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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太后冷哼一聲道:“難道他就不知道老身不喜那女人嗎?”
“母后,他喜歡的是他的權勢!”館陶公主的話越來越有份量:“為了巴結姓慄的,他唆使竇昌刁難阿嬌。要不是周陽幫忙,那天指不定出什麼事呢。”
“我操,真的是周陽幫你的?”竇太后問道。
“外婆,是呀!周陽把慄行的手指頭給拗斷了呢。”阿嬌如實回答。
“才拗指頭,怎麼不把脖子給擰下來呢?”竇太后的火氣大了,氣哼哼的道:“這兩父子倆,一丘之貉,老身白疼他們!皇上,你愛怎麼辦就怎麼辦,老身不管了!”
柺杖在地上重重點動,發出沉重的撞擊聲。
景帝一顆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景帝最擔心的並不是竇太后今天放過他,這是遲早的事情。而是擔心竇太后心裡憋屈,不吃不喝,整天裡哭泣,那就麻煩了。
作為人子,誰能讓母親不開心呢?竇太后真要那般的話,景帝會沒轍。這下好了,竇太后恨上了竇彭祖父子倆,就不會傷心了,一切煙消雲散。
竇太后要阿嬌和館陶公主扶她回長信宮。
南宮公主適時進去,和阿嬌和南宮公主一道,扶著竇太后離去。
“南宮,你找了個好夫君,周陽不錯!”竇太后對周陽幫阿嬌一事,特別讚賞。
這都是過去好長時間的事了,周陽都快忘了,她卻如此讚賞,還真是讓人想不到。
二百五十八
“你怎麼來了?”竇太后一去。景帝抹抹額頭上的汗水,長出一口氣,心終於回到肚子裡了。
“我不來,你還不能母后掐著吃了!”館陶公主有些沒好氣,連抽幾口冷氣:“快,叫人弄點水來。辣死我了!辣死我了!”
“水?”景帝有些想不明白,打量著館陶公主,只見她雙眼紅通通的,好象哭過千回百回似的,不就哭了一回嘛,怎麼就成這樣了?
“還不是你那女婿害的,出的什麼餿主意!”館陶公主雙眼中的淚水象水一樣直往外冒。
她要周陽抽她兩個耳光,幸好周陽沒有同意,要不然,還不知道她說出什麼樣的話呢。
“周陽?”景帝眉頭一挑,臉上露出微笑。
“除了他,還能有誰?誰象他那般,那麼多的鬼點子!”館陶公主哭笑不得:“什麼不好弄,非要用姜,又辣又疼!”
景帝終於明白過來了,忍不住莞爾:“春陀。打點水進來。周陽,你是不是在外面?快進來!”
景帝不愧是精明人,竟然猜中了。
“他能不來麼?萬一哭這一招沒用,還得他來轉寰。”館陶公主不住吸冷氣。
周陽進來,衝景帝見禮。
景帝擺擺手,笑呵呵的道:“周陽,你今天幫了朕一個大忙。太后要發火,朕早有預料,卻是沒想到,火氣這般大。朕寧願面對匈奴大軍,也不願面對太后。”
對上匈奴,沒什麼好說的,打就是了。可是,面對竇太后,那是打不得的罵不得,即使景帝有理,也得陪著小心,說話都不能太大聲了,誰叫那是自己的母親呢?
親情,誰也逃不掉,就算竇太后有千般不是,萬般不對,那也是自己的母親,任誰也無法抹煞。
正是因為如此,秦始皇的母親,當年做出那麼越格的事情,與人私通生下私生子不說。還參與了謀逆之事,要殺秦始皇,絕了母子之情。秦始皇先是把她打入冷宮,後來氣消了,還得接回來盡孝心。那是母親啊!
竇太后雖然沒有做出那般出格的事情,面對竇太后,景帝不得不陪小心,說好話。可是,依然不能平息她的怒火,要不是周陽出主意給他解圍,還真如館陶公主所說,要給竇太后掐著吃了。
“皇上言重了,臣不過是略盡綿薄。”周陽很是謙遜:“太后是明事理的人,自會體諒皇上的苦衷。”
這話聽著順耳,景帝更加歡喜,不住點頭,這個愛婿不僅會打仗,更會做人,立了功不驕,這樣的人,太難得了!
春陀打來水。景帝接在手裡,把絹帛浸溼了,親自給館陶公主擦拭。館陶公主也沒有拒絕,任由景帝幫她。
瞧著這兩個人,一個貴為天子,一個身為長公主,卻是不乏濃濃親情,周陽大是意外,又是一陣溫暖。誰說天家無情?這不是挺有情的嘛!
景帝一番擦拭,直到不再火辣了,館陶公主這才道:“你們翁婿有話說,我就不礙你們的事了。噝!周陽,你以後少出這等餿主意!”香風陣陣,快步離去。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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