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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臣單于騎著追風寶騎,身穿金甲,頭戴金盔,背上硬弓勁矢,腰懸彎刀,威風凜凜,宛若天神。
在他身後的是最為精銳的單于本部兵馬,著鐵甲,腰挎鐵製彎刀。這些匈奴,身材高大,異於常人,胯下戰馬,神駿非凡,一望便知,是匈奴的精銳。
單于本部兵馬居中,左右兩翼是其他的大臣或部落的兵士,他們的裝備、身材、騎術,比起單于本部精兵,大為不如。
只要把單于本部精兵給收拾了,單于此次南下就是以慘敗告終。
上次的雁門大戰,漢軍打敗的就是單于本部精兵,那是在暴雨限制其發揮的情況下完成的。若是正常情況下,漢軍打不過單于本部精兵,畢竟,騎兵打步兵具有天然優勢,更別說是單于本部精銳了。
如今不同了,漢軍有冷兵器時代無解的弩陣,一旦發威,單于本部兵馬就將會傷亡慘重。
匈奴排成一個個陣勢,近三十萬匈奴,擺下了數十個騎陣,一齊壓上來,那是何等的壯觀。周陽在雲車上,居高臨下,看得特別真切,只見匈奴的騎陣擺了十來里長,以正常馬速前進,好象洶湧的波浪,隨時會把擋在面前的所有東西吞噬。
兩軍相對而行,卻是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中間留出三里多一塊空地,留作廝殺用。
可以想得到,要不了多久,這塊空地,將會給鮮血浸溼,將會堆滿屍體。
兩軍停下來後,並沒有立即發起進攻,只是緊守陣勢。周陽在雲車上,把匈奴看得清清楚楚,可是,周陽要等匈奴來進攻,弩陣的威力才會發揮到最大。
此時的軍臣單于以及一眾大臣,驚訝莫銘。他們驚訝的是,漢軍的陣勢太怪異了,怪異得他們打了數十年的漢軍,都沒有見過。
“奇了!漢軍的陣勢奇了!”
“很奇怪!”
“打了幾十年的漢軍,就沒見過這麼古怪的陣勢!”
一眾大臣緊盯著漢軍的陣勢,緊擰著眉頭,不住思索,卻是一臉的茫然之色。
正常情況下,漢軍的陣勢應該把戰車放在最前面,結成車陣,讓匈奴來進攻。漢軍利用車陣防守,可以消耗匈奴,這是兵家常識,只要上過戰場的人都知道防守正面的重要性。
而周陽恰恰相反,根本不守正面。正面一輛戰車也沒有,難道周陽以為,就憑几列戟手就能守住正面?這也太小瞧匈奴的攻擊力了。
若是有戰車防守,匈奴的進攻會不順,會有很大麻煩。若是沒有戰車,那麼匈奴騎兵一旦馳突起來,那就是屠殺。
“周陽傻了?”
“他那麼能打仗,怎麼會傻?”
“一定有詭計!”
“漢人信奉兵不厭詐,這是詭計!”
一眾大臣,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有說周陽犯傻的,有說是周陽詭計的,各種說法都有,不一而足。
若匈奴有云車,站在雲車上,一定能看到好象怪獸一樣的弩陣,那麼,一切都會明瞭。問題是,匈奴沒有云車,他們的視線給戟手擋住了,看不見弩陣,只能妄自猜測。
用軍臣單于的話來說,周陽是狡猾的敵人,比草原上的狐狸還要狡猾,他斷斷不敢認為周陽犯傻了。狡猾的敵人周陽如此佈陣,必然有他的用意,只是想不明白罷了。
“中行說,你熟悉漢朝內情,你可知周陽為何如此佈陣?”軍臣單于不得不諮詢中行說。
對中行說,一眾大臣極為瞧不起。可是,中行說的確是有才,往往能想到他們想不到的主意,此事問他,必有合理的解釋,不由得齊刷刷的瞧著中行說。
中行說卻是眉頭一皺,沉吟著道:“稟大單于,奴才實是不知。略通兵法的人都知道,戰車應該布在正面,左右兩翼用騎兵護住,後背可以用戟手護住,也可以派騎兵保護。可是,周陽卻是反其道而行之,正面不用戰車,卻是把戰車放到左右兩翼與後背,讓人費解。”
一眾大臣大失所望,撇撇嘴,嘀咕道:“蠢笨的漢狗!”
“左谷蠡王,你以為呢?”軍臣單于只得諮詢足智多謀的伊稚斜了。
“大單于,這事我也想不透。”伊稚斜的眉頭皺得很緊:“可是,漢人有一句話說得明白,反常即為妖。周陽如此佈陣,必有其用意。”
軍臣單于微微頷首:“嗯!”
“大單于,周陽是想把我們誘進陣中,然後再來圍殲。”立即有大臣自作聰明,妄自猜測起來。
這種說法,倒也有幾分信服力,有不少大臣附和。
伊稚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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