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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十餘家,受盡了折磨,為人燒炭,差點給垮塌的山崖壓死。”
竇太后兄長竇長君,弟是竇少君,最苦的就是竇少君了。被人販子擄掠,輾轉販賣了十幾次,成了奴隸。一次,為主人家在山中燒炭,一座山崖垮下來,除了他,全給壓死了。後來,他隨人來到長安,聽說當時的皇后,也就是後來的竇太后,是觀津人。他很是奇怪,想來想去,把自己身世寫好,託人帶入宮中。
也是天幸,這些東西還真交到了竇太后手裡。竇太后一瞧,嚇了一大跳,又有些驚疑。竇太后入宮中時,這個弟弟才四五歲,時隔十幾年,又哪裡分辨得清楚。竇太后派人把竇少君召進宮,隔了一層簾子,問他過去之事。竇少君年紀雖小,卻是還記得一些情景,把竇太后分別時為他洗頭,喂他吃飯的事一一說來,竇太后方才確定,眼前之人就是失散多年的弟弟,哭成了淚人。
竇彭祖是竇長君之子,竇長君沒有竇少君那般的坎坷人生,卻到死沒有封侯。竇彭祖的侯位,是竇太后硬逼著景帝給封的。
因為竇長君兄弟倆的關係,一個早死未封侯,一個人生坎坷,竇太后對竇氏子弟特別憐憫,跟親兒子沒區別。
若景帝要除竇彭祖的話,竇太后會非常非常傷心,凌肅的提醒很有道理。
“哎!”景帝長嘆一口氣,虎目中噙著淚水:“人無打虎心,奈何虎有傷人意,朕不得不如此做!為了漢家大事,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皇上,那竇嬰怎麼辦?”凌肅問道:“此人頗有才具。竇氏子弟中,就他是憑才具博得封侯,若是……豈不可惜?”
“竇嬰若是明事理,朕自不會動他。如今,只是晾晾他罷了。”景帝虎目中精光一閃:“可是,若是他要亂動,那朕就顧不得表兄弟之情了!漢家大事,才是最重要的!朕的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這都硬撐著的!時間不多了,不能留下禍患!”
“皇上,你要保重龍體!”凌肅很是動情。
“人生在世,誰能不死?只要能讓大漢更加強大,能成就漢家大事,朕雖死無憾!”景帝卻是以不可置疑的口吻道:“若是匈奴橫行,再壓著大漢打,朕還有何面目活著?還不如死了的好!”
凌肅想說話,最終沒有說出來,告辭離去。
“春陀,傳周陽!”景帝雙手扶在短案上,胸口急劇起伏,心神激盪,久久難以自已。
雖說是為了漢家大事,有些事不得不做,人心畢竟是肉長的,景帝心裡也不好受。畢竟,這些事一做下了,要傷竇太后之心,那是自己的母親。
“臣周陽見過皇上!”周陽進來,向景帝施禮。
“周陽,來,坐!”景帝臉上泛起和藹的笑容。
“謝皇上!”周陽謝一聲,跪坐到景帝對面。
“氣色不錯!”景帝把周陽略一打量,笑道:“朕把你從陳倉召回來,沒讓你回去,是有一件大事要交給你去辦。”
“皇上有旨,臣自當遵辦!”周陽領命。
“這事雖不是練兵,卻比練兵更加重要。”景帝臉一肅,道:“朕要你來守衛皇宮。”
“啊!”
守衛皇宮可是頭等大事,景帝的身家性命,還有滿朝文武,都交到了周陽手裡,可以說,大漢帝國的安危全操於周陽之手,比起練兵還要重大,周陽大是意外。儘管周陽想過不少重大的事情,卻是沒有想到是這等事。
“建章軍給你編入了新軍,如今的皇宮安危,是由細柳和灞上兩支軍擔著。”景帝的濃眉一擰,彷彿出鞘的利劍:“可是,得由人來統領,尤其是在這非常時期。”
“非常時期?”周陽心頭一跳,景帝不會是要動手了?要動手也不用急呀,放到新軍練成,收了百越再來做,不是更好嗎?
周陽當然不知道景帝的身體越來越差了。
“朕想來想去,就你最合適!”景帝很是欣賞的打量著周陽:“這宮中的安危,干係極大,非特別信任之人,不會交付。你是朕的女婿,又是大帥,朕很放心。細柳、灞上兩支軍,你雖然沒有統領過,可是,你是打出來的大帥,他們會服氣,你能鎮住他們。”
軍隊裡面,就是強者為尊的世界,你強就有人尊敬你,你弱不會有人鳥你。周陽是憑真本事打出來的,這是軍隊最服氣的那種人,只要周陽去,一定是令行禁止。
“皇上信任,臣不敢不盡力。可是,練兵又怎麼辦?”周陽遲疑著問道。
“這事你放心吧。有李廣、程不識他們在,還怕出問題?你的打法,他們都瞭解。”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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