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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枝箭矢帶著尖銳的嘯聲,對著漢軍騎兵射去。可是,讓他們失望的是,只聽一陣密集如炒豆般的金屬撞擊聲響起,箭矢竟然奈何不得漢軍的盔甲,滑到一邊去了。
他們的箭矢奈何不得漢軍,而漢軍手中的弓箭卻是能給他們巨大的殺傷,閩越兵士是越來越心驚。
“不要射人!射馬!快射馬!”
閩越兵士中,不乏頭腦靈活的兵士,馬上就發現了漢軍騎兵的短處。
漢軍騎兵身著新式盔甲,防護力極好,弓箭奈何不得,除非強弩。戰馬只是披著皮甲,並沒有覆蓋重甲,防護力就差得多了。之所以如此做,那是考慮到,若是覆以重甲,就成為重騎兵。重騎兵的防護力好,衝擊力驚人,卻是馬力消耗太大,不便在大漠上機動。
不得不說,這些閩越兵士還真是找到了漢朝騎兵的短處,若是射馬不射人的話,還真會給漢軍騎兵帶來不小傷亡。
可是,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因為漢軍騎兵已經衝到近戰範圍了。漢軍騎兵收了弓箭,綽起長矛,排著整齊的衝鋒隊形,一條條長矛前指,就象萬千條毒蛇一般,閃亮的矛尖就是毒蛇的蛇信。
閩越軍隊仿效漢軍,也有不少長矛。平日裡,他們見怪不怪,並沒有發現長矛有什麼出奇之處。可是,如今看著漢軍騎兵手中的長矛,怎麼看怎麼讓人膽寒,比起毒蛇還要可怕。
他們的想法非常正確,只見漢軍騎兵衝來,手中的長矛對著閩越兵士就是一陣狠捅。一捅一個準,不少閩越兵士當場身亡。他們身上的長矛,不住晃動,彷彿飽飲鮮血的毒蛇在歡快的擺動尾巴:瞧,多美的血鮮!
“漢軍威武!”
沖天的戰號聲中,只見漢軍騎兵拔出環首刀,對著閩越兵士就是狠砍狠劈起來。
騎兵用刀比用劍更加方便,這環首刀還是給周陽加重的,力道奇大,哪裡是閩越軍隊的札甲所能抵擋得住的。每一刀下去,必是有一個生命消失。
下劈上撩,漢軍騎兵盡情肆虐,閩越兵士慘叫聲不斷,死傷無數。
騎兵打步兵,本來就有天然的優勢,居高臨下,哪裡是步兵能抵擋的。更別說,漢軍騎兵的裝備比閩越軍隊更是好了一個數量級,閩越軍隊根本就構不成任何威脅,唯有捱打的份。
裝備不如、氣勢不如、陣勢不如……閩越軍隊樣樣都及不上漢軍,哪裡是對手,這是一邊倒的屠殺。
“逃啊!”
也不知道是哪個給嚇破了膽的閩越兵士,發一聲響,撒丫子便朝後跑去。
一有人如此做,立時有人仿效,只見不計其數的閩越兵士給漢軍騎兵象趕鴨子一樣趕回來了。
這些閩越兵士抱著僥倖之心,原本以為,只要不給騎兵追殺,就有逃命的希望。然而,他們的希望註定要破滅,因為,迎接他們的是一把把閃亮的陌刀。
只見不計其數的陌刀高高舉起,再狠狠劈下。劈下的那一刻,陌刀會發出耀眼的光芒,比起天空的驕陽一點也不遜色,駭人之極。
給陌刀劈中的閩越兵士,下場是非常慘的,給一把陌刀劈中,就會變成兩截,要是給兩把陌刀劈中,不是變成三截就是變成四段,給更多的陌刀劈中,那就會變成碎肉。
那不叫陌刀,那叫魔鬼,活生生的把閩越兵士劈成碎片。堆在地上的是碎肉,破碎的內臟,還有斷裂成一截截的腸腸肚肚……
閩越兵士雖然沒怎麼上過戰場,也是知道戰場上是什麼樣兒。那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可是,眼下的情景,倒是血流成河,卻不見屍橫遍野之景象,只有碎肉遍地。屍體都變成了碎肉,哪來的屍橫遍野之說?
“天啊!”
那些遠遠望見陌刀發威的閩越兵士,驚呼聲響成一片。陌刀是劈在同伴身上,不是劈在自己身上,可是,他們那感覺,跟劈在自己的心坎上沒有兩樣。
“我們投降!”
見識了弩陣、騎兵的威力後,再見識了陌刀的威風,閩越兵士僅有的一點僥倖之心都沒有了,唯有一顆給嚇得沒了膽氣的鼠膽,紛紛拋下手中的兵器,乖乖投降了。
“這麼不經打?”李廣握著滴血的環首刀,虎目掃視一眼戰場,很是不屑的道:“這才打了屁大一會兒,你們就降了?你們還配做人嗎?還配當兵嗎?”
他可是憋了一年沒有打仗了,手癢得很。這才不過熱完身,閩越兵士就投降了,要打也沒得打了,要他不滿都不行。
不僅李廣不滿,就是程不識、公孫賀、公孫建、秦無悔他們,個個如他一般,不