“達拉斯”號。港灣兩岸的海岸警衛站已由海軍軍官替換了海岸警衛隊員。
瑞安被允許來到指揮台圍殼上,拉米烏斯這一充滿人情味的姿態使瑞安相當感激。在“紅十月”號裡面悶了18個小時了,傑克深感活動餘地之狹小,能看到天地真是太舒暢了——即使周圍除了一片黑壓壓的空間之外什麼也看不見。“步魚”號只發出一絲昏暗的紅光,如果多看幾秒鐘它就消失了。他能看得見水中團團輕浮的白沫,天上的星星隨著浮雲時隱時現,凜冽的西風以20節的速度急速掠過水麵。
鮑羅丁發出明確而簡短的命令,正指揮著潛艇開上航道。儘管在北面建有巨大防波堤,但航道必須每隔幾個月就疏浚一次。這次航行很輕鬆,潛艇劈波前進,激起二三英尺高的浪,無力地拍擊著這艘2萬噸重的導彈潛艇艦體。瑞安對此感到慶幸。漆黑的水面一片平靜。就在他們進入有掩蔽的海域時,一艘“黃道”型號的橡皮船轟鳴著向他們駛了過來。
“喂,紅十月‘號!”黑暗中響起了呼喊聲。瑞安很難辨認出灰色菱形的“黃道”號,它已經來到,外發動機在船後濺起一小片白沫。
瑞安問道:“鮑羅丁副艦長,我可以回答嗎?”鮑羅丁點頭同意。“我是瑞安。我們艇上有兩名傷員,一名傷勢嚴重。我們馬上需要一位醫生和一個手術小組!聽明白了嗎?”
“兩名傷員,你們需要一位大夫,好的。”瑞安想他看見了面前有個人正舉著什麼東西,並以為聽到了無線電的微微作響聲。在這樣的大風中很難說是真是假。“行呀,‘紅十月’號,我們馬上派一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