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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我國駛近,我們就要重新部署東海岸的戰術空軍力量,如果你同意,還可以暗中調動部分國民警衛隊和後備機群。”
“這樣的行動怎麼可能暗中進行呢?”佩爾特問道。
“佩爾特博士,我們原計劃本星期六開始在內華達州的內里斯舉行一次例行的換防演習,讓部分國民警衛隊的飛機利用‘紅旗’設施進行訓練。他們可以不飛內華達而飛到緬因州去。那裡的空軍基地屬於戰略空軍司令部,相當大,保安措施也很嚴密。”
“眼下我們手上還有幾艘航空母艦可以呼叫?”總統問。
“目前只有一艘,先生,‘肯尼迪’號。上個星期‘薩拉託加’號拆掉了主渦輪,換一個新渦輪要一個月的時間。‘尼米茲’號和‘美洲’號目前都在南大西洋;‘美洲’號正從印度洋返回,‘尼米茲’號正準備駛向太平洋。真是運氣不佳。能不能馬上從東地中海召回一艘航空母艦?”
“那不行,”總統搖搖頭。“塞普勒斯的局勢仍然太敏感。我們真有必要那樣做嗎?如果真的出了什麼……麻煩事,就我們現在的力量能不能對付他們的水面艦只?”
“完全可以,先生!”希爾頓上將毫不猶豫地答道。“瑞安博士說的對,大西洋是我們的海洋。僅空軍就能派出五百多架飛機,海軍還有三四百架。如果雙方一打起來,蘇聯艦隊就會有好瞧的了,不一會兒就得完蛋。”
“當然。我們要儘量避免出現這種局面,”總統說道,語調平靜。“今天早上第一批報道文章已經見報,午飯前《時代》週刊的巴德·威爾金斯也打來電話詢問此事。如果美國人民過早地知道了事實怎麼辦,傑夫?”
“總統先生,就算瑞安博士的分析是正確的,我看我們也無能為力。”
“你說什麼,”瑞安立即問道。“我——請你再說一遍,先生。”
“實際上我們總不能去偷一艘俄國導彈潛艇吧。”
“為什麼不能!”福斯特問道。“真是,他們的坦克、飛機我們拿到手的也夠多的啦,”其他的頭頭表示同意。
“上將,一兩個人駕駛的飛機是一回事,有26枚火箭和100多人的核動力潛艇又是另一回事。當然,我們對叛逃的軍官可給予庇護。”
“那你是說,如果這傢伙真的開進了諾福克港,”希爾頓接著說,“我們把她送回去!天啊,夥計,它攜有200個核彈頭啊,說不定有一天他們就可能用這些鬼玩藝兒來對付我們的,夥計。你真要把她還給俄國人?”
“這寶貝兒值十來億美元呢,上將。”佩爾特躊躇地說。
瑞安發現總統在笑,據說他喜歡激烈的爭論,“法官,在法律上這會引起什麼後果?”
“這涉及海事法,總統先生。”穆爾頓時顯得有點不安。“我從上法律學院到現在,從來沒有接觸過海事案件。海事法屬於國際法,理論上海事法規適用於所有國家。美國和英國的海事法庭通常援引彼此的判例。至於說參加兵變的船員享有哪些權利,我可是一無所知了。”
“法官,我們討論的既不是兵變,也不是海盜行為,”福斯特說,“我想準確的說應是‘船員的不法行為’。船員反抗合法的當局才是兵變,由軍官合謀的越軌行為叫做‘船員的不法行為’。我認為我們犯不著把那些無聊的法律條目扯到一場關於核武器的爭論上來。”
“可能會有牽扯,上將。”總統若有所思地說道。“傑夫說的對,這玩藝兒價值連城,是他們的法定財產,而且他們肯定會知道潛艇到了我們手中。我看有一點大家的意見是一致的,參與這場行動的不會是艇上的全體人員,如果是這樣,那些不是這次兵變——或者說船員的不法行為——的參與者,事後會要求返回自己的國家,我們就得放他們走,對不對?”
“就得放他們走,”馬克斯韋爾上將在一本便箋本上隨便亂畫著。“為什麼就得放他們走?”
“上將,”總統毫不含糊地說,“我們不能,我們不能,決不能監禁或加害於那些僅僅是要求回國還家的人,明白嗎?”他環視了一下在坐的各位,“如果他們知道潛艇在我們手裡,他們就會要求我們送還。再說,從那些要求回國的水兵那裡,他們也會得知潛艇在我們手裡。不管怎麼說,這麼大的東西,我們藏得了嗎?”
“可能有辦法,”福斯特順口說道,“不過你說的也對。艇上人員確實是個麻煩問題。我想,我們總有可能裡裡外外地把她檢查一遍吧?”
“你是說來一次檢疫,看看她是否適航,或是要證實一下他們有沒有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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