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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客套了一番,立仁問周世農:“你知道我來找你做什麼嗎?”
“聽說了,都是我那些手下做的,他們也沒弄清,那是您的異母妹妹。不過立仁呀,你也得管教管教,上海共產黨的地下組織,猖獗呀!你說你那麼漂亮的妹妹,演點什麼不好,偏要排演共產黨的話劇?”周世農還算買立仁的賬,答應放人。
“行,我這就跟她談談,讓她安心學業,不搞就是了。我沒時間了,明天還得飛回瀋陽。”立仁說著,起身就要走。
周世農拉住了立仁,涎著臉皮地:“你是飛來飛去的人,東北保安司令部的副參謀長!我有一件事想麻煩您,您看……”
“說吧,什麼事?”
“東北的黃金價跟上海差出去三成,我的朋友有一批大黃魚,想搭飛機送到瀋陽,地面戰亂,運輸不便……”周世農繞著彎子,吞吞吐吐。
立仁用眼睛直直地看著周世農:“我來上海才三天,幾乎遇到的每個人,不是炒黃金,就是在炒美元!”
“那是那是,時局動盪,江河日下,人心不古啊,嘿嘿!”周世農賠著笑。
“你什麼時候才能長點出息啊?只此一次,下不為例。”立仁答應了周世農用作交換的條件,把秋秋領回了家。
立青為炮彈製造遲遲不能達到前線供應要求,急得要命。當了解到問題出在鋼材上,便同鋼廠軍代表一起,把鋪蓋卷搬到廠內,住下來現場辦公。
警衛員拎著鋪蓋卷,放在鋼廠宿舍大棚內的空鋪上。幾名正在吃飯的日籍工程師一個個面面相覷。這些工程師大多都是改造過來的日本戰俘,不願回到日本,留在中國工作,以為又來了新的同伴,嘰嘰喳喳地議論著。
隨著一聲“立正”的口令聲,立青由軍代表陪著走進宿舍大棚。看到一個個站得筆挺的日籍工程師,立青回以標準的軍禮,發令:“稍息吧!繼續用餐!”說著,立青也捧起飯盒,同大家一起吃了起來。
立青一邊吃,一邊同大家親切交談。笑著對一位名叫荻原三平的工程師說:“我也會說幾句日語,打平型關時學的兩句話,一句是:‘繳槍不殺!’另一句是:‘我們寬待俘虜。’”說著,特意用日語喊出這兩句,引得在場的日本人一片驚訝,不知道這位老八路的共產黨軍隊高官,究竟什麼意思。“非常遺憾,在平型關,這兩句日語毫不起作用,因為我們沒能抓到一名俘虜!”說罷立青笑了起來,荻原跟著也笑。
“那時候,我就在想,這是個什麼民族啊!從那以後,仇恨歸仇恨,但是對日本這個民族,我還是挺尊重的。現在當然就更不用說了,我們兩國已經結束了交戰,你們作為僱員在此工作,你們的敬業精神仍然讓我們尊重。”立青說。
“長官,你們對我們很好,給了我們很多優待。”荻原的中文很好,會說一口流利的中國話。
“荻原先生,你就不要客氣了,今天來我才發現,你們吃的和住的,竟然和我們的人一樣糟糕,這不合理,因為你們對工廠的貢獻遠遠超過我們。我們解放軍是講官兵平等,但對你們不適用,你們是友人,應該享受跟你們做出貢獻同樣相等的待遇。”立青說著,放下飯盒,對軍代表命令:“對他們的待遇調整,明天就要落實。工廠拿不出的部分,我從特別部調撥。明天晚上,我過來檢查!”
立青一身疲憊地回到宿舍。
林娥吃了一驚:“我以為你晚上住工廠呢!”
“沒法住,我一進工棚嚇了一大跳,那些日本的博士和工程師就滾在麥秸上,火得我氣不打一處來!吃的那樣,住的那樣,天天給你幹活,能這樣對人家嗎?都說日本俘虜是全世界最有紀律的俘虜,那麼敬業,真難得。要是我們的博士,早就跑光了,還給你幹活呢,屁!”
立青氣呼呼地,“我給政委打了電話,他也很生氣。馬上要改規矩,讓日籍技術人員領薪金,吃專灶大米,寧肯我們自己苦一點,也不能苦了人家。唉!前線還急等著我們造去炮彈呢!鋼材,鋼材是關鍵!人才更是關鍵的關鍵!還沿襲抗戰時的俘虜政策,怎麼能行?媽的!”立青狠狠地罵了句粗話。
林娥打來了盆熱水:“別上火,上次瞿霞聽你做報告,也這感覺,你連師長都罵。立青,這脾氣要改呢!”
立青:“罵是客氣的,拉出去槍斃的都有。東野兩個師幹部倒騰軍需物資,不就是給斃了!”
“你斃的?”林娥問。
立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